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不要,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明棠看著帝祀像是瘋了一般,終于害怕了。
她拼命的搖頭,而帝祀盯著她的眼神卻越來越放肆。
“晚了,明棠,本王告訴過你,得罪本王,惹惱本王是什么后果。”
帝祀說著違心的話,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
“唔。”
火熱的身軀貼在明棠微涼的肌膚上,帝祀渾身一震,低頭,朝著明棠的唇壓了過去。
“帝祀!!”
明棠忽然凄厲的喊了一聲,這一聲,讓帝祀有短暫的清明浮現,但明棠眼底的厭惡跟恨意讓帝祀又沒了理智。
他用手擋住了明棠的眼睛,炙熱的唇,貼在了她的肌膚上。
“嘔。”
明棠幾乎是立馬便嘔吐出聲,她滿臉痛苦,干嘔聲讓帝祀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好好好,你便如此厭惡,本王偏生要你習慣!”
帝祀看著明棠身上唯一僅存的布料,伸出手,想將它扯下來。
“帝祀,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吧!”
明棠崩潰大喊,想也不想,便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滴滴答答的血順著她的嘴流出,帝祀對血腥味格外的敏感。
他猛的抬起頭,捏著明棠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
嘴中,早已經是血肉模糊。
“明棠!”
帝祀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瞬間清醒,眼尾猩紅。
明棠便就如此厭惡他是么,厭惡到寧愿死,也不愿意跟他......
“就是死,我也不會妥協,帝祀,我恨你。”
眼淚滑落在枕頭上,明棠的眼睛血紅一片。
她的舌頭被咬破了,若是帝祀的動作再慢一點,明棠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
她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內,厭惡,嫌棄,恨意,充斥著,渾身上下都對帝祀寫著排斥二字。
“明棠!”
明棠的嫌棄讓帝祀瘋了,他覺得自己在暴走的邊緣。
他捏著明棠的下巴,對上明棠倔強的眼神,在看見明棠眼底的決絕,他忽然的自嘲一聲:
“明棠,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狠毒的女人。”
若是可以,這輩子他寧愿從來沒遇到過明棠。
“賤人。”
將帕子堵在明棠嘴中,帝祀翻身而下,穿上衣裳,似乎又恢復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戰王:
“與本王的約定完成后,有多遠滾多遠,此生,別再讓本王看見你。”
帝祀的手攥的咯吱咯吱作響,身影一閃,眼中帶著恨意離開了。
明棠像是瀕危的魚,大口大口的喘息。
眼淚落下,滑進了她的鬢角。
她嗚嗚的哭了起來,哭自己的劫后余生,哭自己差一點又沒了命。
她多惜命的一個人,若非帝祀苦苦相逼,她怎么會如此。
明媚的陽光從窗戶外面照了進來,打在明棠身上,但卻緩和不了明棠身上的冷意。
她在發抖,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落下,她又驚又怕,饒是再堅強,也有些崩潰。
若是帝祀真的對她做出什么,她大概真的會受不了。
帝祀臨走前沒給明棠解開穴位,想起來后,他又不愿意再見明棠,或許,他逃避的不想見明棠,再也沒有來偏殿。
陽光很暖和,天氣晴朗,仿佛一切充滿了生機,可這生機明棠卻沒感受到。
她只有滿心的荒涼。
她扭頭,窗戶外面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傳了進來,她看著落在大樹上的鳥,眼底帶著向往跟渴望。
若是可以,她想做一只鳥,自由自在的,比困在一方天地好上太多了。
明棠看著看著,眼睛閉上,暈了過去。
她受了刺激,舌頭又受了傷,本來就剛醒,怎么承受的住。
“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