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七幻,你怎么會我的武功?”
察覺到秦風靠近,石之軒駭然轉身,喝問的同時以同樣的招式轟擊而出。
嘭嘭嘭……
頃刻間,兩人對轟七次。
每一次碰撞,石之軒身體都會震動一下,精神力出現混亂的波動。
七次之后,狼狽的翻落下玉臺,腳步踉蹌。
“師父!”
兩個身影快速沖來。
除了之前那戴著面具的劍客外,還有一風度翩翩,手握美人折扇的貴氣公子。
這二人正是石之軒兩個徒弟,影子刺客楊虛彥和多情公子候希白。
兩人各自拉住石之軒一根手臂,想要將他穩定下來。
可手掌剛一接觸石之軒的身體,就被反震出去,撞在兵器架上,口中咳血。
“啊……”
痛苦的嘶吼響徹大殿,石之軒雙手捂頭,內力暴走、狀若瘋魔。
一雙眸子,全都被混亂取代,哪里還有清明的神智?
不死印法是幻術類武功,雖說石之軒是開創者,可他精神也是被此武功影響。
秦風竟凝練元神,修煉此武功后不僅沒受影響,威力反而更強。
七次對轟,他以更強的精神力把石之軒拉入幻象中,讓其回憶起了痛苦的過往。
“秦……王爺,你不是答應我要治好他精神分裂之癥嗎,怎么……”
站在后方的石青璇看到這一幕,俏臉一變問道。
心中滿是氣憤和后悔,這人怎么一點信用也不講。
要不死印法秘籍時言辭確鑿,現在卻下這么重的手。
秦風已經取代石之軒之前的位置,單手背后立于邪帝舍利前方,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青璇何必這么焦急,本王并不會食言。
這只是在救治他之前,給當初受過他傷害的人,收取些利息!”
后面的祝玉妍聞言嘴角微微勾起,心中積攢多年的郁氣消散不少:
這家伙能讓這么多女子傾心,不是沒有道理。
秦風不再理會石青璇,轉身看向面色陰沉的厲工:
“怎么樣,現在還要繼續爭奪嗎?”
“邪帝舍利關乎到老夫突破境界,豈能如此輕易放棄!”
“這你就大錯特錯了。
破碎虛空可不只是內力強弱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對天道的感悟。
不然歷代邪帝何以在坐化前,全都將功力存入其中?他們早就破碎而去了。
境界達不到,就算吸收十顆邪帝舍利,照樣突破不了。”
此話可不是無的放矢,魔門開創至今上千年,出現過無數天驕人物。
可能真正破碎虛空的,也只有一個向雨田。
厲工神情一震,一言驚醒夢中人,心中無限惆悵:
“難道我此生注定追不上令東來了嗎?”
“這也未必。
天魔策、長生訣、慈航劍典、戰神圖錄全都蘊含著破碎虛空之密。
只要你臣服于我,就有機會觀看這些典籍,參悟天道。”
厲工有些意動,但作為前輩的身份,讓他有些拉不下臉,皺著眉沒有說話。
看出他的糾結,秦風也不意外:
“看來你對我還是不服氣,也罷,就再給你一個機會!
三百招內,你只要能登上玉臺,不僅邪帝舍利隨你取走,四大奇書也供你隨意翻看。
反之則臣服于本王,永遠為本王效力,不得背叛!”
厲工雙眼猛然睜大,射出璀璨的光芒:
“這可是你說的!”
“只管放手來攻。”
“看招!”
厲工發出雷霆般的暴喝,紫色真氣迸發而出。
嘭!
雙腳用力一踏,堅石鋪就的地面遍布裂紋,碎石穿空。
而他整個人已經化作了紫色的太陽,騰空而起,橫擊站立玉臺之上的秦風。
主修的功法為紫血大法,天魔手、紫氣天羅等攻敵致勝的武學招式同樣不弱。
之前被秦風一招盡破天魔手,讓他受了不小打擊,可也不至于就此怯戰。
滔滔不絕的攻擊化成天羅地網向秦風罩去,整個大殿都成了紫色的世界。
面對這樣的攻擊,秦風也贊嘆的點頭。
不得不說,血手厲工的名號,不摻絲毫水分。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霸道冷酷的殺伐。
別看他這一生都活在令東來的陰影下,可真實修為絕對不弱,只差半步破碎虛空。
就算石之軒,不修復靈魂分裂的病癥,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秦風也是因為少林之戰,于虛空亂流中凝練元神,武道境界有了成倍的增長。
不然就算龍象般若功大圓滿、真元連綿不絕,想要贏他也要費一番功夫。
面對厲工的攻擊,并沒有上來就以勢壓人。
難得有這樣一個對手,又答應了對方三百招的約定,也施展出各種武學與他拆招。
不僅天魔策中的武功,降龍十八掌、七彩劍氣、太極拳劍、慈航劍招等紛紛施展,可謂是五花八門。
不同的招式在他手中沒有絲毫的違和感,圓潤如一。
真真是將天下武學盡融于雙手。
無論厲工施展什么樣的招式,都難以靠近玉臺半分。
后方的祝玉妍等人看的是目盼生輝,都能從中尋找到對應自身的武學,大有收獲。
“神藏于劍,劍罡同流!”
在秦風施展出一式劍法后,左游仙更是氣勢激增,突破了困住多年的境界。
這一戰并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戰至三百回合,剛過二百招厲工就無奈的停了下來,滿臉落寞。
“圣君武學獨步天下,歷某嘆服,不必再斗下去了。”
他沒有力竭,卻明白再斗上一千招、一萬招,也難以讓秦風后退半步,徹底心服口服。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罷了,以后老夫甘心受圣君驅使!”
身為前輩的高傲散去,雙手抱拳跪地向秦風行禮。
秦風爽朗一笑,手掌一抬用真元將厲工托起:
“不必多禮!”
祝玉妍等人也上前恭賀:
“恭喜圣君奪得邪帝舍利,麾下再添高手!”
……
李唐皇宮,李淵在惴惴不安中終于等來了好消息。
“秀寧參見父皇。”
“臣李勣回援來遲,讓皇上受驚了。”
看著跪在殿中風塵仆仆的兩人,李淵長長松了口氣。
李勣、李秀寧的兩路大軍經過長途跋涉,終于趕回了長安。
加上長安城本就留受的數萬守軍,共計三十五萬,總讓他有了一絲安全感。
“起身吧!”
“謝皇上。”
“既然你們兩路趕回,那裴愛卿和建成兩路大軍到什么地方了?”
李秀寧臉上帶著沉重:
“大哥的軍隊過于靠南,我們兩路大軍撤退后,他受到了蕭銑、常遇春、寇仲三路大軍的前后夾擊,怕是回撤困難!”
“入宮前臣也收到了裴將軍的快馬傳書,他的大軍被李靖牢牢纏住,如陷泥潭,根本就脫不了身!”
“噗……嘭!”
剛送了口氣的李淵聽到這兩則噩耗,直接急火攻心,一口血噴出癱倒在龍椅上。
“父皇!”
“皇上保重龍體啊!”
李秀寧快步上前攙住他的身體。
“呼……無礙……”
李淵虛弱的擺擺手,在李秀寧的服侍下重新坐好身子:
“事到如今,只能讓他們自求多福了。
咱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如何對付秦風吧!”
秦風一日不離開長安,他就一日難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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