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凌峰揉著還有些疼痛的腦袋,從宿醉中醒來。
“失誤了,沒想到古代的黃酒后勁還挺大,希望我昨天沒有亂說話。”
李凌峰撐起身子打算去找徐思真,突然他感覺自己觸碰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
“公子,不要了。”
他僵硬的低頭一看,發現在他的身邊有兩位少女。
“徐兄誤我啊,他怎么能這樣。”
李凌峰雖然心中暗爽,但對于徐思真的安排還是微微有些不滿。
他李凌峰是這種人嗎,小徐竟然用如此露骨的方式誘惑他。
“公子莫要誤會,昨晚之事不是徐大爺的意思,是我們姐妹自作主張。”
含香發現李公子已經蘇醒,并有些誤會徐大爺,因此開口解釋。
“原來是含香、含玉兩位姑娘,我還當是什么人那。
你們為何如此,李某不會在此地久留,不是值得托付之人。”
李凌峰看到是含香、含玉兩位姑娘,本來有些不滿的心思一下消散。
他打算收回之前的話,小徐還是很懂事的嗎。
“公子可知,再過幾日我們姐妹就要前往皇宮樂府任職。
皇宮樂府有規矩,伶人不以處子之身入宮,此舉是為了防止伶人獲得陛下的恩寵。
我們姐妹出身樂戶,雖生活富裕但卻是實打實的賤戶,普通人家不敢與我們結親,富貴人家不屑與我們結親。
幸得我們姐妹得到縣令的賞識,被推薦入京,才能逃過原本以色侍人的命運。
但我們姐妹愿將自己的清白隨意交出,本來我們想選名滿錢塘的徐大爺,但公子看到了,徐大爺長得實在喜慶。
昨日見到公子,我們姐妹發現公子是個真正的君子,便想將我們的清白交與公子。
公子不必有何負擔,還望公子原諒我們姐妹的不請自來。”
李凌峰聽到含香的說辭,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他就說嘛,他雖然長得不錯,但也沒有到讓人倒貼的程度。
他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是小徐的安排,沒想到小徐完全就是個憨貨,這竟是人家姑娘自己的意思。
“原來皇帝后宮競爭如此激烈,連這些本就身份低微的伶人都被防備。”
李凌峰心中暗嘆皇帝老兒艷福不淺,同時也直觀見識了古代后宮的勾心斗角。
“不對,她們倆都是完璧之身,那她們去了京城萬一被那個權貴看上,老子不就成了牛頭人。
不行、不行,她們絕對不能進京。”
李凌峰掀開被子一看,看到了朵朵桃花。
這兩朵桃花,刺激了李凌峰的內心,現在他對這兩位絕色樂師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公子可還未盡興,妹妹、妹妹快起來,我們再服侍公子一次。”
就這樣,李凌峰迷迷糊糊的又被壓倒,與昨晚宿醉后不同,這次他真正見識到了什么是人間絕色。
一陣舒爽后,李凌峰起身洗漱一番,穿戴整齊走出雅間。
“賢弟,你醒了,昨晚休息的如何。”
李凌峰剛到就餐之處,就看到徐思真沖他皺著胖胖的大臉擠眉弄眼。
“多謝徐大哥掛念,我昨日休息的很好。”
李凌峰一手一個拉著含香、含玉兩位姑娘坐下,打算與她們一起吃飯。
徐思真看著李凌峰脖子上的草莓與咬痕,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
“會受傷啊。”
才吃了沒幾口,李凌峰看著含香、含玉遲遲沒有動筷,不由開口。
“你們怎么不吃啊,不要拘束,我這里沒有那么多規矩。
徐大哥也不會在意的,是吧徐大哥?”
“那當然,咱老徐沒考上舉人之前,天天和百姓一個碗里吃飯,咱老徐可不是規矩多的人。
兩位姑娘一起用食,不用在意那些繁文縟節。”
含香、含玉聽到兩位公子的話后,放下顧慮,拿起餐具小口就餐。
“對了,徐大哥,我很喜歡含香、含玉兩位姑娘,將她們留在錢塘吧,反正京城也不是什么好去處。”
李凌峰吃了幾口糕點,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突然對徐思真開口。
他的話徐思真聽了道沒什么,反而將兩位姑娘下了一跳。
這位李公子到底什么身份,竟然如此口無遮攔,還敢蔑視京城。
“賢弟,你要別的都好辦。
但含香、含玉兩位姑娘的戶籍已經被送往了京城,這就不好辦了。
她們的戶籍不僅包含身份、地址,還包含身高、體態、特征等多種信息。
這是內監為了防止,有人冒充身份進入皇宮的監察手段,因此現在想找人頂替她們已經不可能了。”
徐思真放下餐具,思索一會,給出了一個令李凌峰不滿的答案。
他心中很不高興,“這小徐竟如此無用,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李凌峰雖然心中不滿,但好歹還知道現在自己在別人地盤上,因此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如此,我這練心之路怕是要提前中斷了。”
他自以為還算正常的回答,讓徐思真完全摸透了他的虛實。
但凡群主有點力量,就不會暗中搬出虛構的老祖施加壓力。
但凡群主在體質中呆過,就不會聽不懂他的暗示。
兩個伶人對皇宮來說重要嗎,一點都不重要,只要你能拿出一個解釋,皇宮就不會追究。
沒身份有財力你可以送點錢,有身份不想出錢你可以報個假死。
皇宮聽起來高大,但依然是由人組成的,他們從不是一個整體,因此不好辦不代表辦不了。
徐思真暗示的很直白,老弟這事不好辦,老哥辦這事得打點皇宮內監,你給點好處,老哥給你辦妥了。
很遺憾,李凌峰不僅沒聽出來,還直接搬出了自己得靠山。
“賢弟這說的是什么話,老祖既然讓我照看賢弟,我怎會讓賢弟失望。
在下就算拼著這個縣丞不做,也得幫賢弟處理好這件事。
含香、含玉姑娘你帶走,后面的事就交給老哥了。”
“那就多謝徐大哥了。
等我修煉有成后,一定不會忘記徐大哥。”
“有賢弟這句話,老哥就放心了。”
徐思真讓出自己的馬車,給李凌峰與他的兩位姑娘乘坐,看著他們走遠,徐思真捏著自己的胡須。
“連一個現代工藝品都不給,只會空口許愿,我想我猜到你的運行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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