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滾蛋,不要妨礙我休息。”

    顧墨寒的臉色陡然一變,見她要走,他驀然抱住了她的腰身,溫熱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后背。

    “晚煙,我說過了,云雨柔的事情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我已經讓沈予全面去查那一夜的事情了,我不相信自己曾經碰過她,現在才過去兩天,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將真相雙手奉上。”

    “你別再將我往外推了,我們是夫妻,理應廝守終身,糾纏一輩子。”

    南晚煙沒有耐心跟他掰扯,明天大夏的人就進宮了,她明天就能離開了,今晚想好好的休息,“我不想聽,放手!”

    顧墨寒聽著她冷冰冰的聲音,神色一僵,薄唇慢慢的抿成了一條直線,有什么緊繃的東西似乎在頃刻間就斷裂了。

    忽然,他一把將南晚煙打橫抱起,往床榻上走去。

    南晚煙見狀,眼眸驀然閃過一抹驚慌,一股不安和焦灼涌上心頭,捶打著顧墨寒的胸膛,“顧墨寒你做什么?!”

    “快放我下來!”

    顧墨寒恍若未聞,將她抱上床,欺身壓著她,漆黑深邃的雙眸緊盯著南晚煙的俏臉,再也控制不住地用雙手輕撫她的臉頰。

    南晚煙看見他眼里的情愫,忍不住嚇一跳,心一下高懸起來,用力掙扎著,“顧墨寒!你給我下去!”

    他輕易將她鎮下,逼她跟他十指相扣,貪戀地在南晚煙的頸間落下細密凌亂的吻,口中,一遍又一遍地低喚著,“晚煙,晚煙……”

    南晚煙躲避不了,緊緊地咬著唇,面上竟有幾分難堪。

    其實孕期的女人對這些事情是十分敏銳的,而且不夸張的說,對某些方面的需求甚至比男人還要強烈。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也沒能例外。

    但這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她一個學醫的不需要害臊,可她卻不能容忍自己跟顧墨寒……

    南晚煙紅著臉,聲音自認為比冰窖還冷,沒想到出口卻無比的嬌軟。

    “顧墨寒,你還是不是人,我還懷著孩子!你要真的想,皇宮里多的是想為你排憂解難的女人!”

    顧墨寒眉眼冷邃,凌厲的眸子如鉤,眼底猩紅還有些亢奮,滾燙的掌心恍若要將南晚煙給灼燒了。

    唇邊還殘留著她身上好聞的清香,他下意識地舔了舔,黑色眸子在月色下,美得驚心動魄,宛若旋渦一般深邃。

    “我誰都不要,只要你!晚煙,你是我的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八抬大轎娶過門的,你不必威脅我,也不必推開我,我知道,現在的你,可以跟我做這些。”

    “況且,你也不是沒感覺……”

    剛才南晚煙的反應,他都在看在眼里,這一刻他十分認同顧墨鋒勸告他的話。

    橫豎,她都不喜歡他,都不要他,他就差把心挖給她了,她還是嫌他,那他為何不試試走其他的路,也許能成呢……

    南晚煙的眼眸里一下染上了恐慌,的確,她懷孕三個多月接近四個月了,是可以適度的……

    但不可能,她咬牙反駁道,“胡說!我對你不可能有感覺!我數三聲,你要是不走,我這輩子都不……”

    顧墨寒忽然捂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話,沙啞的聲音低沉又充滿磁性,“別逞強。”

    他撫著南晚煙的臉頰,眼神里的深情毫不掩飾。

    “你知道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吃齋這么久,意味著什么嗎?”

    她的眼眸一顫,像是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忽然有些后怕地盯著夜色里的顧墨寒。

    他骨相俊美異常,墨色的瞳眸好似黑洞,只一眼就能讓人淪陷,那雙眼睛里除了深情,還有幾分委屈與卑微。

    “晚煙,我不是四大皆空,無欲無求的和尚,我也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對自己愛的人視若無睹,何況我們是夫妻,可我怕你生氣,一直在忍,不知你懷孕前在忍,知你懷孕后在忍。”

    他修長的手指,一點點扯下了南晚煙腰間的帶子,“作為妻子,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讓我偶爾,也能開個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