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靳少吻安 > 第70章 好想一口吃掉你【九千字】

看著性感清純的學生裝的許簡一,靳寒舟的眼神像是染上了濃黑的墨汁,深濃而不見底。他抬手握住許簡一的腰。許是因為緊張和害羞,許簡一腰部這會兒繃得有點緊。許簡一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種骨感美。而是四肢有肉,但又不會顯得粗壯的健康美。因為她平時有跑步和打沙包的習慣,所以她腹部有馬甲線。被迫穿上這身衣服的許簡一覺得很羞恥,所以這會兒她捂著臉,壓根不敢看靳寒舟,怕從他眼里,看到自己此時的羞恥樣。可靳寒舟很壞。他一把將許簡一捂著臉的手給扯了下來。痞壞地揶揄她,“寶寶怎么能那么嫩呢?”
她本來就年輕,加上滿臉的膠原蛋白,此時穿著清純的學生裝,嫩得像個初中生。靳寒舟抬手將許簡一的丸子頭給解開。烏發毫無章法地散落在床上,顯得她更加的純,更加的欲,更加的令人欲罷不能。他的目光太具有攻略性了,許簡一不爭氣地紅了臉,亂了呼吸。靳寒舟抬手去摸許簡一的臉頰,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她本來長相就是比較偏清純的類型。穿上這身欲到極致的學生裝,臉上仍舊不減清純。真是又純又欲,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靳寒舟眸光瞬間暗沉了下來。他低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奶香味。他仰頭看著她,那雙眼,染上了欲,“寶寶,怎么辦?哥哥好想一口吃掉你啊~”不等她吭聲,他便張嘴,在她皙白的肩頸上咬了一口。他并沒有將她咬疼,但他松口的時候,上面還是留下了淡淡的牙印。許簡一的皮膚太白嫩了,輕輕一咬,就要能出印子。許簡一胸口微微起伏。因為臉皮薄,所以這會兒她的臉頰紅得像一朵含苞的石榴花……許簡一無比慶幸自己此時此刻是躺著的,因為她看不到自己羞恥的樣子。靳寒舟似乎也在為此感到可惜,他惋惜地說了句,“寶寶這么美的樣子,寶寶自己看不到,太可惜了。”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勾起了一個痞壞的笑。許簡一望著他那一看就不正經的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下一秒,她就被靳寒舟一把抱了起來。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樣。他將她的雙腿分開纏在他腰間,她整個人像只樹獺般地掛在他身上。看著靳寒舟抱著自己往衣物間走去,許簡一就意識到這人要干嘛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她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靳寒舟,不要……”她才不要看自己羞恥的樣子!不壞就不是靳寒舟了。他素來愛逗弄許簡一。何況這是閨房情趣,女人口中的不要,多多少少都有些口是心非的。靳寒舟壓根沒有把許簡一的不要當回事。他將她抱到衣物間的全身鏡前,“寶寶乖,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唔……不要。”
許簡一把臉埋在靳寒舟的肩頭上,不肯抬頭。“看看,很可愛的。”
靳寒舟把許簡一的頭轉過來,硬是讓她看鏡子。許簡一被迫看了一眼自己,通紅的臉頓時再度上漲了一個色號。靳寒舟聲音曖昧里裹著幾分色氣,“是不是特別可愛?特別嫩?”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耳側,啞著聲說,“怎么辦?哥哥都有點不好意思對你下手了,感覺哥哥在欺負‘未成年’。”
他語氣實在是太不正經了,許簡一不想回答。她重新把頭埋回他肩頭。“回去。”
她用腳蹬了蹬他的后背。“回去?”
靳寒舟看著鏡子里的他和許簡一,笑得越發壞,“寶寶,咱們今天玩點新花樣。”
還沒等許簡一領悟他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就忽然被靳寒舟放下來。他將她翻了個身,跟著攔腰托住她的腰,低頭便在她的后腰處落下一個吻。許簡一驚呼一聲,身體猛地往前一傾。鏡面冰涼,可她身后的吻,卻如同巖漿一般將她重重包圍。-“寶寶,哥哥遲早有天‘死’在你身上。”
靳寒舟貼著許簡一的后背,手罩住她撐在鏡面上因為出汗而不斷下滑的手。他與她十指相扣,幫助她撐好。他低頭親吻她的頸肩。她也動情的厲害。在他愛撫的吻落下后,她主動仰起脖頸與他親密,粉唇有意無意地擦過他的臉頰。她呼吸灑在靳寒舟的臉上,酥酥麻麻的。靳寒舟目光驀地一沉。他空出一只手掐住許簡一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然后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靳寒舟抱著她回床上,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許簡一氣喘吁吁地抵住他的胸膛,“過兩日我就要考試了。我明天還得去學校看書。”
這是明晃晃拒絕的意思。而且還是不容置喙的那種。靳寒舟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知道許簡一是個學習至上的性子。他要是敢耽誤她考試。他這輩子,怕是都別想碰她了。雖然還有點意猶未盡,但這種事情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貪歡。不過到底是嘗到了甜頭,靳寒舟還是很期待下一次的。俯身抱許簡一的時候,靳寒舟湊到她耳邊說,“我明日讓人多送點過來,以后你慢慢穿給我看。”
許簡一,“……”此時此刻的許簡一有點想要刀了孟芊芊。她把她害慘了!-【一一寶貝,怎么樣,昨晚的夜生活,可還愉快?】好不容易將昨晚的點點滴滴忘光的許簡一因為孟芊芊的這個信息,再度記起了那些令人羞辱的回憶。許簡一的臉頰倏地一下,就紅了起來。她打字回復孟芊芊,【以后不準給我買這些東西了!】她實在是吃不消那樣瘋狂的靳寒舟。昨晚的靳寒舟就跟脫了繩的野馬。不僅野,還騷言一堆。孟芊芊發來一個哈哈大笑,【看來靳二少很滿意啊,嗯,我小命總算是保住了。】許簡一,【……】“嗨,學妹。”
耳邊忽然響起清潤溫柔的聲音,許簡一放下手機,抬眸看向聲音的主人。是何斯宇。許簡一禮貌地一笑,“學長好。”
見他手里捧著一堆資料,她隨口一問,“又來查資料?”
何斯宇將資料放桌上,朝許簡一溫潤一笑,“對,最近有個案子要查,所以就回來查查這方面的資料。”
他在許簡一的對面坐了下來,“你復習的怎么樣了,有壓力嗎?”
許簡一淺淺地勾了勾唇,話語間不乏自信和把握,“還好。”
像是想起了什么,何斯宇滿面笑意,“也是,你就沒有考差過。”
全年級第一。每年獎學金拿到手軟的人,自然是沒什么壓力的。許簡一微微一笑,沒再說什么。她低頭繼續看她的書。何斯宇見她低頭看書,也不再打擾她。他拿過一旁的資料,開始翻閱了起來。心上人就在對面。何斯宇到底是沒有看資料的心思的。他總是忍不住抬眸去看對面那個宛如驕陽一般耀眼的女孩。正在挑選圖書的王甜甜看到這一幕,氣得險些把手里的書都給撕了,還是她朋友提醒的她,“甜甜,你在干嘛呢,書要被你揉爛了啦。”
王甜甜回神,松開了手里被她揉得不成樣子的書頁。見何斯宇還是用那如膠如漆的目光望著許簡一,王甜甜的胸口堵著一股郁結的氣。大概是待不下去了,她起身離開了圖書館。——圖書館外面。走在校道上,身形欣長挺拔的男人想起自家小姑娘今日就在圖書館看書。于是經過圖書館的時候,他特意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面對面坐著的兩人,男人插著兜行走的步伐,忽然頓了下來。浩瀚書海里。清純倩麗的女孩低著頭,正專注的看著書。她對面的男人,小心翼翼且深情地偷看她。如此刺眼的一幕讓男人止不住瞇了瞇眼。那雙清冷帶點倨傲的眸子,此時正迸發著冷冽寒意。“二少,您怎么停下來了?”
校領導看著忽然停下來的男人,以為自己剛剛說錯了什么話,惹他不高興了。靳寒舟沒有回復校領導,而是拿出手機,給許簡一發了條信息。正在看書的許簡一聽到信息提示聲,偏頭看了一眼手機。何斯宇見許簡一抬頭,嚇得趕緊低頭看資料。【寶寶,看窗外。】看到靳寒舟發來的信息,許簡一下意識轉頭看向窗外。陽光下,男人黑衣黑褲,身型筆挺高挑,長如松柏。他眉眼冷峻,偏清冷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他忽然沖她眨了眨眼。許簡一瞬間心跳如雷,她緊張的四處張望,剛要給他發信息,讓他別沖她放電,她不想被人‘圍毆’。趕巧許簡一隔壁桌的女同學無意間朝窗外看了一眼,卻見靳寒舟在對‘她’眨眼,她激動地嚷了起來,“天啊,那是靳二少嗎?他是在沖我眨眼嗎?”
許簡一,“……”他老說她沾花惹草,她看他才是吧。幸虧別人沒有看出來他是在跟她眨眼。不然她這大學生活,怕是永無寧日。許簡一低下頭,故意調侃了男人一句,【你特意發信息給我,就是讓我看你撩妹?】靳寒舟嘴角綻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弧,【我哪是在撩妹,我這分明是在撩我寶寶啊。】許簡一嘴角微微上揚,【油嘴滑舌。】見周邊的女人都在盯著靳寒舟看,許簡一心里莫名的覺得不爽。她快速打字發給他,【你再不走,我們學校的女同學就要出去生撲你了。】【寶寶這是吃醋了?】靳寒舟挑眉,唇角的笑弧愈發燦爛,惹得不少迷妹為他癡狂,為他哐哐撞大墻。隔壁桌的女生因為靳寒舟的這個笑容,激動得差點昏過去。許簡一見此,不由鼓了鼓腮幫,【沒有,你快走!】還在那笑,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招搖?見里面的人都不看書,都在看他,靳寒舟聽許簡一的,邁步往前。見他總算走了,許簡一微微呼了一口氣。不等她這口氣呼下去,她就忽然收到靳寒舟發來的信息,【到舊教學樓來。】干嘛呢這是?雖然不懂靳寒舟忽然叫自己去舊學樓干嘛,但許簡一還是合上了書本。見許簡一準備離開。何斯宇不由一愣。他下意識站起了身來,“學妹,你不看書了嗎?”
“有事,先不看了。”
許簡一說完,直接把書本拿去還給管理人,便往舊教學樓的方向走去。舊教學樓。這邊靜悄悄的。沒什么人煙。沒看到靳寒舟的人在哪。許簡一拿出手機,剛要給靳寒舟打電話。誰知身后的老樹后面,忽然伸出來一只手,把她給拽了過去。許簡一本能的反應就是握拳。要不是看到男人那張熟悉的臉,她這一拳頭,就直接出去了。看著男人冷俊斐然的面孔,許簡一緩緩地放下拳頭,“你今天怎么忽然來學校了?”
許簡一覺得靳寒舟很有做鬼的潛質。這都不是他第一次這樣拽她了。她來的時候可能有點趕,額前的碎發散在額前,讓她多了幾分凌亂的美感,靳寒舟覺得自己好像又稀罕她了幾分。他抬手幫她撥了撥凌亂的發絲,目光溫柔得像是能滴出水,“靳氏是南城大學最大的贊助商,舊教學樓要重建,老爺子讓我來商量贊助的事情。”
“哦。”
許簡一踢了踢腳下的一顆石子,“那你叫我來這干嘛呢?”
靳寒舟摸了摸她的臉頰,“當然是想我寶寶了呀~”他眼眸半瞇,目光盯著她淡粉色的唇,眼底暗芒涌動,“怎么辦,才半日不見,就想你想得緊,恨不得將你揣兜里,隨身帶著。”
他低頭,鼻尖與她的鼻尖廝磨,“寶寶想不想我,嗯?”
許簡一咬唇,無法跟他這般直白地表露自己的情緒。她仰頭看著他,直接抬手環住他的脖頸,踮腳吻了吻他的唇,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思念。靳寒舟很滿意許簡一的這個吻。但他目前的心思在不在溫存上面,而是……靳寒舟一只手支撐在許簡一身后的樹干上,一手愛憐地刮她的臉肉。他神色慵懶,好似隨口一問,“寶寶,剛剛坐你對面的那個男人是誰?”
“一個學長。”
許簡一眸光亮晶晶地看著他,心情莫名的雀躍。此時此景,讓許簡一有種他們在校園幽會的既視感,感官上有點刺激,又讓人忍不住心生悸動。靳寒舟大了許簡一四歲。他們注定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間校園里上學……靳寒舟低眸看向許簡一,眸光幽幽,“他喜歡你。”
“啊?”
許簡一一愣,隨后便是搖頭,“不可能。”
“我和學長都好久沒見了。”
差不多有一個學期了。要不是最近他回學校,他們以后估計都見不著了。“他剛剛一直在盯著你看。”
靳寒舟覺得許簡一的敏銳能力,在某些時候,會自動過濾。比如別人沒有任何攻擊性凝望她的時候,她是察覺不到的。她的敏銳只針對威脅性的東西。“有嗎?”
許簡一還真沒察覺。她光顧著看書了,哪會注意這些。靳寒舟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哪兒都好,就是這方面遲鈍得很。”
越是相處久,靳寒舟越是了解她。她在感情方面,本質上就是個書呆子,呆得很,你得提點她,她才懂得轉腦筋,“要不是喜歡你,他為什么那么多位置不坐,偏坐你跟前?”
好像是這個道理。許簡一沒想到何斯宇是喜歡她的。許簡一歪了歪頭,神色認真地說,“我不喜歡他。”
“我知道。”
靳寒舟勾唇痞笑,他湊到她耳邊,故意壓低聲音,“寶寶只喜歡哥哥這樣有腹肌,又讓寶寶很快樂的,對不對?”
“……”他真的是正經不過三秒。眼角余光瞅見一道身影從門口走進來,靳寒舟的眼底掠過一絲腹黑的幽光。靳寒舟將許簡一放開的雙手重新搭回自己的脖頸上,低眸情意綿綿地望著她,聲音低啞撩人地誘哄道,“寶寶,吻我。”
“嗯?”
他話題跳躍的有點快,許簡一有點沒跟上。她歪頭,目光略微迷茫地看著他。靳寒舟說,“你剛和他坐得那么近,我吃醋了,你得哄哄我。”
“哦。”
第一次見人要求別人哄自己的。不過許簡一并沒有推脫。她直接踮腳,將唇貼上他的唇。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人主動的。許簡一不會,那靳寒舟只能主動了。好在他的姑娘對他縱容度幾乎為一百。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他的小姑娘都會慣著他的。這一次,她也沒讓他失望。在她生澀地撬開他的唇舌,膽怯地將舌探進來的時候。靳寒舟猛地一把攬住許簡一的腰肢,將她的身子緊貼自己胸膛。他低頭,溫柔繾綣地吮吻她的唇瓣,與她唇齒交纏。許是因為從未和靳寒舟在學校這種地方接過吻。許簡一的心跳比往常的跳得還要快。她手緊緊地環住靳寒舟的脖頸,閉著眼,恨不得與他吻到天荒地老。門口那。何斯宇一張俊容滿是蒼白地站在那。他雙拳緊握,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眼睛幾乎通紅。半晌。他忽地轉身離開。從小步退出,到后面的狂奔而去,完美地演繹出了他內心的崩潰與絕望。靳寒舟在看到那道身影離去后,閉眼專心投入與許簡一的深吻里。小姑娘是他的。誰都別想覬覦。來一個,他虐一個。來一雙,他虐一雙。誰敢覬覦他的小姑娘,他就讓他精神世界崩塌。-靳寒舟還要去談贊助的事情。兩人吻了十分鐘的樣子,就分開了。靳寒舟去了校長室。許簡一則是回了圖書館。回到圖書館的許簡一看到了坐在窗邊那發呆的何斯宇。想起靳寒舟說的,對方喜歡自己的事情,她便下意識拿著書本,往別的區域走去。何斯宇也看到她了。但他沒有和往常一般,再湊過去。他還沒從剛剛的打擊里緩過神來。何斯宇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暗戀了三年的小姑娘。在他出去實習的這一年里,談了男朋友。他原本想著,這幾日,就找個機會跟她表白來著……現在好了。小姑娘談男朋友了,而且談得還是南城最有名的紈绔子弟靳寒舟。何斯宇不是傻子。剛剛那一吻,是靳寒舟故意讓他看到的。剛剛有人告訴他,說許簡一讓他去舊教學樓找她。可他去了,卻看到兩人在接吻。這哪里是許簡一找他。這分明是那個尊貴的男人對他的警告。他在警告他,不要覬覦他的女人。-沉浸式復習了兩日。許簡一總算是考完試了。這兩日許簡一都沒有回別墅,留靳寒舟獨守空房。靳寒舟的欲望太旺盛了,許簡一實在是不敢近他,怕影響考試。得知許簡一考完試。靳寒舟燭光晚餐直接安排上。還是在帝皇居。這里是靳寒舟的常駐之地。而這里的廚師,是七星級大酒店,都未必能比得上的。靳寒舟還在公司,沒法去接許簡一,讓許簡一自己先去帝皇居等他。許簡一自己打車來了帝皇居。今晚負責照看許簡一他們包廂的服務員是麗麗。麗麗將泡好的茶放到許簡一面前的茶幾上,“您好,您的茶給您放這了。”
正在和孟芊芊微信聊天的許簡一聽到麗麗的聲音,頓時抬起眸來。她盈盈一笑,抬手點了點桌面,“謝謝。”
麗麗頷首鞠躬,退了出去。茶還是燙的。許簡一也沒立馬去喝。她有點尿急,起身剛要去洗手間。誰知就聽到茶水間里忽然飄來靳寒舟的名字。許簡一下意識一頓。“麗麗,二少跟你是什么關系啊,我昨晚聽到他和咱們經理說,讓你以后都負責這間房。還說他平日若不來,你也不用去伺候其他客人。”
女同事撞了撞麗麗的肩頭,八卦地問道,“麗麗,二少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麗麗靦腆地說,“我小時候救過他,他只是在報恩而已啦。”
“再說了,他不是有女朋友的嗎,怎么可能會喜歡我。”
麗麗話語間,滿是失意。女同事滿是不屑,“你說那個女人啊。”
“她根本算不上是二少的女朋友吧,你難道沒發現她和一個明星長得很像嗎?”
麗麗問,“什么明星?”
“就是那個傅南書啊,二少的青梅,大家都說她是二少愛而不得,找的替代品。”
女同事還說,“她如今的風光,都是借著別人的光,和你是沒法比的,你救過二少,只要你——”茶水間的門忽然被人拉開,許簡一面上裹著無盡冰霜地睨著那名服務員,“只要她如何?”
女同事被突然出現在這的許簡一嚇了一跳,她說話都結巴了,“許……許小姐。”
許簡一看著女同事,眸光冷沉而無情,“餐廳不需要你這樣亂嚼舌根的員工,你被解雇了。”
“哈?”
女同事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不過就是說你兩句閑話,你有什么資格解雇我?”
許簡一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了出去。沒多久。那位女同事就被叫走了。那位女同事走后,麗麗緊促不安地看著許簡一。大概是許簡一一副正宮娘娘審視小三兒的目光嚇到她了,麗麗嚇得跪了下來。“許小姐,我沒有要覬覦大哥哥,我只是……”“這是在干嘛呢?”
靳寒舟忽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后。看著跪在許簡一面前的麗麗,靳寒舟微微一愣。隨后下意識看許簡一。許簡一摸不清靳寒舟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她開口淡淡地解釋說,“我沒欺負她,是她自己忽然跪下的。”
見小姑娘語氣冷淡,分明是動氣了。靳寒舟趕忙上前捏了捏她的臉頰,“沒說你欺負她啊,怎么還氣上了。”
完了,他又對麗麗說,“起來說話。”
麗麗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被靳寒舟搭著肩頭攬在懷中的許簡一,麗麗弱弱地解釋說,“大哥哥,許小姐沒欺負我,是我膽子小。”
許簡一意味不明地冷嗤了一聲。她一把掙開靳寒舟的懷抱,什么都沒說,便直接走回了包廂。靳寒舟見此,看了一眼麗麗,劍眉微擰,“我寶寶不吃人的,你害怕她做什么?”
不等麗麗說話,他忽地又說,“行了,你今晚就不用進來伺候了。”
丟下這么一句話,靳寒舟便連忙追許簡一去了。麗麗看著相聚離去的兩人,面色白了白。包廂里。靳寒舟一把攥住許簡一的手,將她緊緊地擁在懷里,愛撫地親了又親。“好寶寶,怎么還氣上了?”
靳寒舟將許簡一按在胸腔上,無奈地說道,“哥哥又沒說你欺負人啊。”
許簡一胸口好像蓄了一團火在那上面,她很不喜歡靳寒舟對別人搞特殊,“你給她開特權?”
“你都知道了?”
許簡一沒說話。就是生氣地用牙齒隔著衣服,咬他胸口。靳寒舟吃痛地皺了皺眉,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跟安撫小貓咪似的。他解釋說,“她小時候救過我,我給她房子,她不要,我這不是覺得心里過不去,所以才讓餐廳給她開了個特權,讓她不用那么辛苦,也算是我還她的救命之恩了。”
許簡一忽然問他,“什么時候?怎么救的。”
“嗯?”
靳寒舟有點沒聽明白她這話,低眸看向她。許簡一仰頭,復問了一遍,“你說她救過你,她是怎么救的你?又是什么時候?”
靳寒舟看著她,緩緩開口,“我七歲那年。”
七歲那年……許簡一擰眉。“那年我和我大哥一起被綁架,我爸把我哥贖了回去,而我被留下當人質,最后被綁匪轉給了人販子。”
許簡一瞳孔微顫,不敢相信他竟和自己有著相同的經歷。那種感受,許簡一深有體會。她不由抬手用力地抱緊靳寒舟。靳寒舟知道小姑娘是在心疼自己,手揉了揉她的發間,繼續說,“我是人販子窩認識的她。”
“我小時候的脾氣太硬了,而且還特別剛,然后就挨打了。”
“他們餓了我三天三夜,是她給我水和饅頭,讓我不至于被餓死。”
“……”“她被賣掉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賣掉而無能為力。”
“……”靳寒舟用力地抱緊許簡一,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寶寶,我對她真的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單純地想要嘗還這份救命之恩。”
聽完靳寒舟和麗麗的過往交集,許簡一的眼眸掠過一絲幽光。她低垂眸,眼底情緒不明,“嗯,我知道了。”
許簡一點了點頭,手忽然愈發地用力抱緊靳寒舟。靳寒舟見此,不由勾唇一笑。小姑娘在心疼他呢。小姑娘嘴上不會說多好聽的話,但行為上,卻永遠那么窩心。靜靜地擁抱了片刻,靳寒舟便推開了許簡一,“先吃飯。”
他肚子餓了。他估摸許簡一也餓了。“嗯。”
許簡一確實也餓了。-吃完燭光晚餐,兩人便手牽手地從包廂離開。到了餐廳門口,靳寒舟去開車,讓許簡一就在門口等他。靳寒舟前腳剛走,許簡一身后的大圓柱上忽然走來一名穿著得體的西裝制服的男人。男人朝許簡一鞠了鞠躬,“見過大小姐。”
許簡一轉身,莞爾,“好久不見,楊叔。”
被許簡一稱之為楊叔的男人慈祥一笑,“好久不見,大小姐。”
“那個服務員解雇了?”
許簡一看向停車場。靳寒舟剛坐上車。“已經按照大小姐的吩咐,把她解雇了。”
“嗯。”
靳寒舟啟動車子,正在往這邊開來,許簡一對楊叔說,“那個叫麗麗的服務員,不必聽靳寒舟的話,給她特權,該她干的,就讓她干。”
頓了頓,許簡一才又說,“以后對外宣稱,餐廳不搞員工特殊這一樣。”
“是。”
“我先走了,別跟別人說,我們認識。”
“是。”
靳寒舟的轎車來了,許簡一邁步下臺階。楊叔鞠躬恭送她。靳寒舟坐在車里,看到這一幕,微微瞇了瞇眼。許簡一上車后,靳寒舟傾身幫她系安全帶的時候,忽然問她,“你和帝皇居的經理認識?”
帝皇居是好幾年前就在南城開起來的一個很有特色的餐廳。也是南城貴族子弟最愛來消費的一家餐廳。大家只知道帝皇居的管事經理楊明,卻無人知曉它幕后的老板是誰。就連這位管事經理也挺神秘的。就算是靳寒舟,他也不常見楊明。看到許簡一好像跟對方相識的樣子,所以靳寒舟才會這么一問。“不認識。”
許簡一淡定從容地說著謊,“他估計是見我是你帶來的,所以特意來跟我攀談一二。”
這個說法合情合理,靳寒舟也沒有多問。幫許簡一扣好安全帶,他坐了回去。黑色桀驁的布加迪宛如閃電般地駛離原地。楊明仰望夜空,渾濁的眼眸不由掠過一絲欣慰。他單手抱肩,對著星空呢喃,“先生,大小姐好像過得很好,您可以放心了。”
天上有顆星星忽然閃了閃。楊明忽然潸然淚下。先生,您一直在看著大小姐的,對嗎?-別墅。靳寒舟在洗澡。率先洗完澡的許簡一坐在窗邊的休閑沙發上。她一身絲綢質地的吊帶長裙,性感又嫵媚。她洗了頭,還沒吹干,此時發梢還滴著水。她似乎也不打算去吹,而是拿著手機,給唐之臣發去了一條信息,【找人去查一查靳寒舟身邊一個叫麗麗的人,我要她過去的所有資料!】【知道了。】將和唐之臣的聊天記錄刪除,許簡一放下手機,偏頭看向窗外。今晚夜色不錯。弦月如鉤,幾許繁星陪伴在一旁。宛如一面璀璨的帷幕。許簡一雙手抱著肩膀,目光微微迷離,她好像很久沒有這么安靜地賞過月色了……靳寒舟不知何時洗完澡出來了,此時就坐在她身后。靳寒舟抓著她滴著水的發梢,偏頭吻了吻她的香肩,“怎么沒吹頭發?”
爾后他又道,“等著我給你吹呢?嗯?”
不等許簡一回話,他自顧自地說,“過來坐好,哥哥給你吹。”
許簡一望著他,眼底慢慢地染上無盡的笑意。她走過來,坐好。靳寒舟拿出吹風機,通上電。這還是靳寒舟第一次給女人吹頭發,他吹得不是很熟練,但他卻極其小心翼翼,絲毫沒有弄疼許簡一。看著地面上她和靳寒舟的剪影,許簡一的心比冬天的暖爐還暖,比夏天的涼糕還甜。靳寒舟撥了撥許簡一的發根,見沒有潮濕感了,這才收了吹風機。“好了。”
許簡一在靳寒舟收好吹風機后,忽然起身抱住他的脖頸。她踮腳吻向他。靳寒舟瞳孔微顫,頗為有點受寵若驚。許簡一不是個主動的人。可今晚,她心情似乎很好。雖然不知她今晚為什么如此主動,但送上來的福利,不要白不要。靳寒舟一手攬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頸,與她雙雙跌在身后的柔軟大床上。像是要將對方吞掉一半的撕吻了一會兒。靳寒舟俯身撐在許簡一身上,手勾住她睡裙細細的肩帶,滿是色氣地問,“寶寶這是想要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