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靳少,吻安 > 第57章 教她男歡女愛的另一種方式【七千字】
  靳寒舟抬手將許簡一轉過身來。

  他抱著她一起坐在床上。

  許簡一膝蓋跪在床上,似坐非坐地坐在靳寒舟的身上。

  兩人身體緊密不分地貼在一起。

  四目相對,兩相凝望,清澈的黑眸里映著彼此的身影。

  兩人貼得很近,呼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曖昧的情愫在兩人之間縈繞。

  許簡一雙目迷茫,臉頰因為姿勢太曖昧,而微微發熱。

  她呼吸緊促地注視著靳寒舟,心跳也止不住地在加快。

  靳寒舟一邊埋頭在許簡一頸肩親吻,一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腰間的浴巾上放。

  他濕熱的薄唇順著她的脖頸吻上她耳垂。

  他帶著她的手扯開浴巾,隨后覆在她耳邊,聲音低啞撩人地說,“這樣幫。”

  許簡一臉頰猛地爆紅,下意識就想把手往回收。

  靳寒舟握住她的手,不讓撤。

  他張嘴,輕咬她的耳垂,“寶寶,男歡女愛不止水乳交融這一種方式,這樣,也可以。”

  許簡一一邊扭頭閃躲他的吻,一邊懵懂而迷茫地搖了搖頭,“我不會……”

  許簡一不是在裝純。

  她還真是不會。

  她還從未這樣幫過靳寒舟。

  靳寒舟過往也亦沒有教過她這些。

  許簡一雖然是被靳寒舟開發過無數次的女人,可她骨子里,卻仍舊澀如處子。

  她是一張半白的白紙,靳寒舟只在那上面墨寫了上半張。

  下半張,還待他慢慢書寫。

  而今日,靳寒舟就要在那下半張白紙上添墨。

  “不會沒關系,哥哥教你。”

  靳寒舟循循善誘,仰頭吻上了她的唇。

  -

  許簡一見過靳寒舟桀驁不馴的樣子,也見過他汗水如雨下的樣子。

  但從未見過他如此性感迷人的樣子。

  此時他眼尾微紅,那雙染上情欲的桃花眸,深邃而炙熱。

  看著他在自己的掌控下,滿臉情潮,雙眼迷離,許簡一有種自己馴服獅子的既視感。

  他的呼吸起伏,全在她的掌控之下。

  他每一次低啞的粗喘,叫她心跳加速,如雷打鼓。

  “寶寶~”

  靳寒舟呼吸粗重地靠在許簡一的肩膀上。

  他臉微微往前傾,手按住她的脖頸,薄唇一會兒往上吻,一會兒又往下吮。

  好似在啃什么香噴噴的食物一般,愛不釋口。

  許簡一被他吻得身體發軟,發麻,整個人好像置身于一個火爐之中,滾燙而燥熱。

  她胸口微微起伏,身心都在備受煎熬。

  明明發情的人是他,怎么弄得她也渾身跟著燥熱了起來。

  靳寒舟的吻忽然往上。

  他把許簡一的臉往他這邊掰。

  他把臉湊到她跟前,用那雙過分勾人的桃花眼像是勾魂似的睨著她,“寶寶,吻我。”

  看著靳寒舟那布滿情潮色氣的俊容,許簡一無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這樣索吻的靳寒舟,不要太犯規了。

  情不自禁,靈魂像是被他牽引一般,許簡一微微偏頭,朝他吻了過去。

  她還是不太會。

  但比上一次好了那么一丟丟。

  靳寒舟被她生澀的吻撩得呼吸愈發的絮亂粗重。

  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腦勺,猛烈地吸取她口腔里的香甜蜜汁。

  許簡一被吻得暈頭轉向,最后連男人什么時候結束的,她都不知道。

  饜足的男人低頭在她唇角吻了吻,“寶寶真棒。”

  許簡一胸口微微起伏。

  她雙目迷離地望著靳寒舟,瞳孔失神,像丟了魂似的。

  明明上天堂的人不是她,可她仿似也跟著上了天堂一般,整個人飄飄然的,靈魂還沒有和肉體合一。

  -

  明明已經洗過手了,可許簡一仍舊覺得掌心滾燙,整個人燥得慌。

  她蜷縮在床上,強迫自己閉眼睡覺。

  靳寒舟剛剛出了身汗,所以他又回去沖了個澡。

  這會兒剛從浴室出來。

  許簡一聽到浴室里的動靜,不知怎么的,她猛地閉上了眼睛。

  靳寒舟出來看到床上的人兒雙眸緊閉,好似睡著了時,他不由揚了揚眉。

  這么快就睡下了?

  他進去好像也不到五分鐘。

  將房間的燈熄得只剩下床頭燈,靳寒舟掀開被子,躺了上來。

  他轉身,朝熟睡的許簡一靠了過去。

  裝睡的許簡一在男人抱上來的瞬間,身體驀然僵了僵。

  靳寒舟感覺到懷里人兒的僵硬,不由抬眸看了看她,“裝睡?”

  許簡一不吭聲,打算裝睡到底。

  靳寒舟見此,微微一笑。

  他抬手將許簡一緊緊地攬在懷中,手習慣性地撫上了她的小腹。

  他靠在她耳邊,聲音低啞又溫柔,“睡吧,不會弄你了。”

  說完,他還幫她揉了揉小腹。

  見他確實沒越軌之舉,許簡一緊繃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了下來。

  沒多久,她就進入了夢鄉。

  在她睡著后。

  男人將她身體轉了過來,讓她面對面向著自己。

  看著許簡一恬靜而甜美的睡容,靳寒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秀美軟糯的臉龐。

  這時,熟睡的人兒忽然囈語,“哥哥……”

  她后面還囈語了一句,但靳寒舟沒聽清說的是什么。

  聽到許簡一做夢都在喊自己,靳寒舟動作一頓,隨后就是粲然一笑。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嘴角止不住上揚,“就這么愛哥哥啊,做夢都喊著哥哥。”

  許簡一沒有回答。

  此時的許簡一正在做著一個特別美好的夢。

  夢里許簡一在一棟簡約大氣又不失奢華的別墅里。

  她盤腿坐在茶幾上,茶幾桌面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書本。

  她似乎是在學習。

  可她沒看書本,而是雙手托腮,一臉嬌氣地望著對面的沙發上,疊著雙腿,坐姿很是優雅,面容溫潤如玉的男人。

  男人春風如沐地望著她,那雙好似藏著浩瀚星辰的眼眸,滿是柔情與無奈。

  “看哥哥做什么,看書去。”

  男人抬手敲了敲她的頭,提醒她。

  她仍舊是維持著雙手托腮的動作,她朝男人燦爛一笑,眉眼彎彎的,滿是朝氣與青春,

  “不要看書嘛,要看哥哥。”

  男人聞言,微微搖了搖頭,卻是一臉縱容。

  另一旁開放式的廚房里,戴綿綿一邊做飯,一邊望著這邊的兩人。

  她彎了彎眼眸,笑得很是溫柔。

  夏日的余暉灑在三人身上,是如此的歲月靜好。

  綿綿把最后一個菜做好了。

  她熄了火,將四菜一湯端到餐桌上,然后過來比劃手語,示意兩人吃飯了。

  許簡一一看可以吃飯了。

  立馬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下子就竄了出去。

  洗手干飯去了。

  飯桌上。

  許逸笙和戴綿綿不停地給許簡一夾菜。

  許簡一看著自己碗里的小山丘,頗為痛苦地說,

  “哥,綿綿,你們克制一下,這么多,我會吃撐的。”

  許逸笙說,“你還小,多吃點,長身體。”

  綿綿則是比劃道,“你太瘦了,要多吃肉。”

  許簡一只覺得,這還真是甜蜜的負擔。

  夢里的許簡一嬰兒肥要明顯很多,顯然就是讓這兩人給養胖的。

  吃過飯后,許簡一就挽著兩人的手,一起漫步在別墅的大庭院里。

  他們一起坐在庭院的草坪上,觀看夕陽下山。

  太陽快要全部落下的時候,許簡一攬著綿綿的肩頭,身體往許逸笙的肩頭上靠。

  “哥,綿綿,我們要一輩子在一起。”

  “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的。”

  戴綿綿分明不會說話,但在夢中,許簡一卻聽到她開口說話了。

  這個夢太美好了。

  美好到許簡一不想醒來。

  只可惜。

  夢到底只是夢。

  她還是從美好的夢里回到了現實。

  睜開眼的瞬間,許簡一的內心無比的空虛與孤獨。

  許簡一無力地閉上眼。

  只覺得心口那處空蕩蕩的,好似一個怎么都填不滿的窟窿。

  各種情緒翻涌而來,讓許簡一一大早,就顯得很不精神,眼皮聳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靳寒舟見許簡一醒來后,臉色蒼白,而且還沒了笑臉,不由上前抱了抱她,

  “怎么了?肚子還疼?”

  他下意識去給她揉肚子,以為她是痛經給鬧的。

  許簡一不是很想說話。

  情緒低迷的時候,她為什么愛一個人待著?

  無非就是因為她不想說話。

  可別人跟你講話,你不回話又顯得你很高冷,很沒禮貌。

  所以久而久之,許簡一就給自己的臉上帶上了一層面具。

  笑臉。

  無論開心與不開心,她都是笑著的。

  許簡一習慣性地扯了個笑臉,無恙地朝靳寒舟搖了搖頭,“沒事,我去洗漱。”

  她今天有課。

  試著去了解她后,靳寒舟發現自己已經能辨認許簡一是真笑還是假笑了。

  他一把扯住她,目光幽深暗沉地盯著她,不依不饒,“到底怎么了?”

  許簡一沒想到靳寒舟如今變得如此敏銳。

  她看著他,微微咬了咬唇,“真沒什么。”

  靳寒舟表情瞬間變得冰冷,“又在給我逞強了?”

  許簡一見他打破砂鍋問到底,只好說,“就是夢到我好朋友綿綿了。”

  靳寒舟聞言,抬手將她扯進懷里緊緊抱住。

  他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發頂,嗓音低沉而悅耳,“你還有我。”

  “嗯。”

  許簡一抬手環住他的腰肢,眼底卻是黯然一片。

  終有一天,他也會離她而去的。

  -

  許簡一剛到學校。

  韓子衿就過來挽住她的手,八卦地跟她說道,“一一,你知道嗎?丁冉因為傳播污穢,被學校開除了!”

  許簡一微微一愣。

  她下意識看向韓子衿,“什么?”

  “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里丁冉裝得比誰都正經,你夜不歸宿,她還罵你不正經,結果她自己竟然直播傳播污穢!”

  “什么是直播傳播污穢?”

  乖寶寶許簡一有點懵。

  她不是很明白直播傳播污穢是怎么個東西。

  韓子衿也還是個沒有談過戀愛的白紙姑娘。

  但她比許簡一要早熟很多。

  周邊的環境,使她比許簡一要了解很多東西。

  她湊到許簡一的身邊,輕聲地說,“就是她穿著暴露的衣服開直播,然后人家給她打賞,她就……給那些人看……”

  那兩個字韓子衿說得極其羞恥。

  聽完韓子衿解釋的許簡一臉頰紅得像個包公。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已經超出她的認知范圍內了。

  “不說她了。”

  許簡一不是個愛討論是非的人。

  雖說她跟丁冉有過節,但對方已經作繭自縛,她也懶得落井下石。

  許簡一對韓子衿說,“晚點有空嗎,陪我去看個比賽?”

  j給她寄來了兩張票,她正好可以找個伴一起去。

  “有的。”韓子衿問她,“看什么比賽啊?”

  “kplwz職業比賽,我一個小弟弟今天第一次上場打比賽,我去給他加油加油。”

  “好啊。”

  韓子衿平日里也有打這個游戲,她很樂意陪許簡一去看這個比賽。

  靳寒舟今日一早就被靳老爺子叫去公司了。

  而此時,靳寒舟正和他大哥靳寒川一起在七星級酒店里,接待國外來的合作商。

  比起靳寒川的西裝革履,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很是整潔嚴肅的模樣。

  靳寒舟就比較隨意。

  黑色襯衣搭配黑西褲,襯衣最上面那個扣子沒扣,露出一小片冷白色的胸膛和鎖骨。

  衣袖也不扣,而是對折卷了一下,鞋子也不是傳統皮鞋,而是短靴。

  比起靳寒川的正經,靳寒舟的打扮更潮更不羈。

  不像是來工作的,倒是像是來走秀的。

  哪怕今日接待的是國外來的很重要的合作商,靳寒舟也依舊漫不經心的模樣。

  不僅如此,他還在等人的時候,閑著無聊給許簡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許簡一和韓子衿正在坐地鐵去體育館。

  坐地鐵差不多要一小時的樣子,然后還得步行五六分鐘。

  接到靳寒舟電話的時候,許簡一已經上地鐵。

  看到是靳寒舟打來的電話,她立馬戴起耳機。

  沒辦法,靳寒舟太騷了,一言不合就開黃腔。

  許簡一擔心不戴耳機,萬一他一會兒蹦出一句黃言來,她就直接社死了。

  戴好耳機,許簡一劃開接聽鍵,“喂……”

  靳寒舟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拿著手機,嘴里吞云吐霧,許是因為正在抽煙,他的聲音略啞,“寶寶,在干嘛呢?”

  男人這聲低啞的寶寶幾乎是瞬間就將許簡一帶回了昨晚。

  想起這人昨晚是如何趴在自己的肩頭,性感低啞地喚她寶寶的,許簡一的臉頰瞬間就爆紅了起來。

  她聲音軟軟地回答男人,“我在坐地鐵。”

  靳寒舟隨口問她,“坐地鐵去哪?”

  許簡一如實回答,“和同學一起去看比賽。”

  靳寒舟將香煙擱在唇邊,抿了一口,“看什么比賽?”

  “kplwz職業比賽。”

  他修長迷人的手指禪了禪煙尾的煙灰,“寶寶還追這個?”

  “沒有,一個認識的朋友在打比賽,我就是過去看看。”

  朋友在打比賽,男的?

  靳寒舟瞇了瞇眼,剛要說點什么。

  這時,一旁的靳寒川說,“威廉先生到了。”

  這話無非是在告訴他,來活了,得干活了。

  靳寒舟聞言,微微頷首,隨后他對電話那頭的許簡一說,“寶寶,哥哥得去搬磚了,晚點給你電話。”

  搬磚?

  許簡一面露疑惑,卻沒有多問,她軟糯地應了聲,“好。”

  靳寒舟結束和許簡一的通話,就跟上靳寒川。

  兄弟兩人一起去接威廉先生。

  路上,靳寒川試探性地問靳寒舟,“聽爺爺說,你為了氣你媽,娶了一個大學生?”

  靳寒舟玩世不恭地糾正靳寒川的說辭,“怎么能說是氣我媽呢,我就不能是為愛結婚?”

  “你是靳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靳寒川好心提醒,“爺爺和父親不會接受那個女人的。”

  “我哪有管理集團的本事?”

  靳寒舟漫不經心地嗐了一聲,絲毫不把靳寒川的話放心上,“我燒錢可還行,攢錢,我可不在行。”

  “公司還是讓大哥來管理吧。”

  他一副只想混吃等死的德行,“只要大哥不嫌我敗家,賞我口飯吃就成。”

  靳寒川見靳寒舟一副不思上進的模樣,眼眸微垂,他爽朗地說,

  “你是我弟弟,我就算是餓著我自己,我也不能讓你餓著。”

  靳寒舟嬉皮笑臉地嘿了一下,“還是大哥你對我好。”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靳寒舟忽然腳步微頓。

  他扭頭對靳寒川說,“大哥,打個商量唄。”

  靳寒川扭頭看著他,“什么商量?”

  靳寒舟笑的很是吊兒郎當,“我媳婦跑去看別的男人打比賽,我不放心她,你自己去應付威廉先生吧。”

  說完,他就要溜。

  “別鬧了,阿舟。”靳寒川一把抓住他,“爺爺特意讓你來接見威廉先生,為的就是讓你慢慢接手集團的生意,你要是走了,爺爺會生氣的。”

  靳寒舟不以為然地甩開靳寒川的手,笑著說,“我去了只會氣死威廉先生,為了咱們靳家的未來著想,我還是不去見他老人家比較好。”

  “走了。”

  靳寒舟揮揮手,直接溜了。

  靳寒川的秘書見靳寒舟就這樣走了,不由鄙夷地說,

  “真不知董事長是怎么想的,二少都已經廢成這樣了,他怎么還老想著提拔他。

  明明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大少您在為公司忙前忙后。”

  靳寒川目光幽深地看著靳寒舟離去的方向,面容不似方才待靳寒舟那般的和善。

  他偏頭看向秘書,神色不明地說,“你真的覺得他是個廢人嗎?”

  秘書茫然不解地看著自家上司,“您的意思,二少的紈绔是裝出來的?”

  沒等靳寒川回話,秘書就先不懂了,“二少這樣,圖什么啊?”

  圖什么?

  靳寒川也不知道。

  反正他覺得自己的這個弟弟,不似表面的那般玩世不恭。

  不過不管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靳氏只能是他的。

  他若敢跟他搶,他定不會手下留情!

  他最好真的如現在這般,對靳氏毫無想法。

  不然……

  靳寒川瞇了瞇眼,眼神很是陰鷙。

  -

  許簡一這邊。

  她們已經到體育場了。

  現場來了不少人。

  許簡一和韓子衿手拉手地找到了j給她們預留的位置。

  j給她們留的位置很靠前。

  韓子衿第一次來比賽現場,心情有點激動。

  她握著許簡一的手,興奮地問,

  “我今天是不是能看到k神本人了?”

  “嗯。”

  k神許簡一是知道的。

  他是kplwz職業比賽的明星選手,長得特別帥,為人比較冷漠,看上去酷酷的,不怎么愛說話的一個人。

  但是游戲打得賊好。

  是職業選手里公認的頂尖射手。

  “一一,怎么辦,我好激動啊。”

  韓子衿握著許簡一的手不斷地收緊。

  許簡一用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稍作安撫,“淡定。”

  “淡定淡定。”韓子衿口頭冷靜。

  比賽馬上開始了。

  主持人和解說人紛紛登場。

  許簡一目不斜視地看著舞臺。

  意外的。

  許簡一在那上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傅南書。

  她今天梳了一個微卷雙馬尾,穿著一套比較元氣的粉色亮片套裙。

  裙子剛好蓋過臀部,一雙瑩白的大長腿大大方方地露在外面,格外的誘人。

  她眼角貼著星星亮片,妝容特別的閃。

  她是今晚特邀的神秘嘉賓。

  許簡一聽到主持人這樣介紹她的。

  許簡一覺得傅南書這個人挺不會愛惜自己的。

  剛小產,東跑西跑就算了。

  如今半個月不到,便又開始接工作了。

  明顯都這么拼的嗎?

  因為距離比賽正式開始,還有好幾分左右。

  所以主持人就問起了傅南書話題,來炒熱現場的氣氛,

  “大家都知道南書的虞姬玩得很厲害,甚至還被稱之為刺姬,不知能不能跟我們講講,你當初是因為什么而接觸這個游戲的呢?”

  傅南書一副平常語氣,“其實也沒有特別的原因啦,就是有一天,看我竹馬在玩這個游戲,就覺得還挺有趣的,所以就跟著玩了。”

  “我一開始玩的時候,可菜了。”她調侃道,“為此我竹馬為了不跟我雙排,連夜上了王者。”

  傅南書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哄笑。

  許簡一和韓子衿沒笑。

  她們一個面無表情,一個面露嫌惡。

  自從那日傅南書威脅她后,韓子衿就對傅南書徹底粉轉黑了。

  主持人也笑彎了眼,“這種竹馬就該拖出去打板板,怎么能嫌棄我們美麗的小仙女呢。”

  傅南書微笑,“誰說不是呢,我當時氣得拉黑他了。”

  下面又是一片哄笑。

  聽到這里的韓子衿沒忍住,湊到許簡一的耳邊,跟她吐槽傅南書,

  “我怎么覺得她是在故意賣弄她和二少的青梅竹馬情?”

  韓子衿不禁為許簡一擔憂,“一一,你說她是不是和顧公子分手后,想和二少好了?”

  許簡一搖頭,“不知道。”

  韓子衿提醒許簡一,“你可得長點心眼,可別讓她挖了你墻角。”

  原本韓子衿是不討厭傅南書的,甚至是有點喜歡她。

  但是她威逼利誘她和解這事,讓她對她的人品有了真實的了解。

  她無法再粉這樣表里不一的一個人當愛豆。

  許簡一一臉淡然,“是我的,誰來都挖不到,不是我的,費盡心思,也留不住。”

  “那倒也是。”

  韓子衿嘆息,“反正你自己多注意些吧。”

  “嗯。”

  許簡一點點頭。

  舞臺上還在繼續話題。

  許簡一聽到主持人又問傅南書,“那你是怎么蛻變成現在的刺姬的呢?”

  “算是為了一個人學的吧。”

  傅南書的眼眸忽然悲傷了起來,“他說他喜歡在游戲里可以跟他肩并肩一起拿下勝利的女孩子。”

  氣氛徒然就傷感了起來。

  傅南書自己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忙轉移話題說,“比賽好像要開始了,不如把舞臺交給我們的選手們?”

  主持人立馬應和道,“有請我們今天的參賽戰隊上場!”

  在主持人的話落下后,傅南書往一旁的嘉賓席走去。

  許簡一看得出來,傅南書應該是真的很愛顧西玨。

  不然她剛剛在舞臺上,就不會紅眼,現在也不會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許簡一微微搖搖頭,不禁在心里又罵了顧西玨一句渣男。

  倒也不是她同情傅南書,她就是純屬不爽顧西玨視女人為玩物的行為而已。

  舞臺上。

  幾個年輕的男孩穿著統一的隊服走了上來。

  隨著幾個男孩的出現,舞臺下方,立馬響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k神!k神!”

  耳邊猛地響起一陣尖叫聲,許簡一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手臂忽然一緊,許簡一擰眉看向韓子衿,她滿臉興奮,“一一,我見到活的k神了。”

  “……”

  許是因為之前都沒有怎么跟韓子衿一起出來玩過,許簡一都不知道韓子衿竟然還有如此迷妹的一面。

  就真的跟瘋了似的。

  跟平日里在學校的清冷系花渾然不同。

  尖叫聲在k神的一個手勢下,截然而止。

  許簡一看著韓子衿說,“我現在才發現你也有不一樣的一面。”

  韓子衿微笑,“每個人都有兩面性子,現在的性子,算是我隱藏的性子吧。”

  “嗯。”

  確實。

  人都有兩面性。

  就好比許簡一。

  她也是兩面人。

  表面乖乖巧巧,實際要多彪悍就有多彪悍。

  -

  j從上臺就一直在注視舞臺下方,直到看到許簡一的身影后,他眼睛忽地亮了亮。

  若不是怕引人注目。

  j都想抬手跟許簡一打招呼了。

  不過兩人隔空對視了一下,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一旁的k神似乎是注意到了j的小舉動,頓時撞了撞他,“小白,看什么呢?”

  似是看到了什么,k神臉上盡是耐人尋味的表情,“哦~你心上的那位小姐姐來給你捧場了?”

  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般,j——哦不,是沈敘白白皙的臉頰瞬間紅了。

  k神見此,不由握了握沈敘白的肩頭,給他打氣道,“待會兒好好表現,可別讓人家小姐姐看笑話了。”

  “嗯。”

  沈敘白微微點頭,眼睛卻總是忍不住往許簡一這邊瞄。

  臺下。

  許簡一這邊。

  韓子衿問她,“臺上哪位選手是你朋友啊?”

  許簡一看著沈敘白的方向,對韓子衿說,“bs戰隊的打野小白。”

  韓子衿頓時朝沈敘白看了一眼。

  沈敘白長得清秀溫潤,五官精雕細琢,面容俊俏,皮膚白皙,唇紅齒白,大眼睛,水汪汪的,帶點無辜,是當下很潮流的狗系美男。

  “這個弟弟長得還挺奶的。”韓子衿微微挑眉,“是你親戚嗎?”

  “算是吧。”

  許簡一看著舞臺上的沈敘白,目光微微恍惚。

  他的眼睛里,有哥哥的眼角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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