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見明畫躺在地上,已經暈死了過去,身上不僅有黑手印,甚至還有黑腳印,花流風怒了,猛的抽出腰間的劍,朝著災民們怒吼。
“該死的,你給本將住手!”
凌厲的劍閃著白光,在這種僅要關頭,花流風亮了劍,不僅沒有將災民跟流民嚇退,反而讓他們紛紛紅了眼,不管不顧的朝著花流風撲了過去。
而其他地方的災民們,受到驚嚇,也不斷的往城外跑。
現在這種情況,不知何時還會下暴雨,若是貿然跑出城,不僅會將城中人苦心營造的抗災設備沖撞壞,而且一旦暴雨下了,這些災民跟流民們,就會死傷無數,進而引起附近其他城池百姓的恐慌。
唐康寧嘶吼一聲,高大的身影從馬背上翻身而下,猛的落在了花流風身邊,伸手,死死的捏住了花流風的手腕,聲音冷的像是冰渣一般:
“花少主為了明二小姐,當真不管不顧,要將廣陵城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毀了么!”
當真不知道圣上為何要派明畫跟花流風這兩個人來。
他們到底來幫忙的,還是來找麻煩的,可是他們使臣的身份還在,唐康寧拿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只能咬著牙,在心中不斷的怒罵他們二人。
“放開,我乃藥谷少主,你豈敢攔我!”
花流風的眼睛都紅了,他顧不得禮數,將明畫從地上抱起來,握著長劍,想要將剛才那腳踩明畫的災民給捉過來。
不給這些人一點教訓,他們日后不會尊敬畫兒,就還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夠了!莫要再拿你藥谷少主的身份來肘制本將,要知道,將在外,軍令都有所不受,就更莫要說花少主你也僅僅只是一個少主罷了!”
唐康寧捏著花流風的手腕,捏的咯吱咯吱作響。
花流風哪怕有內力,但也不敵唐康寧久經沙場來的厲害。
他吃痛,眼底的怒火著才壓下,將明畫抱的更緊了:
“那便請唐將軍將這些人都鉗制住,莫要再發生動亂,畢竟,唐將軍的指責就是此么。”
花流風的話,讓唐康寧直呼不要臉。
花流風怎么就那么臉大,也不看看到底是因為誰,廣陵城這些百姓才會暴動的,真要是說起來,是明畫跟花流風的責任,卻要他當苦力,搞不好,消息傳回汴京城,圣上還要治他一個監管不利的罪名。
他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才跟著這兩個人一起出來。
“不勞煩花少主操心了,花少主還是看好明二小姐吧。”
唐康寧言語諷刺,抽出腰間的佩劍,讓下手的將領努力去安撫那些收到驚嚇的災民。
“各位,莫要怕,我們乃朝廷使臣,來此是在賑災的,不會對你們做什么事,你們不要害怕,冷靜一下,不要往城外跑。”
唐康寧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一邊說,一邊也沒閑著,趕忙去攔那些瘋跑的百姓們。
他心中直呼苦逼,臉色焦急,唯恐一個不注意,真的惹出什么事來。
“都給本王停下!若是有人敢帶頭制造恐慌,就地解決!!”
帝祀猛的厲吼一聲,高大的身影從馬背上翻身而起,擋在了城門前。
他抽出長劍,猛的刺進了一個男子胸口。
那男子眼睛一瞪,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沒命了。
“安靜!若不安靜,便如此人!”
夏雷跟夏雨也捉住了兩個男人,用劍抹了他們的脖子。
見有人沒命了,那些瘋跑的流民們這才停了下來。
半空還在下小雨,他們知道,這些小雨沒一會就會演變成大雨。
大雨,是會要人命的,他們還想繼續活著。
“戰王在此,何人敢蠱惑民心,妄圖引起暴動,這便是下場!”
夏雷冷笑,面色若黑閻王一般,飛身而起,瞬間便將已經跑到城外的百姓給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