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靳少吻安 > 第314章 要媽媽不要爸爸?想屁吃【四千字】
  喊完,許簡一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沒辦法,這對她來說,太肉麻了。

  許簡一跟靳寒舟說我愛你的時候,最多覺得有點難以啟齒的,開了頭就好多了,但這聲老公,是真的讓許簡一被肉麻到了。

  許簡一肉麻得不行。

  靳寒舟卻覺得心都要化了。

  他喉結微微滾動,帶著幾分粗糲的指腹輕撫許簡一的臉龐,眼底情意深濃如浪潮涌起般洶涌,“再喊一聲來聽聽。”

  雖然許簡一覺得怪肉麻的,但靳寒舟好像很喜歡,想了想,許簡一還是又喚了一聲,“老公。”

  許簡一這聲要比剛剛那一聲喊起來自在多了。最起碼她沒有再起雞皮疙瘩了。

  許簡一軟軟的兩聲老公好似驅散了籠罩在靳寒舟頭頂的烏云,那一瞬間,靳寒舟有種被光明擁抱的溫暖。

  靳寒舟抬手按住許簡一的后頸,將她的臉頰貼向自己。

  他深切熱情地吮吻她的唇。

  如同吃什么美味的糖果,一下又一下的含吮。

  跟著撬開唇齒,長舌直入,與她溫香的粉舌糾纏,追逐。

  身體明明沒有多大興致,但內心卻極度地想要深入她。

  “寶寶,我想要你。”靳寒舟附在許簡一耳邊如此說道。

  許簡一看了他一眼,隨后看了看大床上正睡著的三小只。

  三個小家伙午睡都挺有規律的,一般兩個小時。

  如今他們已經睡了半小時了。

  他們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許簡一想了想,便說,“去客臥吧。”

  “嗯。”

  兩人一起下了床,前往客臥。

  到了客臥。

  門剛關上,兩人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塊。

  一路擁吻到床上,兩人一起陷入柔軟的大床。

  靳寒舟迫不及待地脫去許簡一身上的高領毛衣。

  許久沒有跟靳寒舟在白日宣淫過了。

  許簡一還挺不適應的。

  室內一片明亮,亮得許簡一有點不好意思。

  她下意識抬手擋在胸前,擋住了一閃而過的春色。

  卻不知這樣欲迎還迎的姿態,更能叫人欲念上頭。

  靳寒舟拉開許簡一擋在身前的手。

  目光炙熱如火地盯著她。

  她身上穿著件白色蕾絲胸衣,胸衣裹著綿軟,雪白,挺翹,漂亮,還有著叫男人發狂的溝。

  靳寒舟微微咽動喉頭,隨后著迷般地低下頭去。

  他輕輕地吮吻。

  手繞到她后背,手掌并攏,將扣子弄開后,他將那件有點清純的胸衣從她兩只手臂上拉了下來,丟在了一旁。

  許簡一把手搭在眼簾上,從一開始的不太適應,到后面慢慢地漸入佳境。

  眼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許簡一怕做著做著,孩子又醒了。

  她不由抬手推了推靳寒舟的頭,微微喘息道,“可以了。”

  靳寒舟也擔心孩子醒來,見許簡一已經準備好,便脫了褲子,欺身爬了上來。

  靈魂交融的瞬間,許簡一抬手抱住靳寒舟的脖頸,主動索吻。

  靳寒舟撐在她身上,吻了她兩下后,打趣她,“難得呢,今天不嫌了?”

  許簡一,“……”

  這種時候,就不要說這種煞氣氛的話了。

  許簡一直接堵住他的嘴,以防他再說出令她難為情的話。

  自從上回靳寒舟躁狂期許簡一被弄進醫院住了幾天后,兩人便再也沒有在白天來過了。

  有孩子在,總歸是不方便的。

  然后靳寒舟緩和期時都在忙活開發游樂場的事情,許簡一也正常上班了一段時間,兩人沒法在白天的時候尋到機會來一次。

  剛‘表過白’,又是白日青天的。

  兩人這一次的房事,比重逢后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激情萬分。

  結束時,兩人都是香汗淋漓的。

  靳寒舟更為夸張,他赤裸的背脊上全是水珠,如同水里剛鉆出來一般,濕漉漉的。

  靜謐的客臥里,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尤為響亮。

  忽地,一聲啼哭聲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是手機里的監控傳來的視頻。

  開始之前,怕孩子們中途醒來,許簡一用手機將臥室的監控打開,然后把手機放到床頭,好第一時間掌控孩子的動向。

  許簡一聽到啼哭聲后,趕忙推搡身旁靳寒舟,“是三寶的聲音。”

  “你睡會兒,我去。”

  靳寒舟摸了摸許簡一的臉頰,起身下床撿起衣服一一套上,快步走出了客臥。

  許簡一躺在被窩里,平復呼吸。

  這場性事,許簡一耗了不少力氣。

  因為靳寒舟做著做著,就把許簡一弄到上面,讓她來主動。

  為了讓靳寒舟開心,平日里只想躺平的許簡一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因為生過病,已經兩年多沒有練拳鍛煉的許簡一體力不如從前,一番由她主導性的運動下來,她的腿酸軟得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她現在只想好好地躺一會兒,啥都不想干。

  見靳寒舟去管孩子們,許簡一把被子拉上,準備休息一下。

  臥室里。

  三寶看到爸爸,淚汪汪地朝爸爸伸出了手,“爸爸~抱。”

  靳寒舟過去抱住她。

  同時坐下來,把癟著小嘴,同樣是淚汪汪的大寶和二寶也一并摟進了懷里。

  到底還是沒滿兩歲的小孩子,再早慧,醒來看不到大人,哭幾乎是天性。

  像三胞胎或者雙胞胎,基本是一個哭了,大家都跟著嚎,也不管對方嚎什么,跟著嚎就對了。

  三人里,三寶是最先醒來的。

  醒來沒看到爸爸媽媽的三寶嬌氣地癟嘴,嚎了起來。

  兩位哥哥被她嚎醒。

  四處張望了一下,見爸爸媽媽無一人在房間里,頓時也跟著妹妹一起嚎了起來。

  靳寒舟邊給三孩子擦淚,邊安撫,“好了不哭,爸爸在呢。”

  “要媽媽。”二寶不要臭粑粑,只想要麻麻。

  “媽媽在睡覺,爸爸陪你們。”

  靳寒舟面無表情地盯著小兒子,那表情就差把想屁吃給蹦出來了。

  二寶歪頭,似乎在疑惑媽媽睡覺為什么不跟他們一塊睡。

  靳寒舟沒有給二寶太多思考的時間。

  他把睡覺前脫下來的外套給三小只穿好,跟趕鴨子似的,把他們攆到了樓下。

  將孩子們帶到樓下,交給保姆們,靳寒舟囑咐了一句有事給他打電話,就上樓去了。

  躺在床上快要睡過去的許簡一感覺到身旁有人躺了下來,頓時睜開了眼睛。

  看著身旁俊美如斯的男人,許簡一抬手抱住對方的腰,聲音慵懶地問道,“三寶貝呢?”

  “帶到樓下去了。”靳寒舟側身過來摟住許簡一的細腰,大掌緊貼她曼妙的曲線,聲音低沉而寵溺,“繼續睡吧,我陪你。”

  本該午睡補覺的時間拿來跟他做了那種事,靳寒舟此刻只想讓許簡一安靜睡會兒。

  “你也睡一下。”

  孩子有保姆看管,又有張嫂在,許簡一也不用擔心保姆們照顧不周。

  她知道早上的時候靳寒舟并沒有真的入睡,他只是閉著眼,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發呆而已。

  如今也兩點多,可以睡個午覺。

  免得一直沒精神。

  “嗯。”靳寒舟也有點困頓了。

  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二樓客廳的爬行墊里,三個小家伙拿著新玩具玩得不亦樂乎,渾然不在意爹媽都不在身旁。

  伊諾回去后,配完了一個短劇,又配了幾小時的有聲書。

  晚飯是家政阿姨做的。

  伊諾是個廚房小白。

  但和許簡一不同的是,伊諾不會是因為伊母愛惜她拉大提琴的手,從不讓她進廚房,以至于伊諾長那么大,連淘米都不會。

  顧西玨晚上不回來吃飯,伊諾一個人吃。

  伊諾下午的時候,大姨媽忽然來造訪。

  身體的不適讓伊諾沒什么胃口,吃了幾口就回房躺著了。

  東國大部分女人都痛經,伊諾也不例外。

  伊諾痛經一般痛兩天,從來的當天痛到第二天晚上。

  比如她這次是下午來的,一般得第三天睡醒后,才不會再有不適的感覺。

  比起許簡一這個妹妹,伊諾相對來說是比較嬌氣的。

  在伊家的16年,伊母把她當寶貝兒寵著長大。

  每次伊諾來月事,伊母都是熬好生姜紅糖水端到面前,一口一口地喂她喝下,完了還會給她按揉腹部,給她暖手,準備泡腳的水給她泡腳。

  不是親媽卻勝似親媽。

  除了在孤兒院的那五年是苦的,在伊家的十五年,伊諾過著衣食無憂,出門有人接送的安逸日子。

  只是幸福好像會透支的一般。

  在伊父養了外室并染上賭博后,過往幸福如泡沫幻影,一下子就散了。

  如果兩年前那天沒有會所遇見顧西玨,伊諾的后半生,大概會很苦。

  她也許會被那位周公子當成玩物肆意踐踏,甚至是無聲無息地玩死。

  伊母等不來合適的腎臟,甚至因為失去唯一的支柱,最后只能等死。

  伊諾也不會有機會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個雙胞胎妹妹。

  在許簡一看來,伊諾對顧西玨如此癡心,很不值得,也很傻。

  但她并不知伊諾曾經經歷了什么,更不知道顧西玨對伊諾而言,不僅僅是喜歡的人那么簡單,還是救贖,光明般的存在。

  畢竟沒有那日顧西玨的出手幫忙,就沒有現在安穩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伊諾。

  喜歡之情可以隨著不喜歡消失,但感恩的心,不會因為你還了對方一份人情,就能徹底抵消了。

  伊諾又是那樣記恩的人。

  顧西玨對伊諾,有三次恩情。

  第一次是不碰之恩,第二次是解圍之恩,第三次是緩解之恩。

  若擋槍算是還一份恩情的話,那么伊諾還欠顧西玨兩次恩情,何況之后顧西玨為了償還伊諾的擋槍之恩,又是贖回別墅,又是給她找配音演員來當老師的。

  這來來回回的恩情,又如何算得清楚。

  顧西玨曾在伊諾人生最昏黑最無助的時刻為她照亮過前路,伊諾愿意以身化燈,照亮他一生。

  顧西玨忙完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回來看到烏漆昏黑的房子,顧西玨不禁有點意外。

  伊諾是夜貓。

  不過十二點她不睡覺的。

  但今晚才九點,臥室卻一片昏黑,這讓顧西玨感到很反常。

  他打開燈,出聲喚伊諾一聲,“睡了?”

  伊諾并沒有睡,見顧西玨回來,她扭頭朝他看了過來,

  “你回來了?”

  伊諾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無力,顧西玨挑眉的同時朝她走了過來,“怎么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身體不舒服?”

  到底是女人,面對心上人的關懷,哪能不貪戀呢。

  她雙目濕潤地望著朝她走來的男人,像受傷的麋鹿,可憐兮兮的,“大姨媽來了。”

  顧西玨了然地點頭,“哦。”

  完了,他什么都沒說,直接轉身離開了臥室。

  看著顧西玨離去的背影,伊諾忍不住抿唇,同時眼底也跟著騰起一層薄霧。

  平日里可以看得很開的人,這會兒因為身體的不適,變得有點矯情了。

  顧西玨的冷漠讓伊諾有點難過。

  伊諾把手搭在腹部,有點想念幾個月前,那個在她撒謊說來月事,肚子不舒服時,會給她倒開水暖肚子,給她暖水袋的顧西玨。

  說來也是巧。

  伊諾和顧西玨同居了幾個月,可每次伊諾的月事來時,顧西玨都出差不在。

  顧西玨不在的時候,伊諾可以不貪戀對方的關懷,但對方在的時候,沒給予關懷,多少讓人傷心難過的。

  這一刻的伊諾特別想顧西玨可以上床抱抱她,然后跟伊母那般,給她揉肚子,幫她緩解痛楚。

  而不是一句事不關己的哦,然后轉身離去。

  疼痛讓伊諾十分的不好受,顧西玨對此表現出來的冷漠更是讓伊諾雪上加霜。

  許是身心都得不到慰藉,伊諾覺得小腹愈發的疼痛,有那么一瞬間,她疼到想哭。

  不是想哭,而是她真的哭了。

  伊諾無聲無息地掉著眼淚,委屈又難過。

  幾分鐘后。

  去而復返的顧西玨看著床上,無聲無息掉著眼淚的伊諾,眉心深深地蹙起,“很痛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伊諾見顧西玨回來,趕忙抬手擦掉眼淚。

  她搖頭,“我沒事。”

  “沒事能哭成這樣?”顧西玨以為伊諾是在逞能,把手里剛熬好的生姜紅糖水放到床頭柜上,坐到床邊,將伊諾從床上撈到了懷里,然后把生姜紅糖喂到她唇邊,“把這個喝了,然后我再帶你去醫院。”

  伊諾倚在顧西玨的懷里,看著他喂過來的生姜紅糖,整個人都愣在了那。

  她仰頭,眸子水潤潤地望著他,“你剛剛出去,是去熬這個了?”

  顧西玨無語地反問,“不然你以為我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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