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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你給本王閉嘴

    南門關。

    南疆的一座雄關。

    正因為南門關這座雄關的存在,大周才讓南蠻不得進入大周寸步。

    袁子鳴帶著袁家的一些年輕子弟很快就來到了南門關,連檢查都沒檢查,輕而易舉的就直接出了南門關。

    這些,袁家早就提前已經打點好了。

    袁家身為大周的七大世家之首,在各地方的人脈關系可不少。

    這南疆當然也不例外,也有袁家的人脈關系。

    所以,袁子鳴帶著袁家的年輕子弟出關,并不需要檢查,很輕而易舉的就出了關。

    當然,南門關雖然是阻擋南蠻的雄關,但卻并不完全的制止人員的出入。

    尤其是一些商隊,都會經過南門關來往于大周與南蠻之間。

    袁子鳴騎馬出了南門關后,回頭看了一那雄闊的南門關,幽幽的嘆了口氣。

    袁子鳴清楚,這次出關離開大周,他們還不知道以后有沒有機會能再回來。

    也不知道族長和老祖他們在洛陽的情況如何了。

    如果一切謀劃順利的話,那他們還有返回這大周的可能。

    否則的話,他們這輩子就很難再有機會返回大周了。

    袁子鳴心里暗暗的想著。

    “走。”

    袁子鳴策馬一甩,繼續帶著袁家這些年輕一代的子弟向著南蠻的方向行去。

    袁子鳴知道,現在可不是感嘆這些的時候。

    后面的東廠鷹犬可是還緊追著。

    要是他們不趕快離開的話,等鎮南軍從東廠鷹犬哪里弄清楚了具體的情況后,他們就是現在出了關,也逃脫不了鎮南軍的追擊。

    很快,袁子鳴他們一行人就消失在了關外荒野的盡頭。

    而在袁子鳴他們出關消失在了荒野盡頭的時候,追擊袁子鳴他們的三十多位廠衛,在距離南門關三十里的地方卻被數千的騎兵給圍了起來。

    “本將勸你們乖乖的下馬束手就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要不然,別怪本將對你們不客氣。”

    一位身穿盔甲的將領看著被圍起來的三十多位廠衛冷聲的說道。

    “哼,我們是東廠廠衛,奉旨緝拿袁家余孽。”

    “你們非但不配合我們東廠行事,還敢阻攔我們東廠,你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嗎?”

    為首的一位廠衛一臉陰冷的對視著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

    本來他們已經追到了這南疆邊關之地,只要鎮南軍配合他們。

    哪怕是袁子鳴他們那些人真的逃出了關,有鎮南軍的鐵騎追擊,袁子鳴他們也不可能逃得了。

    可是現在,這些鎮南軍非但不配合他們不說,還把他們圍了起來,要讓他們束手就擒。

    這讓這些廠衛憤怒之極。

    東廠廠衛?

    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聞言,不屑的冷笑一聲。

    “你們以為拿著一個東廠的破鐵牌子,就能證明你們是東廠的人了嗎?”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截殺了東廠的人冒充的。”

    “本將再說一遍,下馬束手就擒。”

    “否則,別怪本將對你們不客氣。”

    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再次的說了一遍。

    臉上已經閃爍出了不耐煩的冷冽之色。

    要是這些廠衛不束手就擒,這位將領真的可能會下令對這位廠衛動手。

    聽到這位將領的話,為首的那位廠衛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殺出去。”

    為首的那位廠衛抽出月牙刀,直接策馬揚鞭的殺向了圍著他們的這上千騎兵。

    束手就擒?

    開什么玩笑。

    他們東廠的人可從來沒有束手就擒這一說。

    更何況,為首的廠衛已經看出來了,對面的那位將領,在他們表明了東廠的身份,拿出了東廠的令牌,還要讓他們束手就擒。

    這分明就是有意的刁難他們。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直接動手了。

    “殺。”

    后面的廠衛也跟著紛紛的抽出月牙刀殺向了那些騎兵。

    看到這些廠衛動了手,那位將領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還真有不怕死的。

    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也直接揮了揮手。

    上千騎兵也直接策馬開始圍殺這三十多位廠衛。

    兵戈之聲驟然響起。

    別看廠衛的人手不多,只有三十多人,可廠衛都是精銳,都是武道實力不弱的武者。

    比起圍殺他們的這些騎兵,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幾分鐘后,地上已經躺了數百具的尸體。

    除了有廠衛的外,大部分都是那些騎兵的尸體。

    而被騎兵圍著的也只剩下了那位為首的廠衛一人還在廝殺,其他的廠衛都變成了地上的一具尸體。

    “給本將讓開。”

    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沒想到,這三十多人的實力怎么強。

    為了拿下這三十多人,他麾下的這些騎兵足足的折損了三百多人。

    要知道,這些騎兵可都是他鎮南軍的精銳。

    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大喝一聲,騎馬沖了過來,隨手一槍,直接把僅剩下的這位為首的廠衛給打下了馬背,滾落到了地上。

    “敢折損我怎么多精銳騎兵,你們真是該死。”

    這位身穿盔甲的將領陰沉著臉,上前就要一槍刺死這位廠衛。

    就在這時,一陣馬蒂聲從遠處奔來。

    只見一位身穿銀白之甲的中年將領帶著一隊騎兵奔了過來。

    這位中年將領奔過來后,看了一眼地上大戰過后的尸體,皺著眉頭的看向了那位身穿盔甲的將領;“老七,這是怎么回事?”

    “這些人都是什么人?”

    “怎么折損了如此多的兵馬。”

    這位中年將領看著地上幾百具尸體,一臉凝重的問道。

    那位被叫做老七的將領陰沉著一張臉,還沒來得及開口,滾落到地上的那位廠衛就掙扎著站起了身。

    “你們敢阻攔我東廠辦事,圍殺我東廠之人,放跑陛下要抓的犯人。”

    “你們等著,陛下不會饒了你們的。”

    這位廠衛勉強的站起了身,可是搖晃了一下,又倒了下去。

    東廠?

    那位奔過來的中年將領一聽,眉頭挑了一下,縱身一躍,就來到了倒在地上的這位廠衛的面前。

    中年將領見這位廠衛昏了過去,從廠衛的身上搜出了一枚東廠的令牌,臉色直接變了。

    “老七,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帶著人和東廠的人發生了廝殺?”

    中年將領一臉凝重的看向了那 看向了那位老七的將領。

    “大哥,這件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

    “我只是讓他們放下兵器,確認一下他們的身份罷了。”

    “可他們二話不說卻直接動起了手,真是找死。”

    “就算他們是東廠的人又能怎么樣?”

    “這里可是南疆,是咱們鎮南軍的地盤,還輪不到東廠的人放肆。”

    老七的將領一臉難看的說道。

    對付三十多人,卻折損了他幾百的騎兵,這讓老七的這位將領心里很是陰霾。

    “老七,你闖大禍了,你知不知道。”

    中年將領聽到老七的話,沒好氣說道。

    老七的那位將領卻是一臉的無所謂。

    闖大禍,能闖什么大禍。

    不就是殺了幾個東廠的人嗎?

    難不成東廠還能殺了他這位鎮南軍的將領不成?

    “老七,你馬上跟我回去稟報義父。”

    “把那位廠衛也帶上。”

    那位中年將領說著,翻身上了馬。

    這件事可不是小事,東廠的大名,哪怕是他們在南疆也已經聽過了。

    這可是只屬于皇帝的機構,有著先斬后奏的權利。

    現在他們殺了三十多位廠衛,這件事必須的馬上回去稟報他們的義父才行。

    那位老七的將領聞言,也沒說什么。

    隨后,二人騎馬一起離開了。

    還帶走了那位昏迷過去了的廠衛。

    靠山王王府。

    靠山王坐在主位上,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東廠的令牌。

    下面跪著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昏迷過去了的那位廠衛。

    而在旁邊還站著兩位身穿盔甲的將領,也正是之前的那位中年將領和那位老七的將領。

    靠山王周戰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個東廠的令牌,又看向了下面跪著的這位廠衛;“聽說你們是追著袁家的人來南疆的。”

    “你們追袁家的人干什么?”

    “袁家的人是犯了什么事了嗎?”

    周戰看著下面跪著的廠衛問道。

    這位廠衛看了一眼靠山王,沒有猶豫的直接開口說道;“袁家,鄭家,范家勾結蜀王叛亂篡位,陛下下旨,誅滅其九族。”

    “可你們鎮南軍的這位將軍,掩護袁家的叛逆逃跑不說,還領兵圍殺我們東廠之人。”

    這位廠衛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那位老七的將領。

    靠山王周戰聽到了這位廠衛的話后,臉色一下子凝重無比。

    靠山王沒想到,這逍遙王周潛剛剛叛亂被平定了,這蜀王又勾結了袁家他們叛亂篡位。

    更讓靠山王凝重的是,袁家的人從他們南疆出了關,他麾下的周七還帶兵攔截了這些廠衛,殺了這些廠衛。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那可是會有大麻煩的。

    畢竟,這是牽扯到了叛亂篡位的大罪。

    旁邊站著的那位中年將領和周七聽到了這位廠衛的話后,臉色也變了。

    他們都沒想到,袁家居然勾結了蜀王叛亂篡位。

    尤其是周七臉上更是難看的有些嚇人,這要是真的話,那他攔截殺了這些廠衛,不就會被定位叛逆的同黨嗎?

    “混賬東西,你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將也勾結了袁家,叛逆篡位嗎?”

    周七怒視著跪在地上地下的廠衛。

    到了這個時候,周七也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哪怕他是鎮南軍的將領,靠山王的義子,也不敢牽扯到這樣的事情當中去。

    “你給本王閉嘴。”

    靠山王冷冷的瞪了一眼周七。

    周七立馬一臉難看的閉上了嘴巴,只能不善的盯著跪在地上的廠衛。

    靠山王看著下面跪著的廠衛,開口說道;“這件事是個誤會,你先下去養傷吧!”

    這位跪著的廠衛沒有多說什么,直接站起身離開了。

    他只是東廠一個小小的廠衛,還不夠資格跟靠山王分說事非。

    但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就這么完了的,他們東廠的人不可能白死。

    他這個廠衛不夠資格,可他東廠有人有這個資格。

    目視著這位廠衛離開,那位中年將領一臉凝重的看著主位上的靠山王;“義父,這件事非同小可,要不要。”

    中年將領說著,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靠山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中年將領;“你以為東廠是吃素的,就算滅了這個口,東廠就查不出來嗎。”

    說到這里,靠山王沉著臉看向了周七;“老七,你真是膽大包天,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殺東廠廠衛的。”

    “你現在馬上帶著人出關去追袁家的人,希望還能追到。”

    “要不然,你的麻煩就大了。”

    靠山王臉色凝重的說道。

    圍殺東廠廠衛,讓袁家的人出關逃了。

    這不管是何原因,都是難逃其罪的。

    周七聞言,一臉難看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在周七離開后,靠山王周戰又對著那位中年將領開口說道;“老大,傳本王的命令,凡是和袁家,鄭家他們有關系的人都先給本王抓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義父。”

    中年將領拱手說道。

    “去吧!”

    靠山王揮了揮手。

    中年將領轉身離開了。

    養心殿。

    周辰坐在龍椅寶座上,眼眸有些微微的閃爍不定。

    而在下面跪著張國舅。

    旁邊還站著兵部尚書李元。

    “這件事朕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你們明白朕的意思吧!”

    沉默了片刻后。

    周辰看向了下面的跪著的張國舅和兵部尚書二人。

    “陛下放心,臣明白。”

    兵部尚書和張國舅二人連忙的說道。

    這種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他們二人可不敢亂說。

    要不是為了活命脫罪,張國舅也不敢輕易的就把這件事說出來。

    “明白就好。”

    “李元,把張國舅帶回去吧!”

    周辰揮了揮手說道。

    張國舅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周治告訴了張國舅幾句。

    周辰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幾分真幾分假,但想來應該不會是無的放矢吧!

    “是,陛下。”

    兵部尚書應聲,就帶著張國舅離開了養心殿,又押回了城防衛的大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