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搞到了兩位座位了，不用再花錢了。”
“哦？”
莫北以為李星河付了保證金。原來她也一早對江南的作品感興趣了。“好，那我就省了，等我的女朋友帶我參加拍賣會。”
“好的，嘿嘿。”
李星河放下心，還好他沒先斬后奏，參加這種拍賣會的保證金可不便宜。“不過，我的莫總，你會拍下那個作品嗎？”
“還不確定，不過我讓楊樂準備款項了。”
“......”李星河無語，她可不想自產自銷，如果真的被莫北拍了去，那么賺錢的快樂感可是大打折扣。“怎么了？星河。”
“我看到了，起拍價是一百萬誒，好貴。”
“嗯，但是我很喜歡。”
莫北他沒在想升值空間之類的，他只是真的很喜歡。李星河在心中回答，嗯，謝謝你的喜歡，你可真識貨啊。到時候再看吧，反正聽徐經理說，這一次有實力的買家很多，到時候她坐在莫北旁邊，一定要全力阻止他上頭！好像，莫北一向是個不怎么會上頭的性格。想到這里，好像也是可以放心了。“嗯呢，‘那時青綠’確實很好，我也很喜歡。”
“我知道，不然星河也不會花大價錢買兩個號牌。”
“嘿嘿。”
李星河只能傻笑著混過去，天知道，她才舍不得花那種錢！她是有免費的座位。關于這件事，就這么哈哈過去了。“莫北，石清家的店有動靜嗎？賣出去了沒？”
“我也不清楚，沒有問，也沒聽說。”
莫北確實不關心，也沒問，而石清家的店，也著實還達不到可以被當做新聞，傳進他耳朵里面的級別。“好吧。”
“星河，你想知道的話，我現在打電話讓人去問。”
“不用，沒那么想，湊巧想起來，好奇問一嘴。”
其實那個店的地點很好，周邊不愁人流量，應該很快就可以賣出去的吧。“嗯，那我工作了，星河。”
“好，你忙吧。”
莫北溫柔地講完電話之后，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叫了吳秘書進來。“離這里不遠，青年大街上那個鑫磊紅木家具店，知道嗎？”
“知道，莫總。”
“找個人問問，那家店賣出去沒有。”
“好的，莫總。”
吳秘書回到座位上，想了想拿了一張紙，在紙上列下，面積，樓齡，過往商鋪，出售面積，出兌條件，出售條件，付款形式，最早交房時間。把她能夠想到的問題，事無巨細地列出來，然后拿給恒龍新來的實習生小妹。“去這個地址，把這個店鋪按照這些問題，調查一下，快去快回。”
“好的，小吳姐。可是，姐姐，那我去哪調查才能知道這么多問題啊。”
新來的實習生妹子，猶猶豫豫地接過紙條。吳秘書抱臂看著她，這丫頭真的是大學畢業的嗎？“這些問題都是些很基本的問題，你就當你是要買鋪子的人，這些自然情況都是要問的。”
“哦，可是我這么年輕，也不像買得起店鋪的。”
“幫家里看。”
“對哦，這樣說就行。”
吳秘書剛要走，不放心地回頭囑咐，“不要拿著單子當著人家面問，人家說一句你記一句哦。”
“啊？不可以啊？”
吳秘書好厲害，她剛剛真的想這么辦來著。吳秘書嘴角硬扯出一抹機械微笑，“嗯，不可以，看看問題，看好了再去問，實在記不住，記不全也行。”
“好的，那我去了小吳姐。”
“嗯，祝你順利。”
此刻，吳秘書非常后悔把這個工作任務交給她。這樣簡單的工作，應該不至于拿不回可以跟莫總交差的東西吧？看著她拎著小包，等電梯的姣好背影，丫頭，機靈一點吧，不然你真的過不了實習期啊，誒。接下來吳秘書工作得心不在焉，面對著商務部跟銷售部提交上來的會議記錄，怎么都看不下去。“誒，一去一回20分鐘的路程，算上在店里10分鐘，一共半小時而已。早知道自己親自去了，寧愿其他工作做不完，晚上加一會班，也好過冒著跟莫總交不了差的風險。”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跟在莫總身邊幾年了，石清的父母未必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誒，算了算了！聽天命吧！寶貝妹妹我求你別害我！”
她看了看電梯間的方向，又看了看手邊。索性強迫自己低頭，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工作上，這樣可以讓時間過得快一點。終于捱到了半小時，吳秘書抬頭，電梯間沒有人影。三十五分鐘了，她再次抬頭，電梯間依然沒有人影。四十分鐘了，電梯發出了叮的聲音！好吧，是其他同事回辦公室。吳秘書感覺此時的自己像是一只飛機耳的貓，背部的毛都豎起來了。莫北雖然不兇，但是她就是害怕他，尤其是當他面無表情地問，“為什么還沒有弄好？”
簡直是她的噩夢！四十五分鐘了，實習生依然沒有回來。她伸頭悄悄往莫北會議室看了看，還好，莫總正低頭看文件。叮。電梯間雖然離她很遠，但是她絕對不會聽錯！那是如天籟一般的電梯聲！吳秘書再一次把站起身把目光聚焦在那里！她回來了！此刻在吳秘書的眼里，那位美麗的實習生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回來了！她起身，跑過去，“怎么回來得這么慢？”
“哦，我問完之后，我怕我忘了，所以就在旁邊一個飲品店喝了杯東西，一邊喝一邊先記下來了。”
她一臉求表情的表情，看著吳秘書。吳秘書笑了，是那種很‘欣慰’的笑，“所以都寫了什么了。”
“哦，現在給你拿。”
她從小包包里面掏出那張吳秘書列的表格。吳秘書大概掃了一眼，大部分問題都問了，她點點頭，“行，辛苦了，休息吧，下班之前應該沒什么事了。”
吳秘書往莫北的辦公室走，這短短路程她掃視一邊紙上記錄的所有東西。在路過自己工位的時候，把手里的紙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然后走到莫北的辦公室門前。叩叩叩，三聲。“進。”
“莫總，剛才您問的關于鑫磊紅木家具店的事情。我安排了人大的那個實習生去看了店鋪，已經了解得差不多。”
“嗯，說吧。”
吳秘書一口氣，把剛才路上背下來的情況都復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