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極品神瞳在都市 > 特衛

被槍指著腦袋對程冬弈而言還真算不得什么大事,不過對這個火星娃的身份有些許好奇,反正甭管她是誰,刮花了祝曉玲的車子還罵人就是不行。
鬧出這么的動靜后面的車子堵了一排,這邊都掏槍了,誰膽子大還敢往上湊么?有幾個報了警是真的,不過匪警來得慢,交警卻來得飛快,一輛警用摩托呼嘯而至,車上的交警見這里掏上噴子了,神情立刻大變,居然連頭盔也不掀,直接開車一彎一繞的走了。
驚魂未定的火星娃現在成了太平妞,囂張之氣一點沒改,她沖上前指著程冬弈鼻子叫道:“鄉下蠻牛,你敢掀老娘的車子,你賠……”見識了對方的超人的蠻力,太平妞說話有些底氣不足。
“開槍,你手里是燒火桿子么?”程冬弈沖持槍的男人一擺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黑西裝男人扣住扳機的手指頭微微內縮,可始終沒有扣下去,這事情誰是誰非明擺著,即便是有開槍的權力也不能濫用,他現在甚至有些后悔掏槍太快,反而讓自己落了被動。
另一位黑西裝剛撥打完了電話,走上來偏頭對那太平妞低聲說道:“小姐,我們還是把人帶過去江城市局再說,注意影響。”
嗚嗚——陣陣警笛聲由遠而近,五臺警車疾馳而來,車門一開沖出來一大群荷槍實彈的干警,領頭的女警二話不說就把槍口對準了程冬弈,奶奶的大熊貓,正是江思雨。
“不許動,舉起手來。”江思雨槍口指著程冬弈一聲斷喝,那聲音說不出的威嚴。
太平妞和兩名黑西裝男人齊齊一愣,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會來來一堆持槍的干警,還是剛才打電話的男人腦瓜子活絡,低聲說道:“這家伙肯定以前犯過案子,我們算是歪打正著幫了地方政府忙了。”
坐在車上的祝曉玲懵了,前一刻還說什么江城地面上沒人能把小男人怎么著,現在就拿槍指著他的頭?這都叫個什么事兒?
五臺警車,近二十把槍對準了程冬弈,為什么?因為他是搶車殺人案的最大嫌疑人,手段兇殘,極其危險,或者說是因為他今天出來傻乎乎的戴上了這副中年人面具,剛才那位騎摩托開溜的交警就是那天抄他的士車牌的,什么叫做無巧不成書,有的事兒就這么湊巧。
程冬弈站在原地咧了咧嘴,默運護身罡氣罩定周身,就算這些人手中的槍對他造不成威脅,這破事也鬧得夠麻煩了。
江思雨接到那個交警報案,殺人奪車案的嫌疑人出現,立刻集結警力趕了過來,可當她用槍指著程冬弈腦袋時卻本能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目光一轉看見了路旁那輛熟悉的紅小奔,她心頭一陣狂悸,趕緊把視線投向了地面,或者說她在看程冬弈腳上的鞋子,幸好不是。
程冬弈回去取木棉袈裟順便換了套行頭,那雙順來的啄木雞皮鞋自然是不能穿了,他怎么也想江思雨竟然會把鞋子作為識別他身份的東西,見他鞋襪俱全那誤會就更深了。
“快,你們兩幫地方政府抓住這個壞東西,待會見了爺爺肯定會夸獎我……”太平妞格外開心,就差沒當場跳起來喊哦嘢了,臉上滿是興奮之色,那模樣恨不得馬上奪過一把槍來對著程冬弈開上兩槍過癮。
“把手放在頭上,你已經逃不掉了。”江大警花對嫌疑人用上了心理戰術,后路都沒有了唯有束手就擒。
程冬弈望了江思雨一眼,心說,把手放頭上,真是無腦,明擺著你表姐的車就在旁邊還看不出來。
“要開槍就爽快點,哥天生就是個挨黑槍的命啊!”程冬弈咧嘴一笑,沖江思雨眨了眨眼道:“你有本事開槍試試,我保證一定打回來。”
這廝話里的暗示已經相當明白了,江思雨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是真傻了,她心臟突的一跳,險些當場扣了扳機,果然是他啊!這事亂了,真亂了。
程冬弈見江大警花槍口慢慢垂下,心知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身份,接下來的事情應該會變得簡單些了吧?
“舉起手來,否則我開槍了。”一只出頭鳥突然從干警隊伍里跳了出來,一手持槍,另一只手拿著副明晃晃的手銬朝程冬弈沖了過來,程冬弈一瞧這貨的相貌氣樂了,這不是昨晚走火打了他一黑槍的李兵么?還換了一雙新皮鞋。
李兵昨晚險些被當場扒了這層鐵老虎皮兒,幸虧程冬弈大人大量只脫了他一雙新鞋了事,現在的他急于表現立功,這種大好機會絕沒有放過的道理,幾十把槍指著嫌疑人,就是有點危險也不大。
程冬弈很無語,眼前這個不開眼的家伙真不知該說他倒霉還是幸運,得了,哥還要去送袈裟,就不陪他消遣了。
“你小子昨晚送了雙鞋給哥還不夠嗎?再往前走一步信不信哥讓你小鞋穿到退休那天。”程冬弈似笑非笑的望著沖來的李兵,眼角的余光卻在觀察那個太平妞。
“呃!是您……”李兵現在要是還不知道面前站的是誰那就成真傻了,昨晚那雙鞋送給誰了,就是被譽為江城第一折騰的程少,這下麻煩大了,尷尬慘了,怎么收場還是個問題,要看這位爺的心情。
程冬弈伸手一指太平妞和兩個黑西裝男人道:“去把那三個家伙銬起來,這事兒我又可以當沒發生過。”
李兵哪里還來得及想許多,槍口一轉對準了太平妞,斷喝道:“你們,舉起手來!”他不敢不聽程冬弈的話,這位無處不在的爺他一個小刑警真得罪不起。
太平妞當場懵了,但她身邊的黑西裝男人很快從口袋里掏出個證件本兒翻開來一亮,上面兩個醒目的紅字,特衛。
特衛是什么人?京城專保護高官和他們家眷的特殊衛士,這群人還有一個響當當的名字,可憐的李兵看清楚證件上的字跡后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