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兵馬俑 > 第266章 以權治國的貪權人
  【咱們的首輔大人現在是名正言順了,不過,本來應該稱他為宰輔大人。

  宰相作為百官之首,從秦朝開始便設立其它職位來對它進行制衡,到了大明朝,朱元璋他是個能干人啊,權欲又比較重,順帶復習復習前面朝廷的教訓,干脆就把宰相給廢除了。

  但又隨著時間衍生出來內閣首輔這么個職位,和宰相差不多了。

  張居正可不是那些平庸的宰相,他是明朝非常時期的宰輔。

  為什么說非常呢?

  第一自然是幼主登基,政策基本靠他來制定,當然,這一點他肯定是樂在其中,沒有任何的怨言。

  第二嘛,那會兒的明朝已經是下坡路,或者說走了有一段時間,內憂外患,不要因為張居正做得好就忽略了明朝的危險,說它有覆亡的危險并不是夸大其詞。】

  又想起來他的好兒子給他弄出來的內閣權力,朱元璋看了眼門口,催促人怎么還沒來。

  路上磨磨蹭蹭的朱棣:要不是跑不出去,早就撒腿往外跑了。

  【張居正被譽為最有權力的讀書人,他身上的頭銜身份可真不少。

  第一,他是皇帝的老師。

  明朝皇帝的教育課程有兩種,一種是每月逢二舉行的經筵,排場很大,勛臣、六部尚書、大學士都得到齊,然后專門的人給皇帝講解經史。

  人家心理素質和學識水平都得高啊,不然被這么一群人聽到你給皇帝胡說八道,講的太差,影響名聲和仕途啊。

  張居正給神宗當老師,神宗和太后都很尊重,基本都是用張先生來稱呼他。

  在神宗的教育方面,張居正是下了功夫的,親自安排課表,精心挑選老師,還安排了《貞觀政要》等雜史,太祖、成祖的奏章批閱也被張居正拿來親自教神宗,要求他日常上朝,不要沒親政就不關心政事,被宦官包圍。

  在萬歷六年以前,倆人的關系很融洽,神宗對張居正是真的信賴和尊崇。

  說句不好聽的話,幼年登基,父親該履行的職責和陪伴都是張居正在代替。】

  穆宗:我雖然不關心政事,但這話確實很不好聽啊。

  趕緊吩咐人去把兒子抱來,當爹的位置還是得爭取爭取。

  而其他人關注的點:萬歷六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雖然君臣生出隔閡并不意外,但明明萬歷五年倆人都還融洽,為什么一下子便出現了裂痕呢?

  【第二則是政治管理者。

  神宗年幼,加上他對張居正的信任,所以萬歷十年光景,張居正都是名副其實的掌舵者。

  但這里還是存在隱患,朝廷的人事罷免,最后呈到小皇帝手中的只是最后的名單而已,張居正一方面想要神宗快速成長為一個皇帝,另一方面又獨裁慣了。

  隨著神宗的年紀越來越大,不可避免的會留下隱患。】

  也就只有真正咸魚不想管事的人才能搭配權臣,不然哪個皇帝有能力、年紀到了后,干的第一件事不就是親政啊。

  問題是大臣也不是淡漠名利的人啊,真要拋下一切權力做個富貴閑人,誰都沒這個心胸。

  說放下就放下,更何況是一國的權力,站在那個位置,舍得下真就是圣人了。

  【咱們官場向來都講究中庸,要會看上官的臉色行事,沒眼色的早就被打發遠遠的了,至于諫官,那就更不討喜了,哪怕很容易出噴子,哦不,是名人,但他確實不好當。

  張居正可能是本身已經權力夠高,或許也是當時國庫窮的他實在是沒辦法。

  神宗提議給兩位太后修繕的時候,他都沒勞動專門的諫官出手,自己先出來勸誡了。

  當然,他不是針對兩位太后,沒這個必要啊,像是這類的事情還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

  朱棣忍不住了,“我大明到底是有多窮啊?”

  他聽到現在,想到大明就是一個窮字。

  朱高熾幽幽道:“現在糧草都湊不出來。”

  所以,別在這罵后人不爭氣了,他們也沒好到哪去。

  更何況時間往后推,財富基本都集中到少數人手里,皇帝又不給力,能有錢才怪。

  朱棣被他的胖大兒一噎,一個冷眼甩過去,他又不是他的好大兒,收拾起來可不會手軟。

  知道他的心窩子在哪還故意戳,還真是欠揍。

  朱高熾默默嘆氣,沒辦法,不能敞開肚皮吃肉真的會叫人脾氣暴漲,他居然都敢和他爹頂了。

  【張居正從他任首輔到去世,大權一直牢牢地攥在手里,從來都不否認他很愛權,但叫人不討厭的原因是,他并不是以權謀私,而是以權治國。

  當然,長大的神宗除外。

  作為一個改革者,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政權支撐,不管改革是好是壞,都無法堅持下來。

  前面已經有人踩過坑,后來者也還是會在這個地方犯錯,但張居正沒有。

  明中葉走下坡路還能被他力挽狂瀾,有一個點便是他的聲音足夠大,不掌權難道靠仁義禮智信叫政敵聽你的話嗎?】

  仁義禮智信:我們被冒犯到了。

  【一直到萬歷八年,張居正富國強兵的目標基本實現,神宗也十八歲了。

  不管是張居正做做表面樣子,還是他也意識到若是不能及時身退,他的榮耀會成為禍害的根源,所以他上書了《歸政乞休疏》,神宗沒有批準,張居正鍥而不舍的又寫了一篇《再歸政乞休疏》。

  這一次張居正說得更為懇切,還表明若是日后朝廷有需要的地方,肯定在所不辭,然后直接不去內閣上班了。

  神宗的年紀很尷尬,你要說他不想掌權親政那是騙人的,但他卻是無法一下子承擔起這個責任,不但他下旨,他還叫他娘下旨,張居正最后只能繼續回去上班。

  唉,給人打工辭職都辭不掉。】

  果然,不管權力多大,打工人到哪都很卑微。

  其他人又酸又氣,而且,他們最想聽的內容還沒聽到啊,到底是為什么鬧矛盾啊?

  【張居正難能可貴的地方在于,他在職一日,改革就能推進下去一日。

  說著要辭職,被拉回來后也沒消極怠工,萬歷九年又裁員一百多人,還推進了一條鞭法當中有關土地改革的內容,甚至在五月請求允許民間買馬,萬歷十年重病時,還在奏請免除宿捕。

  人家貪權是貪權,但該干的事情真一件都沒少干。

  而且啊,萬歷八年張居正應該也是有要退的意思,因為萬歷九年開始,他便病倒回家休養。

  萬歷十年六月基本已經病入膏肓,張居正還在那請求致仕,神宗依舊不準。

  最終,張居正沒有留下具體的遺言去世。】

  “呼”

  張居正聽完自己平淡的結局,明白這不是終點。

  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是“幸運的”,完全和天幕所說的慘烈結局沒有關系,哪怕是后面萬歷六年和神宗感情破裂,但他一直到萬歷九年都還掌握著權力。

  那么,報復是在他的家眷身上?

  其他人同樣來不及為張居正的死亡哀歌,不算身后事,到此為止他的經歷真無法叫人哀歌。

  只是想著,到底身后如何清算,才能叫后人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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