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丫頭。
看看那丫頭跟眀棠一樣愛財。
“那王爺就請回吧,秋水院沒有多余的糧食給王爺吃。”
將金子踹進衣袖中,眀棠擺擺手開始趕帝祀了。
昨晚在自己這里白嫖,今日說什么也不能讓帝祀再得逞。
“眀棠!明日你別來求本王。”
帝祀看眀棠始終忽略自己,瞇著一雙寒眸,衣袖一甩,轉身走了。
明日便是眀棠三朝回門的日子,他看眀棠會不會來求自己。
“王妃。”
見帝祀很是生氣,又用話來威脅眀棠,夏雷既詫異又無奈。
詫異的是帝祀居然也會用三朝回門來威脅一個女人,這放在以前是絕對不會出現的事情。
無奈的是為什么眀棠總是刺激帝祀。
到頭來受苦的還不是眀棠自己。
“你也走。”
眀棠揮著小手趕人,待帝祀跟夏雷都走了,她這才吩咐海棠跟海晴等人擺膳。
飯桌上依舊少不了人參,看見人參端上桌,打著蘿卜的名頭,饒是出身自慕容家族的落林也看呆了。
這么粗的人參,全須全尾,一眼看過去像是胖娃娃,怎么說也要千年了吧。
且這些人參還用盤子裝著,就像是飯桌上的一道菜。
到底誰才是有錢人啊。
落林懷疑人生,而慕容卿則是盯著那些人參玩味的笑著,然后學著眀棠的樣子拿起人參就啃。
待啃了半根人參,落林的驚呼聲就響了起來,只見慕容卿一邊啃人參,一邊流鼻血。
花朵不知什么時候又飛了回來,站在大樹上唱歌。
它的嗓音一如既往的難聽,但在秋水院這樣的荒院卻成了一道風景。
與此同時,街道上,一輛奢華的馬車緩緩行駛著。
馬車內,飛云倒了一杯茶遞給陸長青,見陸長青低著頭打量著手上的東西,壓低了聲音:
“公子,您怎么將青玉給了眀棠呢。”
那塊青玉可是代表著公子身份的,憑借此玉,可以在陸家所有的錢莊中調取錢財。
看眀棠那個錢迷樣,難道公子就不怕她去陸家錢莊取錢么。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想壟斷那些試劑,就必定要讓眀棠看見誠意,或許,那些試劑給陸家帶來的收益,價值遠在玉佩之上。”
陸長青瞇著眼睛,將杯子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后掀開了那塊帕子。
只見帕子下,一個足足有茶壺大的胖‘孩子’正安靜的躺著。
“這,這是......”
飛云捂著嘴,盯著陸長青手上的人參看。
這么大的人參,還這么胖,就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比老太爺珍藏的那只千年老參好上太多了。
這人參,最起碼得萬年了吧。
萬年啊,找遍整個大晉也未必能找的出來。
眀棠不受明丞相喜愛,又不得戰王待見,怎么會有這么珍貴的東西啊。
她,好古怪。
莫非是她外祖家留下的東西?
可當時看眀棠的樣子,給人參給的十分痛快,根本就是不缺的樣子。
“還真是讓我驚喜。”
陸長青笑了,眼神深邃一片。
或許,眀棠帶給他的驚喜,遠遠不僅這人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