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看了看使用說明。
根據用量的不同。
可以控制掩蓋異味的時間。
蘇然只是輕輕點了三滴。
差不多三十多分鐘的樣子。
蘇然戴上口罩,墨鏡隨意抹了把頭發。
拿著裝好的快遞走了出去。
“快點,你咋這么慢呢?”
“趕緊跑兩步。”
他昨天熬夜看球,弄得有些感冒了。
鼻子不透氣,早上還要收拾那滿地的衛生紙來跑外賣。
心情糟糕透了。
此時看到蘇然慢悠悠的樣子。
傅黃泉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滴,好滴。”
蘇然笑瞇瞇的跑了兩步。
把裝好的包裝袋遞給了傅黃泉。
“兄弟,快點送去吧,現在天冷涼得快。”
“這炸雞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知道,老子還不知道涼了不好吃嗎?話咋這么多呢!”
傅黃泉一副天老二,我老大的牛掰模樣。
牛氣沖天的說道。
我擦,你這小崽子挺狂啊。
等下有你好看的。
蘇然強忍著給傅黃泉一巴掌的沖動。
心中吐槽了一句。
“等等,我看你小子咋有點眼熟啊?”
傅黃泉有些狐疑的看著蘇然。
他總覺得蘇然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哥們,我是男的,不搞基。”
蘇然有些玩味的調侃了一句。
“去你大爺的,我也不搞基。”
“走了,走了。”
傅黃泉搖了搖腦袋,也不多想。
他把外賣扔到后面的箱子里。
騎著電動車一騎絕塵而去。
不一會,他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里。
脫下外賣服。
用內側擋住了外賣箱。
拿著烤雞微微一笑。
哎呦,真香。
他深吸一口氣。
露出一絲微笑。
他一邊玩著手機,一邊樂呵呵的吃著炸雞。
炸雞入口。
香氣瞬間在口中迸發出來。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滋味。
他心中有些納悶。
難道出什么新品了,味道真不錯啊。
他看了眼外賣單。
上面赫然寫著。
炸雞:秘制蘸料。
哎呦,這蜜汁蘸料真不錯啊。
以后可以點一單。
傅黃泉也不急著送。
一邊刷著顫音,一邊美滋滋的吃著炸雞。
這一吃就是二十多分鐘。
吃著吃著。
伴隨著一道噗的聲音。
他突然聞到一股惡臭。
抬頭一看,發現自己面前有一個遛狗的中年人。
五十多歲,地中海的發型。
戴著大金鏈子。
手上還戴著小金表。
此時,正一邊往前走著。
一邊噗噗的放屁。
這咸鴨蛋般的臭氣。
讓傅黃泉臉都黑了。
“我擦,站住!”
“你特么是煉金術師辛吉德轉世啊?”
“一邊走,一邊投毒。”
聽到傅黃泉的話。
地中海轉過身來。
冷冷笑道。
“你特么誰啊,是不是皮癢癢了?”
他也是囂張慣了。
一點氣都不吃。
“我是你爹,老子在這里吃炸雞呢。”
“你特么的一路放屁,火花帶閃電的,讓老子怎么吃飯。”
傅黃泉眉毛一豎,冷冷的罵了起來。
直到現在。
他仍然聞到一股劇烈的惡臭。
最可怕的是,這股惡臭仿佛在他嘴里扎根了一般。
讓他頭都大了。
“哎呦,我看你小子是皮癢了。”
地中海捏著手關節,發出了咔嚓的聲音。
半晌,他眼中帶著冷笑。
嘴角一斜。
“臥槽,他要歪嘴了,快點撕爛他的嘴!”
這時,一個一旁看熱鬧的小伙猛吸一口可樂,大喊道。
“什么?”
“他要歪嘴了?”
“難道他就是歪嘴龍王?”
傅黃泉變色一變。
也顧不上其他。
兩步沖到地中海身旁。
沒等地中海反應過來。
兩只手死死的抓著地中海的嘴巴。
使勁的往兩旁拉去。
“你,啊,啊,呀,變態啊。”
“你,拉,老子……嘴干嘛。”
地中海面色大變。
艱難說道。
他在江湖多年。
戳眼的,偷桃的,咬耳朵的都見過。
可是……這上來掰嘴是特么的什么套路。
“你又不是娘們,在這里啊啊啥。”
傅黃泉一巴掌扇到了地中海的臉上。
開口嘲諷道。
你敢打我?
今天我非讓你知道……
說著,地中海突然聞到劇烈的惡臭味。
就像把咸鴨蛋放在糞坑腌制一年一般。
他連退兩步。
抽動了下鼻子。
最終發現這股惡臭是在傅黃泉嘴里傳來的。
“我擦,是個狠人啊。”
“你居然在嘴里安廁所。”
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哥們是個狼滅!
“去你的,你才在嘴里安廁所了。”
傅黃泉微微一愣,開口反駁道。
“我認慫了,我服你了,八哥。”
地中海罵罵咧咧的轉身溜走。
他狠人見多了。
但是這種嘴里安廁所的還是第一次見。
惹不起。
惹不起。
“算你小子滾得快。”
“下次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傅黃泉高傲的抬著腦袋。
宛如一只斗勝的大公雞。
“哥們,你這嘴是有點臭啊。”
“是啊,你剛才說話的,我差點窒息了。”
“兄弟,別聽他們瞎說,我這有一份所長的工作,你要不干?”
一個夾著公文包的眼鏡男說道。
“什么所?治安所還是衛生所?”
傅黃泉頓時來了興致。
好奇問道。
這所長聽著可比外賣員威風多了。
“廁所……我們公廁缺一個所長。”
“工作很簡單,就是掃掃廁所啥的。”
“去你媽的,四眼仔。”傅黃泉差點被氣過去。
“四眼仔?”
“看來這位朋友對戴眼鏡的人士,有很深的誤會啊。”眼鏡男緩緩說道。
“沒錯,尤其是你這種帶著金絲眼鏡的,老子見一次就想打一次。”
傅黃泉叉著腰,蠻橫的說道。
說著,傅黃泉擺了個架勢。
“嘶嘶嘶……在下自創的蛇拳,而且還是最毒的眼鏡蛇吆。”
“自創的是吧。”
“蛇拳是吧。”
“眼鏡蛇是吧。”
“見一次打我一次是吧。”
眼鏡男一步邁到了傅黃泉身前。
摁著傅黃泉的脖子。
就往電車車座上撞去。
一邊撞著,還一邊開口罵著。
“臣卜木曹!”
傅黃泉回過神來,剛想還手。
就看到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越來越近。
十多分鐘后。
傅黃泉頂著滿臉的紅腫。
和那個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宛如一個被欺負了的小丫頭。
一邊哭,他還一邊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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