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軍婚逃不掉!戰爺他能力強會疼人 > 第24章 母女倆搬空渣爹的房子
  【媽媽,放心,外邊聽不見動靜,等他反應過來,咱們早就到家了。】

  這里不是他們的家。

  大立柜、液化氣瓶、鐵鍋……拿去老房子那邊過日子絕對夠用。

  姜書蘭跟看魔術一樣,發出了一陣陣驚呼,臉上笑意停留的時間越來越久。

  她興奮地摸摸空間里的東西。

  【真的,一點兒都沒變。】

  等到東西搬完,母女兩人才從空間離開。

  姜書蘭的接受能力很強,比沈梨想象中更快適應了空間的存在。

  她還讓沈梨往空間里扔了幾把掃帚,“咱要去舊房子那邊打掃衛生,拖把什么的也帶上。”

  沈梨滿眼欣慰。

  剛才她沒附和姜書攬蘭要離婚的話,也是另有打算,包括那個私生女的身世,同樣可以利用。

  只要對他們狠得下心,那就沒什么做不成。

  之后母女兩人就快樂搞錢,肯定比現在舒心自在。

  “媽媽,咱走,路上我和您說幾句話。”

  趁熱打鐵,心理活動得繼續做,趕緊把那對狗男女給撇開!

  另一邊,沈永德瞅著墻上掛鐘分針一圈一圈過,揉了揉身上青紫的地方。

  “瞎鬧什么,到最后,不還是得乖乖回來伺候我!”

  他回去一定要用皮鞭抽上沈梨一頓。

  要不是這個賠錢貨,他今天能丟這么大一次臉?

  隔壁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他真不知道姜書蘭在外人面前貞潔烈女的模樣是演給誰看了。

  她自己多大年紀了?真是一點數都沒有!

  鬧離婚了,把自己鬧成二手女人了,能有什么好處?

  還會有誰來接這個破鞋不成?

  沈永德翻了個身,骨頭硌在了硬床上,絲絲作痛。

  他忍不住“嘶”了口氣,“得花錢買骨頭湯來燉燉,以后還得生兒子。”

  要說這個姜書蘭,哪哪都好,就是肚子不爭氣。

  她能生出個兒子來,自己絕對收心,回來好好過日子。

  這么想著,沈永德不由自主想起了兩人剛結婚時的畫面,也有片刻恍神。

  姜書蘭那時候也水靈,比潘潔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尤其是看人時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能讓人酥半邊身子。

  只可惜后來,怎么也找不著當初的感覺了,當個女傭人還算合格。

  肚子餓了,沈永德踢踏著鞋起來。

  他自信姜書蘭心里還有自己,只要軟下性子哄一哄,肯定萬事大吉。

  “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裝死,在外面大哭大鬧的勁兒呢?”

  沈永德抬腳踹開了門。

  然后就立刻傻了眼。

  這還是他家嗎?

  滿屋子的家具都只剩下了些空架子,用來放茶葉白糖的柜子門大開著,晃晃悠悠,里面只剩下光禿禿的木板。

  “人呢,趕緊給我滾出來!”

  他忽然間慌了,意識到這回絕不是簡單的鬧別扭。

  沈永德沖到了沈梨的臥室,把門推開,跟個木頭人似的站住一動不動。

  這里更像是被風暴席卷而過。

  滿屋子除了一個木架子床,其他的什么都沒剩下。

  他又沖到了廚房。

  鍋碗瓢盆什么的都被收走了,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灶臺。

  至于沈梨和姜書蘭,更是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我的飯,我今天晚上還沒吃飯,姜書蘭不在誰來給我做飯?”

  太過震驚,沈永德甚至沒反應過來,在廚房里摸來摸去,最后被地上的一根柴火絆了一下,撲騰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他哎喲哎喲叫出聲來。

  但之前那個總在第一時間沖出來的人,確實再也沒有了。

  門被人推開,沈安柔的聲音響起。

  “爸,媽,我肚子餓了,怎么還沒聞見飯香味啊?”

  她覺得家里像進了賊似的,尖叫一聲跳了起來,摸著墻沿兒溜進了廚房,在門口站定。

  沈永德疼得滿頭冷汗,嘴里咬出了一個大血泡,跟臭蟲似的在地上爬。

  “你,你趕緊,趕緊把我扶起來!”

  沈安柔震驚地指著自己胸口,皺了下鼻子,半天才做好心理準備,隔著手帕攙向了渣爹的腋下。

  她總覺得自己身上已有了臭味兒。

  沈永德怒了:“飯飯飯,剛回來就跟死了爹一樣要飯,飯不是人做的?我這個樣,我來給你做飯?有你這樣當女兒的?”

  沈安柔被唬得身子一抖,眉心立刻擰出了一個小疙瘩。

  “又不是我把你揍成這樣的,爸爸,你干嘛跟我發火啊?”

  沈永德的話噎在胸口,提上來的勁兒半天沒下去。

  他揉著老腰,把剛才絆倒自己的那根柴火往旁邊一踢。

  “我也餓了,你去熱熱飯,買點菜,咱們先簡單對付兩口。”

  沈安柔十指不沾陽春水,聞言往后倒退幾步,搓了搓手,才眨巴著眼睛。

  “爸,我不會啊,你平時不都是讓媽做,不讓我做這些?”

  沈永德一想,那還真是。

  家里這大大小小的活,就從沒見她干過,連褲頭子都得姜書蘭幫忙洗。

  他喉嚨一動,皮膚刺痛,“不會,那你還不會學?不是老說自己聰明嗎?”

  沈安柔越發不耐煩,眼底閃過一抹嫌棄,卻是依舊裝作無辜,搬出了自己最大的那尊殺手锏。

  “我剛才去安慰我媽了,她在我面前哭了老半天,爸爸,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真的累了。”

  好歹是自己從小疼到大的寶貝疙瘩,瞅見沈安柔滿眼疲累,還重重嘆出一口氣,沈永德的心跟著揪了起來。

  “……”

  打也打不得,說也說不得。

  連跟自己倒杯水都是奢侈。

  “行了行了,那你就在這里打打下手,洗個菜總行?”

  沈安柔還是不樂意,捏著鼻子指指空蕩蕩的碗柜,“這都沒東西了,咱們要不出去下個館子?”

  吃一頓紅燒肉,能美上一整天。

  “哪這么多錢?”沈永德揮手趕開她,沒了液化氣,只能用灶來生火,柴火還點不著,濃濃的黑煙嗆了他一鼻子。

  他下意識想叫姜書蘭來幫忙,都快喊出口了,才反應過來這人帶著女兒離家出走了。

  “怎么沒了她,連個做飯的都沒有。”

  沈永德的手被柴火上的倒刺劃傷了,冒出了一個小血珠。

  手指頭被他不耐煩地塞進嘴里,心里郁悶得快要長草了。

  沈永德以前對沈梨不好,也和姜書蘭鬧過幾次矛盾。

  但每一次,她也沒忘記做飯,也會在他下班時倒上一杯水。

  熱乎乎的飯菜和溫度正好的白開水就放在實木桌子上,一進家門就能看見,衣服也會被接過去,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之前被照顧得實在太好,他都忘了自己一個人會過什么日子了。

  沈安柔還在一邊問:“爸爸,姜書蘭去哪兒了,今天是你做飯嗎?”

  “走了,你趕緊去洗菜,不然你也跟著走!”

  沈永德越想越晦氣,順手抄起一根柴火朝著沈安柔的方向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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