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697章:心想!問題!
  “秦文遠小賊!見著本公主為何不跪地參拜?”

  聽此厲聲傳來,秦文遠聞自己無端被人罵成小賊心中無名火起。

  “微臣乃大唐命官,要跪也是跪當今皇上,給公主見禮已是盡過尊敬的禮節,反倒是公主無端罵微臣小賊不知是何用意,微臣是有那里得罪了公主殿下了嗎?”

  “哼!你這小子與程處默那小子在城門處調戲我兒,難不成本公主叫你聲小賊還冤枉你了不成?”

  聽到這老婦所說,秦文遠方知原來那王家的女子是這什么公主的女兒,遂立馬反駁說道。

  “微臣想公主定是聽某些人胡亂所說以至對徐天有所誤會,那日長安城門之前可是你家小姐惹事在先,程處默不明就里說了幾句玩笑之話又當得什么緊,你家小姐卻要使人對我等打打殺殺,對如此刁蠻的女兒公主不好好管教反倒要指責別人的不對,難不成公主以為天下人都是賤民呼!”

  秦文遠此話說得公主渾身發顫,李世民見情勢不對殿上大聲喝道。

  “秦文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面前對大長公主不敬,視朕不在此處嗎?”

  聽到李世民呵斥,秦文遠單膝跪地說道。

  “皇上請恕微臣言語不敬,然、微臣所說卻無錯誤,憑什么王家小姐可以對人頤指氣使別人就不能反說幾句,難不成就因為她有一個當公主的娘親不成?古人云:王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且王家小姐不過與微臣等爭執幾句并無損傷,微臣怎地就在公主的嘴里成了小賊,還請皇上給微臣做主,評評倒是誰的不對。”

  聽得秦文遠所說李世民一時氣極,抓起龍桉上的硯臺便朝徐天砸去。

  秦文遠輕輕松松接過飛來的硯臺,嘻皮笑臉對皇上拱手言道。

  “微臣謝過皇上恩賜!”

  李世民見徐天如此,直被這小子氣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龍榻上大聲罵道。

  “滾!朕今日不想見你。”

  “小的這便告退!”

  秦文遠邊說、邊慢慢往殿外退去,直弄得殿里被嚇傻的閻立本與太監不知所措,王裕等王家人見秦文遠在皇上面前如此膽大李世民竟也沒有什么真正的怪責,知皇上有意維護此子心里自是不爽,便在秦文遠要退出宮殿之時,王廷章大聲喊道。

  “秦大人且慢!廷章還有話說。”

  李世民與閻立本見王遷章殿前喚住秦文遠俱感詫異,同樣用好奇的眼光望著這王廷章喚住秦文遠意欲何為,王裕與同安大長公主并王雨馨早就知道如此,面色一點沒有異常反應,反倒是在用眼光鼓勵王遷章繼續。

  秦文遠于大殿門前止步,回轉身皺起眉眼回道。

  “不知王家主喚徐某有何話說?還請道來聽聽。”

  王遷章見徐天停下腳步,在對秦文遠的話回答之前先于殿里跪下恭敬對李世民奏道。….“皇上,王家有一客卿名喚謝弘,此人一生最是酷愛武學,那日與秦大人等長安城門相見之后聽得秦大人武藝高強,一時起了向秦大人求教之心,謝弘央求王家當徐大人面前提出與之比武且生死不論,今日恰逢其會,小民斗膽當皇上面前代謝弘與秦大人提出挑戰,不知秦大人可否敢于應諾王家客卿謝弘的挑戰呢?”

  王遷章這廂剛剛說完,李世民尚在愣神之際,同安大長公主從錦凳上起身接著說道。

  “皇上啊!這謝弘乃是當初跟隨先皇立下戰功之人,皇上若是仔細回想定然識得此人,大唐建國后先皇將謝弘賜于臣妾,這些年謝弘對臣妾也是盡心盡責,奈何此人卻是個武癡,見著或聽著哪里有武藝高強之人便欲與之較量,那日府中聽得秦文遠馬上功夫了得便與臣妾說了多次欲與秦文遠校場比武,也怪臣妾心軟答應于他見著秦文遠便代為轉告,今日殿上臣妾兒子代謝弘提出比武之事還望皇上恩準并饒恕臣妾兒子不知場合談論此事。”

  李世民聽完同安大長公主之言,心里頓感有些為難,細細一想便知這是王家人在拿徐天無奈的情況下使出的陽謀,其目的無非是欲報王珪被殺的仇恨同時讓王家在朝中掙得些許臉面罷了,好一招一舉兩得的計策。

  對于這位同安大長公主李世民自幼便是十分尊崇,如今勐聽得公主說出此事,如是自己不允怕傷了公主的自尊,如是允了又怕自己為了皇親寒了臣子之心,一時李世民心里有些怪責同安大長公主不識大體,暗恨王家仗著公主面子給朝廷出此難題。

  李世民靠著龍椅沉思良久,斜眼掃視秦文遠欲觀此子聽到比武的話后面色如何,卻見秦文遠似笑非笑用一副玩味的樣子瞧著王家之人,李世民心中已有計較,坐直身子向徐天問道。

  “秦文遠!你對比武之事作何看法,不妨說來朕聽聽。”

  “皇上、萬不可讓徐侍郎與人比武啊!此番微臣與秦侍郎上殿乃是向皇上稟報長安縣滅蟲卵的工作之事,且秦侍郎對工部里還有許多政事要做,那里來的時間去與人比武。”

  閻立本今日帶秦文遠同來參見皇上,卻不想在這里碰見王家之人并聽得王家如此毒計,萬一秦文遠有個好歹,他須脫不得干系,只那朝中的秦家人就會怪罪于他。

  閻立本一時心急跪于丹鑾之下大聲向皇上奏道。

  秦文遠見此上前幾步扶起閻立本,金鑾殿中站立說道。

  “皇上、不是小子怕了那什么謝弘,王家既要攬下這人向小子下戰書的事也無不可,只是小子為什么要答應王家,憑他區區王家還請不動徐某與人動手,若是那人想要尋死盡管來找徐某便是,王家人當著皇上之面提及此事竟是幾個意思,當徐某傻嗎?莫非不知他王家安的什么鬼心腸……”….說到此處,秦文遠略微停頓,用有些蔑視王家人的眼光看著王遷章,那樣子硬是有好惹人厭煩就有好讓人討厭。

  “秦文遠、你少在這里裝瘋賣傻,你若是不敢應戰就明說,休得在皇上面前裝得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本小姐早就看你不順眼,就問你敢是不敢?”

  “呵呵!秦某敢與不敢與你有何關系,不過嘛秦某倒是想問問這位小姐你可是做得王家的主,如是能、那時小姐再與秦某說這比武之事也是不遲。”

  “本小姐為什么不能做王家的主,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見王雨馨被激起女人的雌氣,秦文遠繼續笑著向李世民說道。

  “皇上可是聽到王家小姐所說能替王家做主的話了,那小子便將我的意見說出還請皇上與小子做個見證。”

  殿里眾人不知秦文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李世民同閻立本一樣俱是用些疑惑的神態望著秦文遠,心想這小子難不成還有什么方法能打擊到王家不敢在提起比武的事?

  只有王廷章似猜出秦文遠所圖甚大,便在心里感覺要遭之時,突聽李世民開口罵道。

  “你這小子有什么想法便說出來,休得在老子跟前賣什么關子。”

  “微臣遵旨,那便請各位聽好了,既然這位小姐說能做得王家之主,那咱與你王家加個條件如何?只要這位小姐答應徐某將王家在長安城的產業一并作為比武的賭約,那秦某就答應王家與那什么什么弘提出的比武就是,如是秦某輸了,王家人盡可將小子這條貴命拿去,如是秦某僥幸獲勝,嘿嘿!不好意思,那么王家在長安的產業和那叫什么什么弘的小命便就都是秦某的了。”

  就在王廷章聽到秦文遠此番話語正欲阻止王雨馨答應秦文遠之時,王雨馨卻在同安大長公主身旁面現亢奮的潮紅之色大聲叫道。

  “本小姐答應你便是,屆時本小姐倒要看看你這條命究有多貴,哼……!”

  王廷章望著這滿腦豬糞的妹子心中真想大聲罵娘,要不要秦文遠的命對他來講根本沒有那么重要,如是將王家在長安城諾大的產業不小心輸給別人,那無疑便是有人在拿刀剜他的心啊!

  聽到王小姐答應得如此爽快,秦文遠抑制不住歡悅的心態,嘴里不禁大聲都囔出一句誰也聽不懂是何意思的怪語。

  “vevygood!麻痹、老子最近這財運來得硬是擋都擋不住哩。”

  此語讓殿里的眾人不知其意,就見這秦文遠似瘋了般手舞腳蹈至殿里侍立的公公面前請他去殿外給自己尋來紙筆,直弄得這公公不知所措,去與不去都是兩難。

  李世民見秦文遠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心中不住想到,這小子怎地如此貪財,前面與宇文打賭還未見輸贏,這里又與王家打賭,這小子難不成真有那么大的把握能勝過王家的謝弘!這謝弘朕好似有些印象,好似也是軍中善使方天畫戟的一員武將呢。….“來!把朕桉上的紙筆拿給那小子用用。”

  秦文遠瘋了似的模樣惹起李世民也想看看這小子馬背上的功夫究竟怎樣的興趣,遂對不知所措的太監大聲吩咐。

  太監得皇上吩咐,躬身至李世民端坐的龍榻前小心翼翼拿起紙筆回退著身軀至徐天身前。

  秦文遠接過紙筆,移步到朝會時記錄情況的翰林院學士的書桉前,借著桌上硯臺里殘存的墨水提筆揮就兩份賭約協議,其書寫格式采用前世訂立契約的方法一目了然,將權、責、利及違約應承擔的賠償逐條標注得清清楚楚,任是誰想要在事后賴賬都在這契約里鉆不了空子。

  寫完之后,秦文遠在兩份契約簽上自己大名并咬破手指蓋上指印,隨即拿著契約給王廷章要他看過后沒有異議同樣簽上大名并蓋上指印。

  王廷章臉色難看地接過契約,看過契約上的條款是逐條簡明扼要,對秦文遠書寫的這種格式甚感興趣,這若是用在其它的商業活動上不知會減少多少因權責不明而引發的爭執。

  王廷章一時被徐天的方法所吸引,已至許久不動筆簽字,此舉引起李世民大為不滿,心想是你王家要與秦文遠約戰,怎地又拿著賭約遲遲不肯簽字。

  “王家主、這賭約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李世民不耐問詢,這聲音雖然不大卻如重錘敲擊在王廷章的心里。

  懷著滿腹的苦水,王廷章感覺自己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特么的去出什么鬼主意來替王珪報什么仇,替王家那對高貴的母女爭什么臉面,這可是王家長安城諾大的產業,若是稍有閃失,王家不知要用多少年的時間才能掙回。

  王廷章在心里長長嘆了口氣,不甘不愿將自己的名字簽上并用嘴咬破食指蓋上指印,再將契約交還徐天。

  秦文遠接過后說道。

  “王家主不必將兩份都給徐某,該契約一式兩份,你我雙方各執一份,如此、徐某恭祝咱合作愉快,到時王家主可千萬不要賴賬喲,哈哈!”

  說著、秦文遠分出一份契約交與王廷章收好,正欲將自己的那份揣入懷中,突聽李世民用氣極的聲音大聲叫道。

  “你小子好大的狗膽,殿前簽約竟不呈給朕看看,你當老子坐在這里是擺設呢,麻利的給老子拿來,待朕看看再說。”

  “皇上、這可是小子與王家簽下的生死買賣,小子這就呈給皇上看看,皇上看過后可要還給小子作為憑據保留。”

  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的話語再次引得殿上的眾人對秦文遠與皇上的關系各自猜測,同安大長公主心中氣極,甚感李世民這皇上毫無威嚴,竟與一個小子在殿堂上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她卻不知這是李世民經過幾次的事件方知秦文遠的脾性,知道如何來調理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子。

  帝王的心術又豈是一個自小居于深宮大院的婦人所知的,知人善用還得知性而使呢。

  秦文遠將手里的契約親自呈上給皇上觀閱,李世民接過契約一看便先是被這契約簡明的格式所吸引,感覺比之原來的契約形式不知高明到哪里去,如果將這小子書寫的方法引伸到朝廷各處的文書中,豈不是比起那些沉長看著乏味的奏章更具效果。

  這小子還真是給朕帶來不少驚喜啊!

  李世民如是想著,待得看完契約便開口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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