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條件?你這小兒,莫要忘了誰才是你的正妃!”
聽見條件二字,歐陽邑的眉頭蹙了起來,扭頭,看向明棠。
這傻丫頭跟這混賬之間,還有條件?
他不管什么條件,今日絕對不能應,他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花流風,讓他知道,就算是有藥谷護著,也不能欺他神秘谷之人,更莫要說對象是明棠。
歐陽邑一邊說,一邊往明棠身邊走。
擋在明棠身前,歐陽邑滿臉的護犢子,似乎誰要是敢動明棠一下,他便要咬傷對方一口。
“師傅。”
明棠神色動容,嘴唇蠕動。
她從未感受過有人護著是何滋味,前世沒有,今生也沒有。
原來有人護著,是這樣的滋味啊。
原來有人護著,就是不管她想做什么,都有人撐腰,不管她是對是錯,都有人站在她這邊。
“臭丫頭,沒出息,誰給你委屈受了,你便給我狠狠的還回去,你不是一個人,你要永遠的記住。”
歐陽邑扭頭,剛想訓斥兩句,便看見明棠的眼底似有流光閃動。
他的心忽的就軟了,眼底也露出了幾分慈愛。
雖說這個便宜徒弟讓他總是不省心,可他也是真心疼愛明棠的。
這種疼愛,就好似是從下看著明棠長大的父親一般。
知道明丞相待明棠如何,歐陽邑對明棠,便更心疼了。
“好。”
明棠吸了吸鼻子,眼底的流光在看向帝祀的時候,便歸為冷淡平靜:
“你想用我的血,換取一個條件是么,帝祀,如你所愿。”
明棠冷笑不止,那冰冷的神情讓帝祀的心也像是被一雙大手抓住一般,難受的厲害。
他想解釋,他想說他不是明棠想的那樣,可是說什么都顯得十分蒼白,因為明畫,他必須要救。
“只是我要告訴你們,我小時候并未偷吃明畫的藥材,所以,何談用血壓制所謂的病癥這一說,但不管明畫要的血用來做什么,你帝祀提出用條件相抵,我同意,但我以往也說過,這條件,是建立在合理的基礎上,要我的血可以,但她明畫,不能一邊索要我的東西,一邊誣陷栽贓于我,花流風,告訴明畫,我要她親口承認她的病癥跟我毫無關系,不然便讓她疼死,也休想得到我的血。”
明棠譏諷一笑,歐陽邑的眉頭越蹙越深。
雖然不知道帝祀跟明棠說的那個條件是什么,但歐陽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玩意。
說來說去,帝祀還是要救明畫,這人,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說的對,只要是你不愿,師傅就算是拼盡整個神秘谷的力量,也在所不惜!”
歐陽邑冷叱一聲,余光看向孟懷瑾。
孟懷瑾點點頭,似乎在等著歐陽邑下令,他便會對花流風動手。
“你這個賤婦!”
花流風怒不可遏,明棠則是給鷹一使了個眼神。
黑影一閃,鷹一猛的給了花流風一巴掌。
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到嚇了鄭和一跳。
鄭和并未多說,其實他早就想抽花流風一巴掌了,不過是礙于他的身份罷了。
“你!”
花流風眉眼陰郁,明棠抬起手,指著他:
“若是再敢嘴里不干不凈的,便讓明畫疼死我也不會松口,便是他帝祀開口,沒無法使我妥協,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明棠眉眼凌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