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點,她其實也是很奇怪的。
她在原身的記憶當中翻了很多遍,都沒有原身母親的記憶。
有那么一瞬間,她都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母親這么一個人。
當然,這樣的想法隨即就消失了。
畢竟如果沒有母親的話,就不可能有她這具身體。
“我記事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母親了。”
“那,你母族的人可有見過?”
池綰再度搖頭。
“我在我們府上本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
“能夠有如今的際遇,完全是一場意外。”
“請問,您問我的母親,問我的身世是做什么呢?”
已經有宣王那么一個特殊的存在了,總不能她的身世也那么離奇吧。
“老夫也不確定。”
“你的脈搏很是古怪,倒不是說不能夠解除。”
“我只是想要確定,造成你脈搏的原因是什么。”
“若是因為你的血脈緣故,那倒無礙。”
老族長的話音頓了頓,緊接著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們這一次來苗疆,就是因為她的身體緣故吧。”
“幸虧有著圣靈狐,這才把她身體的異樣壓制了下去。”
“否則的話,以她現在的情況,想要撐到苗疆,可不是什么易事。”
圣靈狐?
池綰下意識地看一下自己懷中的那個小家伙。
“你是說它嗎?”
“圣靈狐又是什么物種?”
只可惜,池綰的這兩個問題,苗疆老族長并沒有回應。
“那她的身體,可有辦法?”
蕭夜晟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焦急,他對圣靈狐并不關心,他只關心池綰的身體。
“不急不急,一切自有定論。”
“這樣吧,我先給你們安排一個住處,住下來。”
“然后讓你們親眼看一看那個家伙的下場,也算是表了我們并不想與中原開戰的決心。”
“至于這個女娃子的身體,等那些事情結束了再說。”
蕭夜晟面色不虞,張嘴剛要說什么,卻被池綰攔下。
“那就勞煩老族長了。”
很快,他們便被帶進一個干凈的閣樓里。
只不過這個閣樓的干凈,與老族長家的干凈并不一樣。
顯然,這個地方并沒有補充存在的痕跡。
“你們先休息,若是需要什么,拽這里的鈴鐺就好。”
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小姑娘,細聲細語的對他們交代完之后,滿臉通紅的離開。
倒還真是一個害羞的女孩子呢。
“綰兒,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剛剛那族長的話咱們也聽到了,你的身體根本沒有現在看上去的那么好。”
“這要是再耽擱下去,你的身體……”
蕭夜晟就連聲音中都透著焦急。
若是剛剛那個老族長沒有說那些話的話,倒也還好。
可是現在他們幾個都知道了,如果沒有月影的話,池綰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下來。
“這不是還有月影在嗎?”
“而且我覺得,這個老族長已經胸有成竹了。”
“說實話,我也比較好奇,我的血脈和這苗疆到底有什么關系。”
“綰丫頭,你的意思是說?”
穆神醫目光微深,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