妙筆閣 > 可憐小哥兒新婚后,卻進了狼窩 > 第 170 章 柳秋悟…
  于是不過一刻鐘,夏墨夫夫被帶走的事就在柳家村炸開了。

  瞬間,有人歡喜有人愁。

  柳盈盈和玉哥兒,還有龔鳴也聞訊而來,他們向柳正他們詢問事情經過,在聽完始末之后,柳盈盈氣得當即拍桌。

  “這群混蛋,顯然就是給澤哥兒和凌大哥下套來的!”

  玉哥兒攥著手,豎起眉毛憤憤道:“就是,我看他們分明就是一伙的,盈盈姐,該怎么辦啊?”

  戚氏凝眸思索了下,才肅聲道:“澤哥兒說過,今天他與那個姑娘分道揚鑣后,就和凌川去拜訪竇婆婆了,或許,我們可以找竇婆婆作證!”

  “對對對!我還記得竇婆婆他們家在哪,要不我們趕緊去找他們吧。”玉哥兒眼睛噌地一亮,只要順藤摸瓜,除了竇婆婆他們,定也能找出其他能夠證明澤哥兒他們清白的人來。

  “那我們現在走吧,我先回去和我娘說一聲。”柳盈盈說罷起身要走,玉哥兒也跟著,卻被龔鳴和村長叫住了。

  “盈盈姑娘,玉哥兒,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吧,現在天太晚了,你們去了不太安全。”龔鳴望著一臉著急的柳盈盈道。

  柳正點點頭,也不放心讓他們去,說道:“沒錯,還是讓龔鳴去吧,這么晚了,衙門就算要審,那也是明天的事。”

  “我也去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媳婦你在家看著鐵蛋。”柳勇道。

  戚氏連連點頭,“是啊,就讓大勇和你一起去吧,這樣我們也放心。”家中有小孩,她確實脫不開身,但有大勇跟著,也多個幫手。

  龔鳴見這些人真的很替他家老大和主君著想,心中有些動容,難得柔和了整張臉:“那行,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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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遠在清河縣天然居的天字號房內,一個長相與夏墨非常相似,身材卻十分修長的男人正微微蹙眉,神似不悅。

  只是即便如此,也未能影響他的彰顯出來的矜貴與淡雅。

  他抬眸看向李景然,“為什么不讓我去找他?他在柳家吃了那么多苦,我必須將他帶回柳家。”

  至于那些欺他姐姐,負他姐姐的,還虐待澤哥兒的渣滓,他定會一一清算。

  “難。”李景然直言。

  “澤哥兒雖是你外甥,但他尚未脫離柳家之前確實過得挺苦,亦從未知道你們的存在,這顯然是你姐姐不曾和別人說過你們的事,況且他現已成家,又怎會愿意和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舅舅離開?”

  說罷,黑眸便緊盯著眼前面容如寒霜的男人,似乎想捕捉對方臉上細微變化。

  然而過了好幾秒,并沒有看到對方露出令他難過的情緒,不禁心頭一松。

  看來這人對那小子是真無其他想法。

  李景然捻了捻指腹,唇角微勾,語氣不自覺軟化幾分。

  “你不用太過擔心,那孩子看著溫和可人,其實人機靈得很,阿季與他做過一筆買賣,算是遇到勁敵了。”

  “所以,若你直接去找澤哥兒的話,且不說人家愿不愿意認你,更別說將人帶走了。”

  望柳秋悟仍凝著眉宇,李景然忽然又想到前些天從探子聽聞的柳家趣事,默默嘆了口氣。

  雖然他沒有確切的證據,澤哥兒和凌川也恰巧上山住了一段,但他總覺得柳家這事和他們脫不了干系,所以還是不要貿然去認親比較好,省得到時候不但壞了人家計劃,還被遷怒。

  “再等一陣吧,等下次見到凌川,我把他單獨約出來,咱們先談一談,讓他去探探澤哥兒。”

  柳秋悟聽完始終不語,就在李景然訕訕然又張嘴欲說些什么時,他動了。

  只見他突然踱步到李景然跟前,低頭,然后一手撐在了李景然靠坐著的太師椅扶手上,驚得李景然瞬間僵住了。

  即便男人個頭比他矮上許些,可對方的輪廓本就鋒利而又立體,眼睛狹長眼尾弧度上行,瞳色較淺,唇色也是淡淡的粉色,看起來有冷漠而疏離。

  更何況兩人一站一坐,李景然的氣勢自然就比對方略遜一籌,不過彼時,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這上面。

  只見柳秋悟半垂著眼,冷清的眸子俯視著李景然,眼中隱隱多了股他自己的沒發現的滾燙炙熱。

  “為什么?”他薄唇輕啟,聲音如潭下冰泉一般冷冽,敲擊著李景然的耳膜。

  “……什么為什么?”李景然大腦空白一瞬,呆呆望著上方那張放大數倍,卻又冷清得幾乎沒有情緒的俊臉。

  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臟在噗通噗通地跳動著,像是重重砸在胸骨上,砸得他呼吸困難,他唇舌發干,陡然升起一股血氣,匯聚某處。

  于是,向來張揚霸道又冷酷的李景然俊臉瞬間赤紅,他滾動喉結幾下,有些無地自容地瞥向別處。

  柳秋悟眸光微凝,冰涼的目光下移,沉默半晌,才語氣毫無起伏地問出一個困惑他已久的問題。

  為我……“值得嗎?”他緊盯著對方,似乎還想從對方臉上看出點什么。

  李景然面紅耳赤,浮想聯翩,偏偏對方依舊一副淡然,似乎什么都激不起他一點波瀾。

  窘然、羞愧、尷尬、刺激等等情緒如海嘯在李景然境中席卷而過,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迎上對方那雙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反正他早就沒臉沒皮了。

  “值,當然值,滿大京城的人都知道我非你不可,就你不把我當一回事,還問那么多做什么。”

  李景然說著說著,語氣里逐漸帶上了點委屈的意味,卻又在說完后,眼底升起一股懊惱之色。

  畢竟一直都是他自己死皮賴臉跟在人家屁股后轉的,人家向來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可算是拒絕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壓根就沒有立場去埋怨對方什么。

  但他改不了,像罌粟一樣,明知有毒沾染不得,他卻甘愿伏低在下,仰起頭親吻它的美艷。

  只是,他現在又是幾個意思?莫不是真如表弟所說,他看到自己為他找到親姐蹤跡,心存感激,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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