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么?冰山臉給自己擦眼淚了?
初見月以為出現了幻覺,剛準備掐自己一把呢。廖溪年低沉的嗓音傳來:“愣著做什么,鍋里的菜要糊了。”
初見月來不及胡思亂想,急忙打開鍋蓋,往鍋里面加水,準備煮粉干。
這一餐,最終以失敗告終。
粉干湯里面的糊味,和時不時湯里面飄來的黑色不明物,不斷的在宣告著這碗粉干的失敗。
只是讓她意外的是,廖溪年居然吃完了。
而且是和上次年糕差不多的量。
等吃完后的廖溪年,也沒有說什么話,冷著臉走了出去。
只是在他走出去的時候,明顯感覺步伐沉重了許多。
.......
吃完飯洗完鍋碗的初見月,這才想起來,那家伙走的快,把他的褲子都拉下了。
初見月麻利的把改好的褲子裝進蛇皮袋內,朝著廖家老宅走去。
只是剛走出門,眼前的情況讓她有一些意外。
家旁邊的田地,明顯是被人種過的,每間隔10厘米就明顯有一個微微拱起的坑。
看著土地旁邊微微濕潤的樣子,這個男人居然連水都澆了?
這速度也太快了!
難怪他忙活完喊餓,這樣大的工作量,確實很消耗體力。
只是都是人,這家伙的干活速度怎么那么快。
初見月一臉懷疑人生的去了廖家老宅,廖溪年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迎她的是卓氏,
卓氏在看到她把廖溪年的褲子都改了后,不禁連連感謝。
更是在初見月離開后,拿起其中的一條仔細看了起來。
針腳細密,一點都看不出來是手工縫制的。卓母滿意的看著初見月離開的背影,對她越發滿意了起來。
等廖溪年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要晚飯了。
男人這邊的飯桌上,有廖老爺子,廖溪年,廖家老三廖家老四幾人。
廖家老大老二還在外面做工,而老大老二家的幾個孩子都在自己家吃飯。
卓氏朝著他們這桌,端了一盤酸菜粉干。
廖溪年看到粉干后,額頭的太陽穴跳了跳,忍不住回憶起那股焦味。不著痕跡的把粉干往廖老四面前推了推。
“那丫頭這兩天怎么樣了。”廖老爺子端起一小杯白酒,一飲而盡。
廖老爺子吃飯喝白酒的習慣,已經持續了40來年。不過每次他也不多喝,就只喝一小杯。
廖溪年感受著廖老爺子制熱的眼神,頭也沒抬:“我怎么知道。”
一旁的廖溪雪跳脫的聲音傳來:“我知道我知道!”
“那丫頭可厲害了,住進那個房子居然不害怕,還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而且這兩天,她還把邊上地里的雜草給收拾了,好像打算種什么。”
廖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這個丫頭看著年紀小,沒想到是個能干的。
本來以為她一個人住那死過人的屋子,不超過一天就要哭著住到他家,沒想到這丫頭不僅不怕,還活的有模有樣的。
“可不止嘞。”卓母又端來了一碗湯。
“這丫頭呀,怪心靈手巧的,知道老五褲子不合身,還特意幫忙改褲子。”
“我看那針線,都看不出是手縫的,看樣子在家里沒少做針線活。”
向來家里人說話,卓氏都是背景板一樣,不會參與進來。
今天她難得的參與家庭談話,居然還是為了一個沒見過幾面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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