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以往不同的是,喝了些酒的顧墨寒現在,不太清醒,眼神充滿了侵略性。

    南晚煙在他懷里掙扎卻不敢太用力,怕出聲吵醒了小蒸餃,也怕折騰肚子里的孩子。

    她冷笑,“你只管做夢,看我應不應你!”

    還侍寢,他敢亂來試試?

    她一定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男人勾唇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捏住南晚煙的下頜逼迫她與他對視,那雙眼里藏著星河,讓他一看就會淪陷。

    “你這么兇,我還是喜歡你,晚煙,這兩個月來,你真的沒有想過我么?”

    之前他不敢跟她過于親近,明明思念就像潮水都要溢出了,他卻時刻小心翼翼,怕南晚煙大發雷霆。

    但現在借著酒意,那股想念和沖動就像控制不住似的噴涌而出,欲望一點點侵蝕了他的神經,也讓他變得不那么理智了。

    南晚煙與顧墨寒四目相對,怎么覺得他有點醉意,就像是一只粘人的大狗狗。

    回想到當初還在翼王府的時候,顧墨寒喝醉了在她屋子里發酒瘋的事情。

    南晚煙猛地別過臉去,一雙手想要從空間里找藥卻不得果,都被顧墨寒緊緊地攥在他寬厚的手掌里。

    她只好咬牙,美眸里泛著冷意,“顧墨寒,我給你三秒時間,從我的床上滾下去。”

    顧墨寒望著南晚煙的俏臉,愣了三秒,有些委屈紅了眼。

    “我不走,我要跟你睡,沒有你的這兩個月,我沒睡過一天好覺。”

    “你不是也為我把脈了嗎,你應該知道,我的心里很難受,很悶,很堵。”

    說著,他輕輕拉著南晚煙的手腕,將女人柔軟又白皙的掌心緊緊貼住自己的胸口。

    顧墨寒的心跳很快,胸膛也滾燙灼熱,南晚煙心驚一剎,想要收回手卻被顧墨寒用力摁住,說什么都不放開。

    她蹙眉,盯著顧墨寒郁痛的雙眸,只覺得心里十分氣惱。

    “你是自作自受!放手!”

    失眠這種事情,誰都會有,她這個孕婦更嚴重。

    顧墨寒卻不覺得自作自受,“想自己喜歡的人,再苦也是甜的,只要你好好的,一切無虞。”

    墨發垂下來耷拉在他俊臉兩旁,幽冷的聲音帶了幾分落寞,他似是在向南晚煙抱怨,又像是在對她曖昧地呢喃,“如今你回來了,我很開心。”

    “晚煙,我不想,也不能再失去你了。”

    那種睜開眼后的悵然若失,已經反反復復折磨著他兩月之久。

    夢里南晚煙的笑顏似乎能治愈一切,可每次醒來,心里就空落落的,那種感覺比失眠更加令人難受。

    南晚煙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臉頰被柔軟的薄唇親了親。

    美眸一縮,她下意識地躲閃開來,卻被顧墨寒翻身壓在身下,緊緊地桎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