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開局在大唐迎娶長樂 > 第373章:隱瞞!秘密是什么!
  一個,是表明天璣在北斗會內的真正實力,也許遠超一個普通的星辰者。

  而另一個,則很有可能直接表明天璣暗中的謀劃,究竟是什么謀劃,會需要幾十萬貫的財力支持?

  他瞇著眼睛,腦海中都讓迸出無數的想法,可這些猜測都如無根之萍一般,沒有證據依托,都無法采用。

  但有一點,秦文遠能確定,那就是天璣所圖絕對巨大,否則不會用大唐過半的稅收才能做到。

  同時,天璣在北斗會內的實力,也許遠不是她自己的天璣。

  或許,此時此刻,在北斗會內,天璣還能動用一些力量,亦或者,難道有星辰者,是天璣的人?

  秦文遠眸光一閃。

  他覺得極有可能。

  以天璣的智慧謀略,待在北斗會那么多年,她想要收買一些人,或者安插一些人,秦文遠覺得不算困難。

  不過,北辰也不是蠢貨。

  北辰發現不了?

  還是說,這是北辰默許的?

  可北辰為什么要默許?

  難道北辰和天璣之間,有什么關系不成?

  秦文遠忽然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一個沒邊的思考。

  北辰,一直動用傀儡,無人見過北辰真正的長相。

  天璣,一直易容,連秦文遠都不知道天璣真正的長相。

  這兩人,都過于神秘了。

  他們之間,會不會真的有什么關系?

  秦文遠眉頭微蹙,手指磕著桌子。

  要真的有什么關系……那可就真的有意思了。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暫時將這些沒邊的推測壓在心里。

  繼續提筆,又劃出了一個箭頭。

  并且寫下新天璣告訴他的第二件事。

  “南詔基地創建時,將手下數人,主動送到南詔。”

  寫下這長長的一段話,秦文遠又一次停筆。

  看著紙張上的內容,他忽然笑了。

  這天璣,總說在南詔她沒什么力量。

  現在,就知道天璣的話究竟有多么假了。

  他想,天璣之所以那般著要殺新天璣,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主動送了一些人來到南詔。

  也就是說,也許現在基地里,還有不少天璣的人。

  這叫沒有什么力量?

  可笑!

  “還真是沒一句實話。”

  秦文遠揉了揉額頭。

  這天璣的話,連他都不知道有多少能信了。

  要不然將天璣舌頭割下來得了,反正她十句話里,十一句都是假的。

  秦文遠搖了搖頭,將這些想法暫時排除到外,目光繼續向下看去。

  “安排數人……”

  這個數人是多少人?

  幾人,還是幾十人?

  因為新天璣當時說的也很朦朧,秦文遠暫時無法確定。

  他不知道新天璣是故意這樣說的,想對自己有所隱瞞,還說說,他真的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人。

  但可以確定,肯定有人在南詔?

  而新天璣都能知道這些,北辰會不知道?

  那么,那些人,北辰是否已經處理了?

  還是說,仍舊在用著,想要利用他們當炮灰?

  亦或者,一個最難以相信,但絕對有震撼的情況-北辰和天璣干脆就是一伙的。

  所以北辰還幫天璣安排了那些人?

  線索不足,無法全面去推斷。

  但有一點可以知道,那就是天璣在南詔,肯定有秘密,肯定想要做什么。

  也許這一次和自己來到南詔,表面上看是被自己強迫帶來的,但這也很可能都在天璣的計劃之中。

  她就是想要利用自己,來到南詔。

  因為長安,已經沒有天璣的生存之地了。

  在長安,她根本逃不掉自己的手掌心。

  可南詔的話,也許就未必了。

  秦文遠思索了一下,自己在做出帶天璣一起來南詔的決定時,是否受到了誰的影響?

  結果是沒有,沒有人能在他察覺不到的情況下,去影響他,從而讓他做出錯誤的決定。

  所以沒有人影響自己。

  不過……秦文遠又想了一下,自己帶天璣來南詔,其實根本不用誰去影響,只是猜測,就有大概率這樣做。

  畢竟天璣留在長安是個隱患,而且她也是北斗會成員,知道的秘密很多,對自己有用。

  這樣的話,就算沒人影響,天璣也能推測出來自己會這樣做。

  “呼……”

  秦文遠輕輕吐了口氣,沒想到和之前的一些推斷,竟然聯系起來了。

  他在數人后面,加了一個箭頭,與豎線另一側的推斷聯系到了一起。

  這也算是一個間接的佐證,證明這一切都在天璣的算計之中。

  “那么……”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天璣,你是否能算出,我已經知道了這些秘密呢?”

  “你又是否能算出,你何時能從我的手掌心逃走?”

  秦文遠倒也不怕天璣的算計。

  天璣有算計,他又何嘗沒有?

  和北辰天璣這些聰明人作戰,秦文遠豈會毫無準備?

  不過,不到最后,沒到揭露所有底牌時,誰也不知道誰的底牌更多。

  誰也不知道誰的算計更深遠,看的更有。

  就如同棋盤對弈。

  不到最后,誰能知道誰是勝者?

  “也許,可以給天璣一個機會……試探一下他。”

  秦文遠眼眸瞇了一下,心中已經想好了一個計劃了。

  大軍行軍,有薛仁貴和戌狗在,他根本不用擔心。

  大不了止步不前,總歸不會迅速潰敗的。

  所以他沒必要和大軍一直同步行動。

  太浪費時間了。

  他準備,離開大軍,深入南詔去看看。

  他想去看一下,還沒有被戰火波及的南詔,是什么樣的。

  那北斗會在南召的真實情況,又是怎樣的。

  想到這里,秦文遠輕輕吐出一口氣:“該行動了。”

  他又回過頭,看了一眼紙上的東西。

  不知道是新天璣仍是有所隱瞞,還是天璣太過謹慎,新天璣知道的也就這么兩點。

  但,現在有這些,也夠了。

  可以徹底讓他確定一些事情。

  天璣在他眼前,終于不再是一團黑霧了。

  那籠罩在天璣身上的濃霧,正在漸漸散開。

  而他有了方向了,接下來刻意去搜尋就可以了。

  查找線索,尋求真相,這對秦文遠來說,簡直就是本能一樣簡單。

  秦文遠深吸一口氣,直接將這張紙放到火焰上灼燒,很快,這張紙就變成了灰燼。

  他輕輕一笑:“接下來,才是真正有趣的時候。”

  時間從白晝到了夜晚。

  夜幕降臨,新安城內件件有火把燃起。

  跳動的火苗,將黑暗驅逐開來。

  經過一天的征戰,戰斗已經徹底結束了。

  新安城最終沒有任何意外,被聯盟大軍攻占,而新安城的守軍,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最終也沒有掀起一點浪花。

  或許連他們都沒想到,他們作為守城的一方,竟然一點優勢都沒有占到吧。

  但無論怎樣,輸了就是輸了。

  新安城從此刻起,已經易主。

  夜色降臨,薛仁貴利用這次大勝,直接犒賞三軍,以此來提升士氣,振奮人心。

  所以整個新安城,都籠罩在興奮和激動的氛圍中。

  此時,城主府內。

  大廳里,薛仁貴和秦文遠,巳蛇和戌狗等人,正在這里吃著飯,享受著勝利帶來的喜悅。

  吃過飯后,秦文遠看向薛仁貴,問道:“經此一戰,感覺如何?”

  薛仁貴想了想,說道:“狀態不錯,聯盟大軍雖然配合起來還存在較大的問題,但幸虧大人之前有所預料,讓那些使臣跟著前來。”

  “而這些使臣因為都受過末將的恩惠,對末將十分信服,所以用他們為中間人,可以最大效率的調動大軍,這也彌補了這些大軍彼此不熟悉,配合不默契的問題。”

  秦文遠微微點頭,說道:“經過這次的戰斗,對他們來說也能更好的磨合,而且士氣的提升也是巨大的。”

  “所以下一次戰斗,只會比這次更家熟練。”

  “本官已經調查過來,接下來的幾座城池,都不算多么難攻,只要不是太巧的遇到北斗會的基地,或者南詔的主力大軍,應該問題不大。”

  “而這些城池,也應該足夠你練兵和磨合大軍了。”

  “前期可以不用太著急攻城,利用這些機會練兵才最重要,后面的戰斗才是硬仗,不利用前面的戰斗提升大軍戰力,后面只會越來越難。”

  “所以,切莫不要浪費了這些機會。”

  也只有秦文遠,會將這些攻城戰當成歷練的機會了。

  不過無論是薛仁貴,還是戌狗,都不覺得秦文遠這話有什么問題。

  畢竟在他們眼中,秦大人是無所不能的。

  能被秦大人當成練兵的對象,已經是高看了。

  薛仁貴點頭道:“末將明白,接下來我會有意識的刻意磨練他們的。”

  秦文遠微微頷首。

  他放下筷子,當即宣布道:“你這里,就如之前所說的,全部都交給你了。”

  “接下來,我會離開大軍一段時間。”

  薛仁貴等人都是一驚。

  戌狗忙問道:“少爺要離開?”

  秦文遠微微點頭:“首先,有你們在,我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這些小城池,你們足以輕松解決,我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

  “其次,我想深入一下南詔,趁著戰火還未波及到,去了解一下南詔的情況,間接感嘆一下北斗會的情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我需要對他們有更深的了解。”

  “當然,我不會離開太久的,在你遇到困難時,我會回來的,而我回來……也許就是我們要正視面對北斗會的時候了。”

  ……

  薛仁貴等人多知道秦文遠的性格。

  秦文遠一旦做出決定,誰也無法更改。

  所以他們都沒有反對。

  戌狗說道:“我跟著少爺吧。”

  秦文遠搖了搖頭:“你身為聯盟大軍的副統領,你不能走,而且你需要和仁貴配合,身為兵家傳人,這里才是你的主場。”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想要保護我。”

  他看向巳蛇,說道:“巳蛇會帶著一些影衛跟著我,所以安全你們不必擔心。”

  “你們只需要管好自己即可,我可不希望沒走多遠就聽到你們落敗的消息,不得不立馬轉身來幫你們。”

  “故此,你們這里越好,我越放心,同時你們勢如破竹,也能吸引南詔和北斗會的注意力,從而為我創造機會。”

  對秦文遠的智慧,在場眾人,沒有任何一人有懷疑。

  他們都是秦文遠最信任的支持者,也是一直跟著秦文遠的人。

  所以對秦文遠的話,他們自然都不會有任何反對。

  秦文遠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

  毫無理由的信任,這就是他們與秦文遠之間的關系。

  所以,聽到秦文遠的話后,哪怕薛仁貴和戌狗仍舊有些擔心,卻也重重的點著頭。

  “好!”

  薛仁貴說道:“秦大人放心去吧,這里有我,我會極盡所能,將南詔和北斗會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的,我絕不會冒進,絕不耽誤秦大人的事情。”

  戌狗也同樣點頭:“我也會輔佐薛將軍,絕不讓少爺失望。”

  秦文遠看著兩人,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都是我選擇的人,我對我的眼光始終都無比相信。”

  “正因為相信你們,本官才會如此沒有后顧之憂的離開的,否則的話,本官哪敢離開。”

  秦文遠的話,對薛仁貴和戌狗而言,是極大的振奮。

  在他們心中,秦文遠的地位真的太高了。

  所以,其他人的夸獎,他們只會當成恭維。

  而唯有秦文遠的夸獎,被他們當成榮耀。

  巳蛇也說道:“你們就放心吧,有我跟著少爺,就算拼了我這條命,也不會讓少爺出事的。”

  巳蛇是最早跟著秦文遠的,后來戌狗與薛仁貴,也都和巳蛇交好,知道巳蛇在秦文遠心中的地位極高。

  所以,他們自然不會懷疑。

  有巳蛇跟著,的確能讓他們放心。

  “那就這樣吧。”

  秦文遠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吃飽喝足,都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本官就走了。”

  “你們也不用送,過不了多久,本官定會回來的。”

  薛仁貴和戌狗對視了一眼,旋即點頭:“謹遵大人之令。”

  夜色更濃。

  烏云遮擋明月,這樣整個南詔大地,都仿佛籠罩在了黑暗之中。

  可這黑暗,終將被光明所破。

  第二天,驕陽如約而至。

  火紅的光芒驅散了天際的黑暗,也將天璣從夢中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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