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醫院里照顧陪伴任語薇的齊音根本就不知道被傅瑾淵關進地下室的安心柔,被人割掉了舌頭。
醫院里。
齊音看到傅瑾淵遲遲不回來,心里有些擔心。
就在這時,任語薇手輕輕地搭在了齊音的手上,她雖然說不了話,可是還能打字。
齊音收回思緒,看向任語薇,只見她低頭拿著手機,快速的打了一行字,隨后拿給了齊音。
--干媽,你不要擔心,瑾淵答應過我不會要了她的命。
齊音哽咽著,看著如此懂事乖巧的任語薇,她真的是太對不起任語薇了。
她知道要是任語薇不和傅瑾淵求情,就算是她跪在傅瑾淵的面前,傅瑾淵都會要了安心柔的命。
“謝謝你薇薇。”
齊音哽咽的說著。
任語薇微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神醫皺著眉頭,雖說任語薇受傷這件事情和齊音一點關系也沒有,但畢竟安心柔是她的女兒。
是齊音教導無方,才讓安心柔傷了任語薇,所以他對齊音一點面子都不留。
“丫頭需要休息,你走吧,別在這里打擾她了。”
齊音看著神醫欲言又止,她知道神醫不喜歡她。
就在這時,手被任語薇輕輕地拉住,任語薇搖搖頭,她希望齊音能夠留下來陪她,省得齊音一個人回到家里又胡思亂想。
不知道為什么有齊音陪伴在她的身邊,任語薇感覺身上也沒有那么痛了。
看到任語薇不讓齊音離開,神醫也不好說什么。
“怎么讓他們找藥材去了這么久?”
神醫說著這話,去了病房外面,他這次來海城,傅瑾淵給了神醫一部手機。
拿著手機,站在走廊里他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神醫,我正要給您打電話呢……”
電話那頭傳來周強焦急的聲音。
“怎么回事?”
“藥材大部分都找齊了,只是還缺一位蛇草。”
神醫皺皺眉頭,“你們花重金都尋不到蛇草嗎?”
蛇草還是一味非常重要的藥材,缺了它根本就不能將任語薇體內的毒素給逼出來。
沒有想到現在蛇草這樣的稀有。
他皺著眉頭,“我自己去找。”
神醫連回病房和任語薇打聲招呼的時間都沒有,匆匆地離開了病房。
他坐上車,讓司機向著山上開去,路上,神醫給任語薇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在醫院安心等待,他最遲晚上會回來。
蛇草在山上,隨處可見,神醫之所以親自要去山上采蛇草,是因為他擔心將采蛇草的任務交給周強,他們會應付不來。
蛇草,是生長在蛇洞里的一種藥草,雖然常見,可以一般人分辨不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醫院里,任語薇看到了神醫給她發來的那條短信。
沒有想到神醫會一個人去山上,她很不放心他,立刻給傅瑾淵發了一條短信。
看看遲遲沒有信息發過來,任語薇有些焦急。
神醫歲數那么大了,萬一在山上有個好歹可怎么辦?
任語薇很自責。
就在這個時候,緊閉的房門被推開,看到走進病房的傅瑾淵,任語薇激動地立刻坐了起來。
傅瑾淵走到任語薇身邊,輕輕的拉著她的手,“薇薇怎么了?”
剛剛,任語薇給他發信息的時候他剛剛到了醫院,手機靜音了,并沒有收到任語薇給他發的那條短信。
任語薇將手機拿給傅瑾淵看。
看到上面的信息,傅瑾淵點點頭,“別擔心,我這就帶人去尋找神醫。”
任語薇看到出門前傅瑾淵穿的并不是這一身衣服,雖然是同一個顏色,但是有深有淺。
她微微皺著眉頭,心里暗的想著。
他不是去見安心柔了嗎?不是去給她服用毒藥了嗎,為什么他還換了一身衣服,難道在那邊發生了什么?
任語薇心里有諸多的疑問,可是當著齊音的面,她并沒有給傅瑾淵打字問他。
任語薇發現的細節齊音也發現了,她知道,傅瑾淵出門前和回來后穿的并不是同一身的衣服。
傅瑾淵確實是回去換衣服了,因為他的衣服上有著血腥味道。
“瑾淵,心柔她怎么樣?還好吧?”
傅瑾淵點點頭,“嗯。”
關于安心柔的事,他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齊音哪里知道安心柔早就已經被傅瑾淵的手下割掉了舌頭,傅瑾淵還讓人將那舌頭丟進了垃圾桶里,他決心讓安心柔丟掉舌頭,就絕對不會再給安心柔任何的機會恢復說話的功能。
傅瑾淵一直都守在任語薇的身邊,身邊最愛的人陪伴,任語薇感覺身上的劇痛也不那么的疼痛了。
她特意沒有讓傅瑾淵將她住院的事情告訴給妮妮,她知道妮妮現在正在劇組拍戲。
要是知道她的情況,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趕到她的身邊,可那又能怎么樣呢?
天要她死,她也活不長。
妮妮一來到她身邊也幫不上什么忙,她不想再給任何人填任何的麻煩了。
半個小時后,司機開車載著神醫來到了一座山腳,下車后,司機跟著神醫在四周尋找著蛇洞。
“神醫,我們真的能找到蛇草嗎?”
“一定能找到蛇草,別廢話了,趕快找!”
早知道他就多叫些人過來幫忙了。
這看著天都快暗了,等天徹底的黑下去找蛇草,可就非常的困難了。
沒多久,天色徹底的暗了下去,神醫皺著眉頭,彎著身子拿著手電筒費力的尋找著蛇草。
司機也在不遠處幫忙,他瞪著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仔細的尋找著面前眾多的雜草,想要從中間找到蛇草。
“找到了!啊!”
不等司機抬頭看去,不遠處傳來神醫的驚叫。
司機趕忙向著神醫走去,“神醫,你怎么了?”
這可是他費勁千辛萬苦找來的蛇草。
“我沒事,快帶我去醫院。”
坐上車,司機才發現坐在副駕駛上的神醫,一直皺著眉頭捂著他的手指。
“您是不是被蛇咬了。”
“沒事,去醫院打一針就好了。”
司機竟然沒有想到神醫對任語薇那么好,不是說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嗎?
一個小時后,神醫帶著他費盡千辛萬苦尋來的蛇草,在司機的幫助下進入了醫院。
他并沒有去任語薇的病房,而是來到了制藥的房間,為任語薇熬制著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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