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陳詩韻這幾日都待在家中,很少出門,但是依然有一個無形的包袱一直壓在自己身上,讓她始終無法釋懷。
她這幾日在網上買了70公斤人體沙發和防狼器,打算好好練習一下防身的功夫,以防蟄伏的危機。
她在客廳陪完陳奚拼完樂高后就回房休息,此時電話卻響了起來。
陳詩韻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電話,不由地皺了皺眉,猶豫之下還是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端便傳來耳熟的男聲:“是我,席川,限你15分鐘后到華府別墅區門口,不來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陳詩韻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沒有說話便將電話掛斷,她現在已經十分確定,前幾天把她弄到湯臣的就是席川。
審時度勢之下,她把防狼用品放到包里,給陳亦喬說了聲后就出了門。
陳詩韻走到一半的路程,發現一輛豪車停在路邊,席川倚靠在車門前,正一臉不悅地看著她。
“上車。”
陳詩韻站在原地不動,席川見她如此態度,也懶得廢話,徑直走過來伸手拉住她胳膊。
少女手肘一抬,便要掙脫,卻感覺對方力氣很大。
“放開!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難道對女人動手動腳的是你們席家的慣例?”陳詩韻怒道。
席川彎腰低頭看她,兩人距離近了些,他看到女孩絕美艷俗的容顏上的眼眸里透出一股慌亂之意。
生氣的樣子都有一種別樣風情,席川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陳小姐,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現在傷了人,如果被警方帶走調查留下案底,作為名校的高材生也不想前途被毀了吧。”
“你們想怎么樣?”陳詩韻捏緊拳頭,聲音冰冷得像要將空氣凍結住一樣。
“那就上車。”席川沉聲道。
陳詩韻咬著嘴唇,在威逼利誘下不得已上了他的車。
逼狹的車廂內充滿了壓抑的氣氛,席川坐在駕駛位上緩緩啟動車子,出了別墅區后席川在無人的道路上開著跑車一路狂飆而過,車速之快讓陳詩韻膽戰心驚。
車速還在不斷地攀升著,窗戶被席川打開,一股股冷風撲面而來,陳詩韻感覺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一般。
少女無法關閉窗戶,只得咬牙切齒地喊道:“席川,你這個瘋子!”
隨著一陣急促的剎車聲,跑車停在了路邊,陳詩韻連忙打開車門卻發現無法打開,車窗也在緩緩上升。
少女緊張起來,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車窗框,封閉的車廂內只剩下她和席川二人。
席川俯身過來從背后抓住她的兩只手腕,把她拉進懷里:“就不能消停一下?”
陳詩韻被他摟得喘不過氣,用力掙開他的懷抱,轉身面對他:“你到底有什么意圖?為什么要把我放在席坤的房間里。”
席川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搞你還需要問原因?”他在車里點了根香煙,煙霧嗆得陳詩韻一陣咳嗽,她連忙捂住鼻子,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陳詩韻,以后的日子還長得很,你好好享受這幾日在s市的自由生活吧。席川臉上笑意不減,反而更顯得邪氣十足,他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種威脅意味。
陳詩韻感覺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隨時會成為他們手中的美食一般,被他們肆意玩弄和蹂躪。
她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這是她最習以為常的動作,可是在今天無論多用力都感受不到疼痛。
席川沒有再為難她,而是開車駛到s市頂級名貴別墅的福祉之一,和她在b市見到的莊園不同,這里是匯聚華國最頂級成功人士的宅基地,是新中式豪宅三開三進的院落。
車子駛過郁蔥香郁的竹林的道路,在一間獨棟的私人宅邸門前停下。
席川熄火,兩人一前一后的下了車,這個別墅私密性很強,外部是高3.5米的圍合式高墻,有種造出一種深宅大院的感覺。
別墅里面是私家園林布局,廊道、庭院、挑檐、水榭形成“隔而不圍,圍必缺”的中式庭院結構。
陳詩韻跟著席川走過寬闊的花園走進一處寬敞的大廳,大廳里長長的桌子有幾分現代簡約風的風格。
席坤坐在正中的一張木椅上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正在認真地看。
“大哥,我把人帶來了。”
席坤并沒有抬頭,漫不經心從桌上端起一杯茶水抿一口。
“你先出去吧。”
席川聞言轉身走出客廳。
陳詩韻剛一進門就聞到淡淡的藥物,此時看到席川離去的背影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席坤今日穿了一身真絲的家居服,房子里的暖氣很足,溫暖得讓人不舒服。
兩人都未開口說話,時間在寂靜中悄悄流逝,陳詩韻站在廳內默默等待。
“陳小姐,我這幾日腦袋很痛啊,它每痛一次,我就恨不得把你抓過來給我揉撫一番才好。”席坤闔上書起身,他眉骨硬朗,下頜線條剛毅,眉宇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英俊邪氣。
此時他臉色陰沉如墨汁,眼中閃爍著森寒的寒光望向她,
陳詩韻見他面色不善,不禁后退了幾步。
“到底是誰把你派來的?”席坤望著她問道。
陳詩韻不清楚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只是淡淡說了句:“是席川把我擄到湯臣的,其他你說的那些我一概不知,不過席先生,關于你的傷疤我會付給你所有的醫藥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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