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死咬住葉芷雪,葉芷雪都要瘋了,看著葉文彥滿眼冰冷,葉芷雪心中慌亂,冷不丁的看見一側站著的明畫,眼神一亮:
“不,不是我,是明畫,是她,她剛才不是說先前在這臥房內換衣裳么,一定是她偷了我的香囊,然后將平昌侯給殺了嫁禍于我。”
“你胡說。”
翠兒瞪大了眼睛,見明畫居然被牽扯了進來,心中慌亂不止。
“一個都不準放走,待大理寺的人跟世子來了,再做定奪。”
侍衛們寸步不讓,動靜鬧的越來越大,明畫強行鎮定下來,讓翠兒去丞相府報信,期間,她還沒將花流風給落下,讓翠兒也去戰王府報信。
翠兒慌慌張張的走了,平昌侯一個侯爺,死在了一品茗莊,聞言,大理寺的官員很快便來了,沒過一會,平昌侯世子也到了。
待看見平昌侯的尸體,平昌侯世子眼中有一抹喜色,但很快那抹喜色又被壓了下去,滿臉悲痛,怒指葉文彥縱女行兇。
“不,不是我,是明畫,是明畫殺了侯爺。”
現在葉芷雪已經沒心情管葉芷悠是怎么從臥房內消失的,她必須要將一個人拖下水,明畫在這,且她親口承認了之前是她在臥房內落了東西,這就是葉芷雪能拿捏的點。
明畫閉了閉眼睛,心口慌亂。
她隨口編的話,卻成為了葉芷雪拿捏她的證據,可恨!!
那葉芷悠到底去哪了,難不成她憑空消失了?
“哎?表嫂呢,表嫂去哪里了。”
六樓的動靜太大,而眀棠又一直沒回來,帝瓊不由得出來找人了。
看見帝瓊,明畫眼前一亮,迅速的找到了辦法。
或許,她可以讓眀棠做偽證,只要能讓眀棠證明她當時并不在臥房內,便可以洗刷清白。
“我剛剛與姐姐在一處,根本就沒有時間作案。”
明畫挺直了身板,一品茗莊外面還有明畫帶來的人,翠兒讓那些人往丞相府還有戰王府傳消息,自己又匆忙回了六樓。
待聽見明畫的話,翠兒眼前一亮,立馬說道:
“沒錯,之前是我家小姐與戰王妃一起在這臥房內,戰王妃是進去換衣裳的,或許,是戰王妃將那香囊落下的?”
翠兒想起剛來的時候似乎看見了眀棠的身影,起初她還以為看錯了,不成想真的是眀棠啊。
“那看來戰王妃也有嫌疑了。”
平昌侯的侍衛們亂咬一頓,能咬上誰就咬上誰,牽扯的人越多,他們就越不會受到懲罰。
“不可能!!表嫂才不會做那種事呢,明畫,你什么時候來的,本郡主怎么不知道!!”
帝瓊身邊的侍衛很快就將前因后果告訴了帝瓊,帝瓊滿臉怒氣,眼底帶著不喜。
她不喜歡明畫,尤其是看見她這幅柔弱的模樣更不喜了,怎么,她又沒病的要死了,總擺出這幅柔弱的姿態做給誰看啊。
“可是,我確實是跟姐姐在一起的。”
明畫十分委屈,還有些為難,她話落,角落中傳來一道嗤笑聲。
只見眀棠緩緩從樓梯上走了過來,眼底帶著冰冷:
“妹妹這話就有意思了,本妃今日見都沒見過妹妹,竟不知妹妹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將本妃扯了進來,本妃也壓根就沒進過那臥房,妹妹就算是要脫罪,也用錯了方法。”
眀棠滿臉冰冷,她胸口還帶著茶漬,帝瓊眼前一亮,又道:
“沒錯,之前表嫂明明與我在五樓喝茶,不慎弄臟了衣裳,我這才讓丫鬟帶著表嫂換的,若是表嫂進過臥房,怎么會連衣裳都沒換呢,明畫,你好歹也是汴京城的貴女,說謊也不打草稿,犯了事,竟然還想將自己的親姐姐牽扯進來,呸。”
帝瓊滿眼鄙夷,周圍人點點頭,看著眀棠的衣裳,眼神也帶上了不屑。
居然真的有人為了脫罪將親姐姐牽扯進來,怎么,這是想要戰王妃給她替罪么,他們還沒忘了剛才明畫的丫鬟那一番及具引導性的話。
“妹妹之前明明說自己落了東西在臥房內,你的丫鬟又說或許那東西是我的,妹妹不覺得前后矛盾么,還是妹妹以為在場的人都是傻子,妹妹,你說,你為何非要進那間臥房呢,莫不是,你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眀棠冷笑不止,盯著明畫,看著她眼底的慌亂,心中沉思。
莫非明畫真的知道臥房內會發生什么,這才想要進去的?
“眀棠,閉嘴!你對畫兒做了什么。”
忽的,一股勁風從背后席卷而來,花流風的身影出現,一雙桃花眼死死的盯著眀棠,里面帶著警告跟殺意。
眀棠這個毒婦,居然敢害自己的妹妹,簡直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