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干什么。”
衛安嫻聲音冷淡,看著將她們圍在中間的大漢,俏臉也冷了下來。
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這么囂張,他們是不是還敢當街殺人啊。
“呦,這位小姐脾氣還怪大的呢,我們哥幾個也沒什么意圖,就是想請這位姑娘回去喝一盞茶。”
十幾個大漢中,領頭的是一個絡腮胡。
他滿眼不懷好意,笑的惡劣讓人看了心中不喜。
“你算是什么東西,也配跟我們說請字?”
衛安嫻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冷叱一聲,走到明棠身邊,拉著她的手臂,作勢要往前走。
“你們若是不識抬舉,那也休怪我們動作粗俗了,來人,將她們帶走。”
絡腮胡擺擺手,眼神鎖定著明棠,一抹殺意浮現。
膽敢損壞益禾堂的名聲,暗中扶持四泰堂,是欺何家無人么。
這女人壞了他們的好事,何家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他們兄弟在汴京城街道上晃了好久,今日終于又讓他們碰到這女人了。
他要讓這女人知道,得罪了何家,得罪了益禾堂會有什么后果。
“安嫻,不要急,沒事。”
反扣住衛安嫻的手,明棠微微一笑,扭頭,看向絡腮胡大漢,見他神色囂張,眼底時不時浮現一抹狠厲,心知何家應當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那日她算計了益禾堂,讓他們被帝祀抓到了把柄。
“想請我喝茶?可以啊,不過么,我如今已經成親了,你要想請我去,也要看看有沒有那個資格,又或者,家族同意不同意。”
明棠扯著衛安嫻的手,越過大漢,朝著他們身后看去。
待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似乎察覺了這邊的動靜,明棠臉上的笑更燦爛了。
“資格?我家東家想要請什么人,無需過問,在汴京城,東家最大。”
絡腮胡大漢是個蠢的,他猜明棠不知道益禾堂背靠何家。
而帝祀順藤摸瓜,不過也是巧合罷了。
“哦,是么,你這意思是說,整個汴京城,你家東家最有權勢,比當今陛下還要大嘍,哎呀呀,那真是不得了,原來你家東家是圣上啊。”
明棠咋咋呼呼的,她猛的捂住了嘴,身子也有些抖,做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
“你鬼喊什么。”
大漢們相互對視一眼,心頭猛的一跳。
這鬼女人亂說,這要是給東家知道了,這大帽子,可夠喝一壺的。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哦,你的意思是,你家東家比當今陛下還要大,比當今陛下還要有權勢,是么,原來你家東家,想要造反啊!”
明棠瞇著眼,眼底浮現一抹得逞,她的神色剛才還有些驚慌,瞬間就變的凌厲起來,語氣也帶著慢慢的冰冷,步步緊逼絡腮胡大漢。
“放肆!我何時說過。”
大漢有些慌了,明棠冷笑一聲,聲音清脆:“這周圍的百姓可都是聽到了,你親口說的你家東家在汴京城最大,大家都親耳所聽,我竟不知,汴京城有陛下,有太上皇,何時你家東家最大了,你家東家分明是存了不軌之心,還有,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請本妃去喝茶,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本妃到底是誰,這這個皇城之中,除了陛下跟太上皇,本妃還真就誰的面子都不給,帝祀,你說我是否有這個資格。”
明棠越過大漢,看向已經走到大漢身后的帝祀。
帝祀沉著一張臉,眉眼陰郁。
他身側,夏雷跟夏風心中激動,想著剛出來就看到了這么一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