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極致心癮 > 那小東西不來勾引他了

  徐敬西能在那兒。

  無非在金融交所,看以太幣交易的分析報告。

  下午四點,以太Dencun升級將以太價格推向14萬美元。

  全景落地窗外,艷陽高照。

  他仰在沙發靠背,靜看窗外的高樓。

  今天周六,周六誰都有假期,數字幣照舊全天24小時交易。

  想想,那小東西不會軟綿綿地咬唇‘先生、先生’,來勾引他了。

  誰知道又干什么去,花季一樣的年紀,她有的是和她年紀的同齡人玩。

  可不。

  少男少女的娛樂比成年人浸淫金錢與權力場有趣多了。

  她正值青春,正值荷爾蒙泛濫的年紀,正值被少年圍繞的年紀。

  玩滑板?

  接到劉肅君的電話,徐敬西還算有閑情接通。

  劉肅君不死心一問:“你讓中信斥資六十億美金扶持我的對手?”

  “有嗎,我不過新交了個朋友。”徐敬西不疾不徐換了邊手拿電話,“哪知道是叔的死對頭。”

  等對方再說什么,徐敬西早掛了,愜意地靠那兒刷朋友圈。

  也確實。

  黎影人在郊區,幫孟修遠的同學拍VLOG。

  他有男同學玩自媒體。

  柯承印拿了瓶礦泉水,坐在黎影身旁:“熱不熱,解渴。”

  生怕她的貓勁兒解不開,柯承印又拿回來,幫她擰開瓶蓋才給她。

  “謝謝。”

  樹底下陰,柯承印側過身看她,太陽曬得她臉紅撲撲,眼睛卻沒往日那般光亮透水:“你今天心不在焉,有心事呢。”

  她只是豎起大拇指夸:“你玩這個特別厲害,每次都是你贏。”

  柯承印笑了笑,雙手搭在后腦勺,躺在綠蔭草坪,閉眼曬太陽:“我啊,從小滑到大,上學路上,放學路上,就這么過來。”

  小嘗一口水解渴,黎影淺淺勾唇:“那也很厲害,我小時候都是看同學玩。”

  柯承印覺得真有意思,“那你為什么不玩,是害怕摔倒嗎。”突然站起身,“要不要教你。”

  黎影抬頭,又搖頭:“確實怕摔。”

  柯承印是不明白,這幾天聚在一起,她心情一點兒也不好。總是失神亦或者對著手機沉默不語,想在等著什么卻等不到。

  “我可以扶你。”他朝黎影紳士風度地伸出手,“來。”

  來了幾回,黎影次次眼巴巴看著他們玩,拿攝影器材幫他們運鏡。

  她應該是好奇的,但李婷顧著和孟修遠秀恩愛,她說不玩就把她丟在一邊。

  莫名其妙的熱血涌上心頭,黎影也想試試在風里飛的感覺,答應要學,但沒搭上柯承印的手。

  柯承印去車后備箱翻出女孩子用的滑板工具:“玩滑板啊,有腳就會,我不騙你。”

  “試就試。”

  黎影放下礦泉水瓶,起身打理裙擺。

  找到陰涼的地方,柯承印耐心扶著她,慢慢教她找到前腳,實在話,對于新鮮事物,她膽小又懦弱,卻又裝作一副不怕的樣子。

  柯承印搖頭笑笑,像教小孩學走路似的扶住小姑娘的手臂:“前腳呢黎影,用前腳上板,加點速度。”

  黎影不敢太快,有些恍惚回頭:“會不會飛出去。”

  柯承印被她這副模樣逗笑了,“要是飛了,我會拉你回來。”低頭,看她筆直的長腿,耐心提醒:“黎影,前腳放的位置不能超過板釘,退回來,這樣重心在前了…”

  她挺乖:“噢,你放手試試。”

  柯承印抬眸,看她側臉一會兒,猶豫不決,“怕嗎黎影,后腳踩到橋釘的地方,會么。”

  黎影認真聽,順著185的話挪位置。

  “來黎影,蹬地滑行,重心壓在前腿。”

  聽完,她放下右腳:“對嗎。”

  “抬頭,不要只盯著地面,記得先看路。”柯承印試著松手,卻有隱隱擔心。

  這種擔心或許來自于小姑娘顫抖的身體。對于老手有腳就行,對于第一次上腳的新手。

  “腳要平行,不要往外拐八字。”

  黎影有點后悔上來了,雙腳站上的時候找不到平衡點,卻又有心嘗試新鮮玩意。

  就在柯承印放手時,很不幸,腦子莫名其妙空白,找不到半點方向,一嗑。

  整個人雙膝驀然一軟,脫離滑板,身體重心往前踉蹌,直接跪在地上。

  雙膝栽到柏油馬路,略微顆粒凹凸的瀝青扎蹭得雙膝一陣刺痛,發生軟綿綿一聲‘斯’。

  烈日曬過柏油路,她皮膚薄嫩,又辣又燙。

  一開始,柯承印忘記給她戴護膝,可想而知,她的膝蓋…

  實在太嬌嫩,精心呵護過的一身皮膚又薄。

  柯承印迫切地來到她身邊,扶住她時已經來不及。

  李婷跟瘋了似的,扒開人群,氣洶洶過來護犢子:“柯承印,你知道她多怕疼嗎,怎么不記得給她戴護膝,就給她新手上路,想學那個臭男人玩她呢。”

  “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我帶她出來打算她摸攝影器材一天就過去了。”

  “你以為我不會教嗎,她這個人你教不會,摔一下那腳不用要了。”

  是啊,柯承印也不明白為什么就忘了,扶著黎影起來,索性想抱在懷,低聲說著對不起,“剛剛是我大意。”

  她喊著放她下來,別這么抱。柯承印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沖動,松開她的兩只手臂,讓她自己走。

  看她跌跌蕩蕩,一瘸一拐挪到公路護欄的指路牌扶住,不經意便是委屈巴巴著雙眼看向李婷。

  能讓她流露委屈的,也就在李婷面前。

  李婷目光往下掃。

  兩只膝蓋擦傷,血跡慢慢滲出來,白色的短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血染到,她就站在路邊一語不發。

  也不知道破了多少層皮。

  “你們男人真他媽的是,見你柔軟盡上趕著欺負她,一個把她丟在花家地,一個來給她摔一摔。”李婷蹲下來,打量黎影膝蓋的傷口。

  不記得李婷怎么那么兇,但凡黎影有點事,就跟母雞護雞仔似的擋在身后。

  她抬手招呼孟修遠:“死了嗎孟修遠,找消毒水來。”

  “沒帶啊這東西,又沒人會想到摔倒。”

  在場除了黎影,大家都會。誰會想著帶跌傷醫藥急救。

  李婷站起來扶黎影:“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