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卡牌異界:天師錄 > 第一百三十七章 玄一派來人
  玉婉越是想,越覺得方寧的猜測很有道理。

  而且,哪怕這事和煉血堂沒有關系,玉婉也覺得,這躲在背后的人,自己也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畢竟凰朝的三衣樓的大本營,三衣樓最大的基本盤都在凰朝境內。

  最想凰朝安定平安的,應該就是這些同凰朝一脈俱榮,一脈俱損的同朝勢力了。

  所以,凰朝不能亂!

  打定主意的玉婉和方寧又囑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芳沁樓。

  她需要同幾位閣主溝通下接下去的一些情報收集工作。

  別忘了,在凰朝,要論起情報收集,皇宮都不是三衣樓的對手。

  這也是方寧告訴玉婉的原因。

  如今有凰朝皇宮和三衣樓這兩大巨頭雙拳出擊,方寧相信,那幕后的人再怎么隱藏,也不可能將自己完美隱身。

  這狐貍尾巴,遲早要露出來!

  或許,今天的日子不錯。

  方寧的會面了月琦和玉婉之后,原本想著再回憶下剛剛那劍光的變化,想琢磨點什么,結果,玉婉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來拜訪。

  “?神劍派的謝爾求見?”

  剛開始的時候,方寧還覺得這名字怎么這么熟悉。

  然后他就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謝二郎的名字嗎?

  聽玉姨說,三衣樓和神劍派兩派交好,神劍派每次出門行走,他們都會選擇三衣樓的駐地作為落腳點,而三衣樓有時候需要請外援的時候,也都會去麻煩神劍派。

  這神劍派在玄界中,是出了名的戰斗宗派,由于他們修煉的劍訣緣故,神劍派的人大多都有點癡,癡迷于劍,癡迷于修行,有些還癡迷于戰斗。

  整個玄界都知道,神劍派這宗門每天不是在戰斗,就是在戰斗的路上。

  堪稱玄界平頭哥。

  既然是友好幫派,那方寧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快請謝公子進來吧!”

  不一會兒,方寧就發現,之前看到的那個謝爾依然還是上次的那身裝扮,背負寶劍,陪著一個人下巴蓄有長須的清風道骨之人亦步亦行的向著庭院走來。

  仔細看的話,謝爾在走的時候,一直保持著落后半個身位的狀態,并且,對于右邊的那個長須男子似乎也頗為尊重的模樣。

  那長須男子身穿寬袖長袍,頭戴束冠,蓄有長須,面相大概是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模樣,但走起路來腳步如風,背如蒼松,挺拔傲立,自有一番灑脫風采。

  那男子在走近后,就一直在觀察方寧,上下左右的一頓端詳,眼中閃過一絲審視與激動。

  男子沒有說話,那謝二郎自覺的上前,對著方寧拱手道。

  “方兄,之前謝某說過待事過之后就會再次拜訪,結果一拖便拖到現在,此失約之過,還望方兄海涵!”

  謝二郎說完便對著方寧半躬了一下,臉上滿是歉意。

  他這一躬倒是把方寧弄的有點不知如何應對了。

  謝爾自以為自己之前同方寧約定了在事后就要前往拜訪,結果自己事畢之后,一時便忘了這事,還是因為師叔提醒自己才想起之前和方寧有這約定,自覺失約的他,愧疚難當。

  但方寧這里可就不一樣了。

  事實上,若不是謝爾自己上來就是請罪,方寧完全忘了當時謝爾還說明日過來叨嘮的說辭。

  而且,方寧早習慣了地球上的鴿子文化,自己的朋友三天兩頭的咕咕咕,大家早就都是信鴿了,所以,對于謝爾的失約,他并不在意。

  更何況,他們還不熟。

  只是,這是在九州,背景條件不一樣,在地球上,失約對大部分人都是家常便飯,但在九州,約定這兩個字本就十分慎重,失約是一種十分嚴重的道德有缺,因此,謝爾才會如此做派。

  “無礙無礙,我聽玉樓主說了,這兩天剛好是神劍派進行打擂闖關,所以,謝兄繁忙我是可以理解的,無事,無事~”

  方寧擺了擺手,讓謝爾不用在意。

  而謝爾見到方寧如此大度,臉上充滿了對方寧的感激之情,他拱了拱手后,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就摸出了一個小瓷瓶,將那瓶子遞給方寧然后說道。

  “方兄,此事終究是我失約在先,這是一瓶元炁丹,里面裝有十顆元炁丹,這元炁丹是藥谷的獨家配方,在元炁枯竭之際,吃上一粒,可加快元炁恢復,并調合氣息,這瓶藥就當做是謝某的賠禮了!”

  方寧越是大度,謝爾越是感覺愧疚,因此,他毫不猶豫的將他身上僅存的這瓶元炁丹送給了方寧。

  其實,這瓶丹藥他在這次的水陸大會上挺進第三輪的獎勵。

  藥谷是玄界的另一大勢力,它的定位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整個宗派都是藥師,屬于中立門派,但基本無人敢惹。

  這元炁丹就是藥谷研發的一種丹藥,別看謝爾說的輕松,其實這瓶丹藥頗為珍貴,在行走玄界時,能快速回氣那可是足以救人的!

  方寧聽到謝爾說的關于這元炁丹的介紹眼睛立刻一亮!

  這可真是瞌睡送枕頭了!

  這能夠加快回氣的丹藥,自從方寧吃完了丹參膏后就再沒見到過。

  來到了九州后,方寧也向月琦和玉婉打聽過,但從她們的口中得知,這種丹藥煉制不易,在市場上基本是買不到的,因為供完全不應求,哪怕是玉婉這個層級的,她想要這個東西,都得去找熟悉的藥師預定購買才行。

  問題是,這種恢復元炁的丹藥基本只有中下品的玄士才能有用。

  能對上品玄士有用的丹藥更是少之又少,能恢復上品真元的丹藥現在的九州根本沒有這樣的藥材,也沒有這樣的藥師,所以,玉婉平時基本都不在意這些。

  但她也答應了方寧會去幫他問問。

  畢竟,對于方寧來說,這種恢復元炁的丹藥實在是太有用了。

  現在他體內的元炁只夠他釋放一次五雷正法就歇菜了,如果有足夠的丹藥,他就能直接化身移動炮臺,威脅力直線上升!

  而現在,謝爾直接就送上了一瓶元炁丹,這怎么能不讓方寧驚喜呢?

  “謝兄!這丹藥對我十分有用,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次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若有需要,你直接開口!”

  謝爾說的輕松,但方寧經過玉婉的科普后,他自然知道這種丹藥對中下品玄士來說,那和救命丸沒什么區別,所以,他沒有就厚顏無恥的接過就罷,而是一臉慎重的表示自己欠謝爾一個人情。

  不過,在不了解的人看來,方寧現在也就是一個五品玄士,他的一個人情,能有多大份量?

  一個人情就想換一瓶可以救命的丹藥,你臉咋那么大吶?!

  好在,謝爾也算是性情中人,對于方寧所說的欠他一個人情,并沒有表示出不屑或者是輕視,而是同樣一臉慎重的點了點頭,這讓方寧的心中對謝爾的印象直線上升。

  這兄弟值得一跤!

  “咳咳...”

  就在方寧和謝爾這一番兄恭弟親之余,一旁看著的人待不住了。

  只見謝爾邊上的那名男子伸手裝作咳嗽的樣子,咳了幾聲,等到謝爾看向他的時候,他才瞪大眼睛瞪了謝爾一眼。

  謝爾被他瞪的脖子一縮,臉上露出了訕訕的笑容,對著這男子討好似的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對著方寧介紹到。

  “對了,方兄,剛剛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師叔,風清白風道長,同時,他也是玄一派當代行走,玄一派當代掌門,想必關于玄一派和正一教的關系,玉前輩應該給你說過吧,這次風師叔過來,就是想向你確認一下。”

  “當然,你別誤會,風師叔只是想確認下伱的師承而已,并無惡意!”

  為了防止出現誤會,謝爾瘋狂疊甲。

  風清白?

  說!風清揚是你什么人?!

  方寧在心中調侃了一個只有自己知道的梗,然后連忙正色看向這位風清白風道長,這位玄一派當代行走兼任掌門。

  原本按照風清白的計劃,他上來后,會和方寧先寒暄兩句,暖暖場子,然后才開始進入正題,但因為這剛開始,謝爾這傻師侄直接和方寧聊的忘我,竟然把他給忘了!

  因此待到謝爾介紹完后,他就已經沒有了寒暄的心情了,便直接選擇進入正題。

  “方小友,那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了,我玄一派作為正一教最后的一脈正宗,之前聽二郎說,你自稱是正一教的弟子,你可有什么憑證?!”

  說道最后一句的時候,風清白的語氣有點沉重,并且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方寧,給足了壓力。

  這上品玄士怎么都喜歡來這套啊!!!

  感受到這熟悉的神魂威壓,方寧不由的暗自撇嘴。

  別壓了,別壓了,再壓我就要睡著了......

  風清白以往對其他人無往不利的氣勢威壓,在方寧這里起不到任何作用。

  沒辦法,其他人幾十年,十幾年碰不上的上品玄士,在方寧這里,每天就跟韭菜似得割一茬長一茬,一個走了,下一個就來,簡直都快要無縫連接了。

  而且,每個上品玄士,一旦正經起來,都喜歡用這套神魂威壓壓人,方寧被壓著壓著,早就習慣了!

  完全無視風清白的氣勢壓迫,方寧不急不慢的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枚玉牌!

  在風清白看到那玉牌的時候,他的眼神就已經直了,他顯然是認出了這玉牌的款式,也明白這玉牌代表了什么。

  他有點激動的差點想要直接將那玉牌搶過來,但最后他還是成功克制住了自己,只是用那熱烈的眼神看向玉牌。

  方寧將這塊得自張玄真身上的玉牌遞給了風清揚。

  若要說證物,這個令牌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幸好,當時自己沒有一時沖動把這玩意兒當了。

  那風清白接過令牌后,身上閃過了一絲讓方寧感到熟悉而又親切的金光。

  金光咒!

  這是方寧這近一年來見到的除他以外真正的第二個修行金光咒的玄士,這不由的讓他產生的一股親近感。

  而那風清白轉化出來的金光滲入了那玉牌之中后,那玉牌的中間竟然顯現出了一排排的小字!

  臥槽,這玉牌竟然還藏了信息?!!

  我之前還以為這就是一個身份玉牌!!!

  方寧一臉錯愕的看著那玉牌,心中無語。

  這個是他正沒想到的。

  當時他剛得到這玉牌的時候,他還沒有金光咒,所以激發不了這令牌。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卡牌鑒定的時候,也沒鑒定出這行字。

  不過,這也不怪卡牌。

  現在看來,那字一直都在上面,只是需要用金光咒渲染而已,沒渡入金光之前,那字跡不顯,但并不代表不存在,所以,卡牌才沒有顯示。

  而后面方寧煉成金光咒后,也早就忘記了這塊玉牌。

  今天要不是風清白的那句話,他都不一定想的起來還有這玉牌。

  風清白在閱讀了那段文字后,眼眶已經紅了。

  雙手緊握著那玉牌,最后深深的嘆了口氣。

  搖了搖頭,將玉牌重新遞給了方寧。

  方寧接過后,玉牌上面的字還沒消失,方寧趕緊看了一眼。

  “張道,字玄真,正一教第三十七代天師傳人,于中元第XX年,突破三品,接任天師之位...”

  方寧看完才知道,這原來就只是自己那便宜師傅的自我介紹。

  除了這些介紹外,他當時在傳承空間說的話一句也沒有出現在上面。

  還好,不是什么秘法。

  方寧心中吐了一口氣。

  他剛剛是真的怕這玉牌上是不是還刻了什么大秘密,然后自己空守寶山卻絲毫不知,想想就能讓他心疼的直跳腳。

  現在看來,這應該就是起到一個身份認定的作用。

  “張掌教...現在如何了?”

  風清白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下心情后,向方寧詢問到。

  “先師已故,風道長節哀...”

  “死了...死的好!要不是他!要不是他!!!”

  只是讓方寧沒想到的是,自己說了張玄真死了,結果沒想到風清白居然是這個態度。

  但是轉念一想,方寧就明白了為什么會這樣。

  畢竟,之前的那段歷史里,方寧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可以說,正一教的覆滅,張玄真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但絕對是必要因素。

  或者說,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他。

  甚至,也因為他,正一教失去了傳承,這也是后面一路潰敗的原因。

  別說風清白了,要是張玄真還在世,在知道了這些事后,說不準會羞愧到自我了斷。

  所以想清楚了之后,方寧對風清白的這番態度就理解了。

  只不過,不管怎么樣,他都是我師傅,這風清白不會給我搞個師債徒償吧??!

  想到這,方寧不動聲色的后退了兩步,拉長了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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