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開局簽到一個呂奉先 > 177章 王爺,你是想跟雜家動手嗎
  南疆。

  靠山王王府。

  靠山王周戰坐在主位上,旁邊站著兩道身穿盔甲的將領。

  這兩道身穿盔甲的將領是靠山王的兩位義子周一和周七。

  靠山王總共有七位義子,都是靠山王收養的孤兒。

  而在下面右手的位置上坐著一位一身督主服的白面太監。

  這位白面太監不是別人,正是曹正淳。

  曹正淳收到了鎮南軍殺了追擊袁子鳴他們三十多位廠衛的消息后,就馬不停蹄的親自趕來了南疆。

  身為東廠的大督主,曹正淳決不允許有人挑釁他東廠的權威,擅殺他東廠的人而無動于衷。

  在曹正淳的身后還站著四位身穿飛鷹服的廠衛。

  曹正淳抬眼看了一眼主位上的靠山王;“王爺,我東廠的特權你應該知道,我東廠的人也不是誰想殺就能殺的。”

  “先不說袁家的余孽問題,就說王爺麾下的人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敢圍殺了我東廠三十多位廠衛。”

  “王爺知道,這是什么后果嗎?”

  曹正淳看著靠山王陰柔的說道。

  靠山王是大周的兩大支柱之一不假,但這并不代表靠山王就有資格挑釁他東廠的權威。

  “曹督主,這件事都是誤會。”

  “東廠的廠衛便裝出行,我麾下的將領以為是馬賊冒充東廠的人呢!”

  “曹督主應該也知道,這南疆除了關外的南蠻外,這馬賊也不少,時常都禍害著南疆的百姓。”

  靠山王周戰解釋得說道。

  本來按著靠山王的身份和地位,沒必要對一個太監解釋什么。

  可曹正淳這個太監非同一般,曹正淳不僅僅是東廠的督主,他自己本身的實力還是半步天人。

  再加上周七確實擅殺了東廠的人,理虧。

  所以,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靠山王周戰對曹正淳都得解釋一番。

  最起碼,明面上得能說的過去。

  “是嗎?”

  曹正淳聞言,陰柔一笑。

  “雜家的人,還有一個活口。”

  “王爺,他現在人在哪里?”

  曹正淳能收到消息,就是那位活著的廠衛及時傳遞的消息。

  對于靠山王周戰的這番解釋和說辭,曹正淳根本就不相信。

  什么馬賊冒充。

  這解釋也就糊弄糊弄鬼,想糊弄他曹正淳還差的很遠。

  等見到了那位活著的廠衛,曹正淳倒要看看靠山王還能作何解釋。

  “曹督主,實在抱歉。”

  “因為我麾下的人下手太重,那位廠衛本王已經竭力的救治了,可最后還是沒能救過來。”

  靠山王一臉可惜的說道。

  那位活著的廠衛,之前周一建議靠山王處理了,靠山王當時沒有同意。

  可是后來周七沒能追到袁子鳴他們那些人。

  為了避免后續的麻煩,也為了坐實這個解釋的理由,靠山王就又同意了周一的建議,處理了那位廠衛。

  現在聽到曹正淳問起,靠山王心里不由慶幸,幸好那位廠衛處理了。

  要不然,這曹正淳見到那位廠衛,還真不好解決這件事。

  而像靠山王周戰這樣的人,也從來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聽到靠山王周戰的話,曹正淳的臉色一下子有些難看。

  那位廠衛能傳消息給曹正淳,這就直接的說明,那位廠衛就算受了重傷,也應該不至于救不過來。

  可現在靠山王卻說沒能救過來。

  這分明就是怕他這位東廠督主見到那位廠衛,有些滅口的嫌疑。

  “呵呵,王爺真是好手段。”

  曹正淳冷笑連連。

  “不過,王爺以為這樣就能隨便找個借口糊弄我東廠了嗎?”

  “王爺似乎忘了,我東廠的特權是什么了。”

  “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曹正淳看著主位上的靠山王周戰,一字一句的說道。

  周戰的臉色變了一下。

  他當然明白曹正淳這話的意思是什么了。

  那就是曹正淳的東廠有先斬后奏的權利。

  他們鎮南軍,以及他這個靠山王也都在東廠的這種特權之內。

  靠山王周戰看著曹正淳開口說道;“曹督主誤會了,那位廠衛本王是真的竭盡所能沒有救過來。”

  “不過,這件事,本王會給曹督主和東廠一個交代的。’

  說到這里,靠山王周戰撇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周七;“老七,你沒弄清楚情況,就誤殺了東廠的同僚。”

  “不管是何原因,你的罪責都是不可饒恕的。”

  “從現在開始,本王撤銷你的一切將領之職,貶為苦卒營士兵,戴罪立功。”

  “你還不趕快向曹督主請罪。”

  靠山王周戰看著周七嚴聲的說道。

  說完后,示意了一眼周七。

  靠山王周戰希望這樣能夠讓曹正淳不再追究,順利的解決此事。

  周七不情愿的上前一步,對著曹正淳拱手說道;“是末將把東廠的人誤認為了是馬賊冒充,誤殺了東廠的人,請曹督主見諒。”

  面對周七這請罪的態度,曹正淳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寒光。

  這是請罪嗎?

  這分明就是在敷衍。

  看來是他東廠太好說話了,讓人誤以為是他東廠好糊弄,好敷衍了。

  曹正淳臉色一冷,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坐位上,出現在了周七的面前。

  曹正淳一把掐住周七的脖子,眼眸冷冷的凝視著周七;“原來是你帶著騎兵圍殺了我東廠三十多位廠衛。”

  這一幕的發現,讓靠山王和周一的臉色都是一變。

  靠山王和周一都沒想到,這曹正淳說動手就動手。

  “曹正淳,你想干什么。”

  見周七被曹正淳掐住了脖子,靠山王周戰立馬站起了身,一臉難看的盯著曹正淳。

  旁邊的周一也是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曹正淳。

  曹正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尤其是周七,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被曹正淳掐住了脖子,呼吸困難,臉色漲紅。

  周七掙扎著,想要掙脫曹正淳的手抓。

  可惜的是,不管周七如何的掙扎,曹正淳的手始終都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

  并且,曹正淳掐著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周七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看到曹正淳那眼眸里的冷意,周七似乎感覺到了死意,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曹正淳掐著周七的脖子,看向了站起了的靠山王周戰;“王爺,雜家想干什么,王爺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雜家剛剛說過,東廠的人不是誰都能殺的。”

  “王爺想要糊弄雜家,糊弄東廠,那王爺恐怕要失望了。”

  “既然王爺不想給雜家一個滿意的交代,那雜家就只能自己親自來取了。”

  曹正淳陰冷的說道。

  靠山王周戰聽到曹正淳的話,臉色一變;“你敢。”

  靠山王周戰已經明白了曹正淳想干什么了。

  靠山王周戰的話音一落。

  曹正淳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屑的弧度,手上一用力。

  “噗。”

  一口鮮血噴出。

  周七的眼睛瞪的很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曹正淳。

  周七沒想到,曹正淳真的敢殺了他,還是在靠山王的面前殺了他。

  同樣不敢置信的還有靠山王周戰。

  靠山王周戰是真的沒想到,曹正淳居然敢在他靠山王王府,當著他靠山王的面殺了他靠山王的義子。

  “曹正淳,你敢當著本王的面殺本王麾下的將領?”

  看到曹正淳掐死了周七,靠山王周戰怒意噴發,死死的盯著曹正淳。

  身上大宗師巔峰的氣勢爆發了出來,直逼曹正淳。

  旁邊的周一也是一臉不善的盯著曹正淳。

  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的架勢。

  “哼。”

  “王爺,你是想跟雜家動手嗎?”

  曹正淳看著靠山王周戰冷哼了一聲。

  就是曹正淳這一聲冷哼,直接讓靠山王周戰爆發出來的大宗師氣勢化為了烏有。

  靠山王周戰臉色變換了一下,看著曹正淳怒聲道;“曹正淳,你知道周七為我大周立下過多少功勞嗎?”

  “你知道死在他手上的蠻人有多少嗎?”

  “就算他殺了你們東廠的廠衛,但憑著他的那些功勞,也罪不至死。”

  “可你卻殺了他,本王一定向陛下參你一本。”

  靠山王望著曹正淳,臉色陰沉的說道。

  周七是他的義子,也是鎮南軍的將領,為鎮南軍立下過汗馬功勞。

  死在周七手上的蠻人不知凡幾。

  在靠山王周戰看來,就算周七殺了東廠的廠衛,可憑著這些功勞,也不至于死吧!

  曹正淳隨手將周七的尸體丟在了地上,回到了原來的坐位上;“功是功,過是過,功過怎么可能相抵。”

  “再說,周七立過什么功雜家不知道,但周七做過什么事,雜家卻是知道一些的。”

  “我們東廠做事從來就不會給人緣由,但這次看在你靠山王為陛下鎮守南疆怎么多年的份上,雜家就給靠山王一個緣由。”

  曹正淳坐下來后,對著站在身后的廠衛揮了揮手。

  站在曹正淳身后的四位廠衛,立馬走出來一位。

  這位廠衛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送到了靠山王周戰的面前。

  靠山王周戰皺了皺眉,不明所以的從廠衛的手中拿過了那張紙條。

  紙條上寫滿了字。

  靠山王周戰打開,掃了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靠山王周戰的臉色更加的陰沉難看。

  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后,靠山王周戰無力的重新坐在了主位上。

  除了臉色格外的陰沉外,靠山王周戰再沒有了剛剛那咄咄逼人的氣勢。

  “王爺,東西你也看了。”

  “周七做的一些事情,就算是他死幾次都夠了。”

  “他還敢殺我東廠的人,雜家這樣殺了他,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曹正淳看了一眼主位上的靠山王,冷聲的說道。

  “哼,周七就算再有罪,也是本王的義子,鎮南軍的將領。”

  “應該有本王和鎮南軍處置,還輪不到曹督主越俎代庖。”

  “這件事,本王一定會向陛下參曹督主一本的。”

  靠山王冷哼的說道。

  要不是曹正淳的實力太強,靠山王周戰根本就不是對手。

  恐怕靠山王周戰早就出手鎮壓曹正淳了。

  敢在他靠山王王府,當著他靠山王的面殺他鎮南軍的將領。

  真是一點都沒把他靠山王放在眼里。

  “王爺想參雜家,王爺隨意。”

  “雜家也會如實的將這件事稟報陛下的。”

  “王爺還是想想怎么向陛下解釋,周七為什么阻攔圍殺廠衛追擊袁家余孽這件事吧!”

  曹正淳說完,站起身就直接離開了靠山王王府。

  周七這個敢帶兵圍殺他東廠廠衛的人,已經被曹正淳解決了。

  事情也處理完了。

  那曹正淳也就再沒留下去的必要了。

  曹正淳身后那四位廠衛也緊跟在曹正淳身后一起離開。

  目視著曹正淳這樣大步的離開,靠山王和周一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他靠山王王府,殺了他鎮南軍的將領,還能這樣大搖大擺的離開。

  這已經不是猖狂可以形容的了的了。

  在曹正淳離開后,周一看著靠山王周戰;“義父,這曹正淳也太猖狂了。”

  “在咱們面前殺了老七不說,還如此的跋扈。”

  “難道這件事就怎么算了嗎?”

  “老七再怎么說都是咱們鎮南軍的人,這曹正淳二話不說就直接殺了老七,一點都沒把咱們鎮南軍放在眼里。”

  周一臉色難看的說道。

  早就聽說東廠很猖狂,之前周一沒有概念,不知道東廠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今天,周一卻是實實在在的見識到了。

  從來還沒有人敢在靠山王王府,當著靠山王殺鎮南軍的將領。

  無疑,曹正淳是第一個。

  靠山王周戰聽到周一的話,嘆了口氣;“不算了還能怎么辦?”

  “東廠本來就有特權在手,再加上老七他確實殺了東廠的廠衛。”

  “本王就算參曹正淳,估計也沒什么用。”

  說到這里,靠山王周戰把剛剛從廠衛手中拿過的那張紙條遞給了周一;“這個你也看看吧!”

  “本王沒想到,老七背著我這個義父,居然干了怎么多見不得人的事。”

  “真是枉費了本王對他的一片呵護。”

  靠山王周戰幽幽的說道。

  周一也有些好奇廠衛給靠山王周戰的紙條上是什么內容。

  現在見到靠山王把紙條遞給了自己,周一二話不說,直接拿過來,打開看了起來。

  當看完了紙條上的內容后,周一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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