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大唐逍遙駙馬爺 > 第199章 生與死瞬間
C國,市中心一家醫院里,安祁軒一直都坐在床邊陪著昏迷的任語薇,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已經出血的嘴唇,不知為何他的心里很痛。
上衣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安祁軒立刻將手機靜音,下一秒看向躺在床上昏迷的人,見她沒有醒來,他才輕輕起身離開了病房。
走廊里,安祁軒接了電話。
“哥,語薇她沒事吧,要不要我過去?”
“誰告訴你的?”
“是妮妮說的。”
電話那頭傳來安陌寒的聲音,就在五分鐘前,他妹妹離開病房后,他才問的妮妮。
“不用擔心。”
就在安祁軒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安陌寒的聲音再次傳來,“哥,你說,傅總還有沒有活著的可能……”
任語薇真的是太可憐了,怕是嫁過去沒多久就要守寡了。
安祁軒皺皺眉,身為安氏集團的總經理,他深知謠言對集團的影響力有多大,“傅瑾淵的事不要同任何人提起,也告訴妮妮。”
“哥,這我知道,我已經同她說了。”
“嗯,掛了。”
安祁軒回了病房。
距離城市很遠的一處小漁村里,一個扎著馬尾辮,穿著碎花裙的小姑娘,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傅瑾淵。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么帥氣的男人,他的睫毛好長啊。
如華看著看著便被傅瑾淵的樣子吸引了,她手向著傅瑾淵的臉伸去,就在手要碰到他的眼睛時。面前的男人突然張開了眼睛,眼神充滿殺意。
傅瑾淵大手迅速捉住如華的手腕。
“呲!疼!”
他還沒用多大的力,女孩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是誰。”
“是我和爸爸救了你。”
他長得這么帥,怎么脾氣這么大!
傅瑾淵松開了她,如華忍著在眼眶中直打轉的淚水,低頭看著已經紅了的手腕,摸了摸,真的好痛,她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斷了。
“抱歉。”
“沒事沒事。”
如華笑著,抬起了頭,可下一秒卻叫了一聲,隨即背過身去。
本來想起床的傅瑾淵感覺胸前一陣涼意,此刻他才發現自己赤裸著上半身,他再次躺下,“我衣服呢。”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說著,女孩跑了出去。
這是一間由石頭堆起來的房子,四周擺放了一張桌椅和兩把木質的椅子,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飛機出事,傅瑾淵微微皺著眉頭,在海上他再一次體會到了瀕臨死亡的感覺。
在他漸漸失去意識的時候,滿腦袋想的都是一個女人的模樣,他還不能死,就這樣憑著強大的意志力,他終于戰勝了死神。
門就在這時被推開,一個胖胖的男人走了進來,手里拿著的正是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
“這是你的衣服,手機已經被泡壞了,我給你放抽屜里了。”
“謝謝你救了我。”
一看這人就是漁人打扮。
“哎喲,別提了,你可真是命大。”
“請問你有沒有發現其他的人。”
飛機上還有一個機長。
男人搖搖頭,“沒有,就看到了你。”
男人離開了房間,看著在一旁低頭踢著石子,臉紅的女兒笑著向她走去,“你不是說要他以身相許嗎?這話和他說了沒有?”
“哎呀爸爸,我開玩笑的!”
傅瑾淵從抽屜里拿出手機,確實已經泡壞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換好衣服后,走出了房間。四周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通過蜿蜒小路,依稀可見前面的沙灘和波濤洶涌的大海。
他掏了掏自己的上衣口袋,里面空空如也,錢包應該是被海水沖走了。
“你們這里有電話嗎?”
“沒有,要想打電話得去鎮上打。”
“我睡了多久?”
“兩天兩夜。”
傅瑾淵問一句,男人回答一句,男人身旁的女孩兒偷偷的看著傅瑾淵,他不但人長得帥,就連聲音也充滿著魔力。
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在男人去捕魚時正好看到了在海面上漂浮的傅瑾淵,他將傅瑾淵救了下來。
“你兩天沒吃東西了,我去給你熬魚湯。”
如華紅著臉,說完這話,轉身向著廚房跑去。
“不用了。”
還沒走遠,身后傳來傅瑾淵沒有溫度的聲音,“你們的救命之恩我晚點會報答,去鎮子的路怎么走。”
男人給他指著路,“穿過那片樹林,翻過那座小山就到了。”
本以為他這樣說,傅瑾淵會暫時留下來,但是并沒有,如華急了,她還沒有問他叫什么名字,他就要走了嗎?
“謝謝。”
傅瑾淵轉身向著前面走去,如華跑過去拉著她爸爸的手,看著傅瑾淵的背影,小聲說著,“爸爸,你快攔住他呀!”
“路有些難走,我讓我女兒給你帶路吧。”
“不用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直升機轟隆隆的聲音,傅瑾淵停下腳步,抬起頭向著空中看去。
“爸爸,是飛機啊!”
如華看到飛機很是激動癥,她就知道這男人的身份不一般,竟然會有兩架飛機來接他!
飛機距離他們越來越近,視力很好地傅瑾淵看到一個人拿著武器,探出了頭,反應過來,回頭大喊一聲,“快跑,危險!”
話音剛落,砰砰砰,一旁的石子炸開了花,他迅速躲到了一棵大樹的后面,殺手竟然比他的人先一步找到他,這令他不禁想起失事的飛機。
那應該不是一場意外。
被嚇懵了的如華還站在原地,怎么回事,飛機上的人為什么要攻擊他們?
“快跑!”
她父親拉著她向著傅瑾淵那邊快速跑去。
砰的一聲,如華臉上濺滿了鮮血,“爸爸!”她大叫一聲,看著倒在地上,后背流著血痛苦掙扎的父親。
該死!
傅瑾淵快速向著他們跑去,“快躲起來!”他一把將如華向著安全地方推去。
正要去拉受傷的男人,砰的一聲,子撣貫穿了他的腿,鮮血順著傷口不停的往下流。
頭頂上空盤旋的直升機里,有人已經瞄準了他的頭。
“你忘了主人說要留活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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