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我究竟欠你什么了,我究竟欠你什么了。”
明棠垂下眼皮。
她不斷呢喃著這一句話。
她也很想知道,她到底欠帝祀什么了,為何帝祀要這么對她。
為何,就是不肯放過她呢,她已經做了很多了,足夠抵以前的往事了吧,足夠了吧。
“不夠,你永遠都欠本王,明棠,你永遠,都只能在本王身邊。”
喉結微微滾動。
帝祀高大的身影緩緩站起,他伸手,修長的指挑開了自己的衣衫。
白色的里衣落地無聲,漏出胸膛。
他的身前,遍布著疤痕。
每一條疤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他帝祀,當年是一個被拋棄過的人。
他要報復當年所有拋棄過他的每一個人,第一個,便是明棠。
“帝祀,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衣裳落地的聲音讓明棠驚恐的扭頭。
眼底那恐懼,再一次刺痛了帝祀的心。
他坐在床榻邊,伸出手,捂住了明棠的眼睛,聲音啞的不像話:
“明棠,不要這么看本王。”
就好似,不是明棠欠他的,而是他欠了明棠一樣。
這樣也好,只要不是兩清,便好。
“帝祀,不要這么做,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的。”
明棠搖頭,眼淚唰的一下順著眼尾落了下來。
但是現在的帝祀,心已經被嫉妒填滿,哪里肯聽進去半分。
他的手慢慢往下,停在那嬌軟身上,然后,往下繼續蔓延,扯開了里衣的帶子。
“唰”的一聲。
衣衫落下,露出里面無限的春光。
明棠只覺得身前一涼,大顆大顆的眼淚落了下來,絕望,在心中蔓延。
“帝祀,你若是敢動我,我絕對不活,便將這條命還給你,還給你!”
明棠嘶吼出聲,帝祀渾身一僵,他絲毫都不懷疑明棠會說假話,以明棠剛烈的性子,又怎么會做不出。
“晚了明棠,你不給本王,是想給誰?孟懷瑾?還是慕容卿,又或者是,馮安瀾?呵,如此一副軀體,倒是也匹配你水性楊花的性子。”
帝祀喃喃開口,他的手,慢慢的撫了上去。
“帝祀!你敢!”
明棠嘶吼一聲,可下一瞬,帝祀的手卻已經覆上。
“嘔!”
明棠干嘔一聲,身子動不了,甚至連嘔吐都只能干嘔。
“你是本王的,是本王的。明棠,這一次,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帝祀冷笑,翻了個身,然后,壓在了明棠的身上。
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一冷一熱在互相接觸的肌膚之間蔓延。
明棠冰肌玉骨,如今帝祀才知道,這張丑顏下面,隱藏著如何令男人瘋狂的資本。
明棠想給孟懷瑾,又或者是別人,她做夢。
“帝祀!滾!你滾!滾開!滾啊!”
明棠掙扎著,帝祀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臉都憋紅了。
異常激動的情緒,讓她的眼睛血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