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放心吧,女兒知道,希望父親盡快出來,屆時一家團圓。”
明棠點點頭,眼底有受寵若驚的喜色。
看見那抹喜色,眀丞相放下心來,又交代了明棠一些話,明棠這才轉身離去。
走出牢房的瞬間,明棠的眼神就冷了。
好一個眀丞相,好一個冷漠的眀丞相。
只說讓她獻藥,還是以他眀丞相的名義,絲毫都沒告訴自己這藥若是獻不成,就要忍受承德帝的怒火,說不定她會比明家所有人沒命沒的早。
此等負心涼薄的人,不坑的他哭爹喊娘,她就不是明棠。
“將牢房的門關上,我父親年事大了,還請好生‘侍候’。”
明棠用帕子擦了擦手,將帕子丟在了地上。
禁軍細細的品著她的話,再看她的神色,半點傷心都沒有,不由得揣摩她什么意思。
這照顧,是往好了照顧,還是往壞了照顧?
算了,還是問將軍吧。
“帶我去見王爺。”
明棠將手端放在胸口,淡淡開口。
“是。”
禁軍立馬又帶著她拐了個彎,朝著關押帝祀的牢房去了。
跟明丞相的牢房比,帝祀所在的牢房簡直不要太舒服,乍一看,還以為帝祀在家中休假呢。
明棠到的時候,就看見了閉著眼睛的帝祀。
這男人,哪怕是被關在了大牢內,也絲毫不見狼狽,連帶著牢房都在他的襯托下升級了一樣,好似這里不是牢房,而是客棧。
“帝祀,你也有今日。”
明棠冷呵一聲,臉上的嘲諷讓禁軍嚇的頭也不敢抬。
“帝祀,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賤啊,這下好了,你賤的蹲大牢了,嘖嘖。”
明棠揮揮手,示意禁軍退下。
那禁軍聽著明棠一口一個賤人的罵帝祀,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走,有朝一日帝祀出來了,指不定要將他滅口,走的飛快。
“明棠,你現在這幅嘴臉,讓本王很想將你弄進來跟本王一起嘗嘗這蹲大牢的滋味。”
帝祀抬起眼皮子,只見他的衣袖一揮,牢房的門脆弱的跟紙糊的一樣。
一股勁風卷著明棠的身子,明棠驚呼一聲,下一瞬,她便被帝祀束縛在了懷中。
溫熱的呼吸從耳后噴灑,明棠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嘔。”
一想到帝祀如何犯賤,被明畫牽連進大牢,明棠便覺得爽快,爽快下,又覺得帝祀更惡心了,不由得干嘔出聲。
她一吐,帝祀的臉立馬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