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九爺他跪搓衣板追妻 > 第1019章 都是皮外傷
所以,傅綺云便改了口。
可傅綺云這么一說,眾人全都安靜一下,一個個的,都沉默下來,看著傅綺云,沒人說的出話。
屋子里,安靜的落針可聞,每個人都沉默了。
許秋言的臉色難看的嚇人,看了蘇皖一眼,卻見她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
此刻傅景行牽著她的手,臉上雖沒有一絲笑意,但是兩個人看起來,確是那么的般配。
他忽然想,蘇皖如果能夠喜歡他,兩人能在一起,那或許她會活的更輕松一點。
也許他們兩個可以環游世界,至少許家沒那么多腌臟事兒。
但是,蘇皖如果跟他一起的話……蘇皖會開心嗎?
她會找到自己的人生價值嗎?
許秋言不知道,他甚至沒這個信心。
但他卻知道,她跟傅景行在一起,就可以,可以展現自己的價值,也可以讓自己活的更通透更快樂!
至少,跟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總比被人喜歡、被人得到要好!
這是蘇皖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這一瞬間,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這些年的堅持,好像真的沒有什么意義……
其實蘇皖早就已經明確的表示過,對他沒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就算那點友情,其實他們也不是那么的合拍!
只不過是蘇皖看在他多年陪伴的面子上,沒有把他趕走,留了一絲情面而已。
是他,是他一直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他一直以為傅景行能給蘇皖的,不算什么。
而他能給更多,能讓蘇皖更開心。
他唯獨忽視了……他給不了傅景行給蘇皖的愛!
那才是兩個人成為夫妻,一輩子在一起的基礎。
他忽然站了起來,眸光深深的看了蘇皖一眼,忽然轉身出了病房。
傅綺云愣了愣,看向傅景行:“九哥,他……他被我扎心了?”
“應該是。”傅景行也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回應了傅綺云的話。
傅綺云怔了一下,隨即干笑了兩聲:“他今天居然不駁嘴了。”
傅景行神色嚴肅了幾分,對傅綺云說:“或許他覺得你說的對,所以……破防了?”
傅綺云吞了口唾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傅景行沒再理會傅綺云,轉頭看向病床上的蘇皖。
或許也是因為傅綺云的話,此刻只覺得他的眼神,也變得愈發的溫柔了。
傅綺云看看蘇皖又看看傅景行,這種感覺愈發深了。
傅景行守在蘇皖旁邊,安靜等著。
傅綺云看了一會兒,蘇皖雖然還沒醒,但不知道為何,九哥看著她的神態,就是跟以往不太一樣。
傅綺云愣了愣,一時間覺得自己呆在這病房里,似乎顯得有些多余了。
傅綺云深吸一口氣,也不敢多待,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一個多小時后,蘇皖悠悠轉醒。
睜開眼,便見到守在旁邊,緊張看著她的傅景行。
蘇皖眼睛閉了閉睜開,睜開后,又緩緩閉了閉。
片刻后,待人清醒一些了,才將今天遭遇金水伏擊的那些事兒,全都給想了起來。
只是,看著一旁的傅景行,她還是有些不真切的感覺。
他……他怎么也來了?
見她這般神情,傅景行似乎能猜出她心里的想法了。
當即笑了笑:“怎么?忘記我來了?”
蘇皖回過神來,看著他輕笑了下,隨即搖了搖頭:“記得,你……你怎么會來了?不是說還有一些時日嗎?“
傅景行看著她的眼神愈發的柔和,聲音壓低:“你自己在這兒,我怎么可能放心?”
蘇皖愣了下,看著他眼神里溫柔的樣子,不禁有些意外。
沉吟了片刻后,不由問傅景行:“你都知道了?”
傅景行的聲音和語氣都有些無奈,不由朝蘇皖點了下頭:“嗯,我都知道了。”
蘇皖嘴唇不由抿了抿,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傅景行卻伸手牽著她:“孩子跟你都平安,這才是最重要的。”
蘇皖有些意外,看他一眼,不由問:“你不生氣?”
傅景行卻鄭重其事的搖了下頭:“沒什么好生氣的,也是你的孩子呀。”
蘇皖愣了下,奇怪的看著他,似乎沒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說。
傅景行好笑,看著她的神色愈發的柔和:“是你的孩子,你自己應該有分寸。我想,我如果早知道,你也一定會說服我,自己過來的。”
蘇皖咬唇,意外的看著他:“什么時候,傅九爺居然也那么好說話了?”
傅景行有些自豪,輕哼一聲:“那是自然了。”
蘇皖忍著笑,又看向他:“我身體沒事,孩子也沒事嗎?”
傅景行便把醫生說的話,又跟她說了一遍。
蘇皖聽了后,這才稍微的安心了一些。
傅景行握住她的手,神色里更帶著幾分的笑意:“這下……我看林經綸怎么炫耀?我覺得你這個才像女兒,楊青璇那看著像個兒子。”
看著傅景行幸災樂禍的樣子,蘇皖心里覺得幾分好笑:“你就這么有把握?還是什么時候學會算命看相了?”
傅景行頓了一下,隨即神色愈發的認真:“我就是看的出來嗎,怎么,你還不信我了?”
蘇皖搖頭:“說這些都還早,不過我現在要臥床休息……倒是麻煩的很。”
正常生活不影響,可也不能出去活動,更沒法對金水的人進行報復了啊。
傅景行看著她,神色更是嚴肅了幾分:“麻煩什么啊?老公來了,金水的人,交給我來處理!”
傅景行的神色中帶了幾分冷厲,隨即問蘇皖:“你想要怎么讓金水的人付出代價?我已經讓他們的安保系統和電腦系統都癱瘓了,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就等著你醒來教訓他們了。”
蘇皖思索了片刻,又問傅景行:“許秋言跟十三怎么樣?”
提到許秋言,傅景行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兩人都是皮外傷,十三的皮外傷來晚點都快愈合了,沒什么事,都處理好了。”
蘇皖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奇怪,按以往的慣例來說,許秋言應該就死皮賴臉的在病房里等著她醒來才是。
怎么今天不在?
她看了傅景行一眼,亦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