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跪下給夏韻道歉,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蘇炎表情不變,但是聲音更寒冷了,而且也語出驚人。
“這家伙瘋了么,居然敢威脅姜初雪。”
“是啊,那可是姜家千金,現在的他就是個普通人,怎么敢的啊。”
“真是太狂了。”
“這不叫狂,這叫不知天高地厚。”
周圍眾人都是嗤笑,覺得蘇炎膽子太大了,居然敢威脅姜初雪,現在的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而且,在一旁還有林少陽他們。
“讓我給這個賤人跪下道歉?蘇炎,你是在做白日夢呢!”姜初雪笑道,語氣之中,毫不掩飾譏諷之意。同一時刻,坐在輪椅上的林少陽終于開口了。
“蘇炎,你有本事過來動初雪一根汗毛試試?”林少陽的聲音里帶著挑釁。
“是啊,你個廢物,我現在手腳很癢,很想好好地活動一下,你趕緊滾過來試試。”白斷山左右扭著脖子,臉上帶著獰笑,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可怕的煞氣,令附近的人不禁后退。
不僅如此,仿佛是為了證明他真的很手癢,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個瓷碗,兩指輕輕一捏。
咔嚓。
那瓷碗中間出現一條裂縫,應聲而開,分成兩半,看的周圍眾人都是神色一變。
“傳聞白斷山是白家最出色的天才,已經是內勁高手,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那么厚的瓷碗都輕松的捏開成兩半,這要是捏人胳膊上,那胳膊還不是一下就斷了?”
“這蘇炎肯定想不到白斷山這么厲害,現在他可是進退兩難了。”
許多人都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蘇炎。
如果他敢動,那么就是他找事,會被白斷山收拾的很慘。
如果他不動,那之前對姜初雪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笑話,無異于是自取其辱。
所有人都在看著蘇炎,看他會怎么做。
不遠處,夏夢琪和侯友飛他們早已注視在這邊。
看到蘇炎被姜初雪,林少陽他們圍攻,而且還處于劣勢之中,夏夢琪心中早已開心的不得了,只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
“哼,你個窮酸貨,廢物,不是很厲害嗎,現在終于嘗到被人踩的滋味了吧。”夏夢琪望著蘇炎,得意的笑著,嘴角高高的翹起,帶著一絲獰意。
“那可是江城三少和姜初雪,這小子怎么可能斗得過他們,無論如何都是死定了。”侯友飛也很得意,他忘記不了今天被保安拖出商場的感受,簡直是今生最大的恥辱。
像夏夢琪和侯友飛這樣的人,在整個大廳之中還有很多。
沒有人看好蘇炎,甚至覺得他很可笑,不自量力。
林少陽他們是什么人,而他又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斗得過?
不論家世背景,還是財富權力,又或者是個人實力,蘇炎一個廢物都是被絕對碾壓的份兒。
“蘇炎,你剛才不是很狂,叫的很大聲嗎,怎么,現在怕了?”
“可惜,你怕了也晚了。”
姜初雪一臉傲然的看著蘇炎,說道:“不過這里是蘇大師的慶功會,我們也不想太過分,你現在給我們跪下道個歉,我們可以勉強原諒你,不然......”
這是姜初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不是要我跪下道歉嗎,那我現在就還給你。
姜初雪冷笑著,在她看來,蘇炎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