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金牌縣令爺 > 第1003章 針扎刀捅
  陳言頭也不回地朝巷子口外面而去,道:“姑娘敢不敢和本官打賭,若是放任他在外面,保證他能走的時候,必定會逃去向花銘通風報信。當然前提是他知道花銘在哪,不過可惜的是,他肯定不知道。”

  寒翠一時語塞:“這……”

  不得不說,陳言與寒松雖然是初見,但確實對后者十分了解。

  “所以想要保護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關進大牢。”陳言輕松地道,“至少你不必再擔心他會出事。至于依律處置之語,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不必擔心。”

  “原來如此,寒翠明白了。”寒翠這才恍然,感激地道。

  “豐年與相關人等,也會一并羈押,審了再說,抓到花銘后再考慮如何處置他們。”陳言繼續道,“但本官有些不明白,為何花銘要花費偌大功夫,設計你這個二百五的弟弟?竟肯五千兩銀子收買豐年,這可不是小手筆。”

  寒翠愣了一下,心里琢磨著二百五是個啥意思,不過看樣子絕非好話。

  她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我……我也不知。”

  陳言看了看她,知道她雖然感激自己,卻仍然還是選擇了隱瞞她父親的事。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他沒有追問,只道:“豐年既抓,姑娘欠他的債務自然不必再擔心,本官料他日后就算不死,也不敢再找你的麻煩。”

  寒翠慘然道:“寒翠無以回報,日后若大人有什么事要我幫忙,我萬死不辭!”

  陳言微微一笑,道:“希望沒有那一天吧。”

  與寒翠分別之后,陳言坐著馬車回府,路上反復思索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大致的經過,他已理清。

  花銘設計假意無意中結識寒松,再將寒松陷入困局之中,用金錢和情義輕松將后者騙得死心塌地,然后再表示要傾家蕩產湊齊銀兩幫寒松。

  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根本無力分辨真假,把那廝當成了知交,不知怎的就被騙出了父親的秘密。

  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他已經向豐年確認過,正好與寒翠被清夫人和尚德全脅迫的時間是前后腳。

  換言之,清夫人等人得到的消息,很可能是花銘給的。

  也就是說,這個花銘有可能是她的人。

  但還有另一種可能。

  只是究竟如何,還需要查證。

  不過現在姓花的逃之夭夭,下落不明,在這信息不發達的時代,只能靠人肉搜索。若他刻意隱藏,要找到他并不是易事,需要時間。

  回到陳府,林廣已在那候著。

  一見到陳言,他立刻稟道:“大人,魚兒上鉤了!”

  陳言一喜,將他帶到書房,關上門問道:“你怎么做的?”

  林廣笑道:“依大人所言,我昨夜讓人帶了一把初版的佩刀,昨晚與襄王府出去的親衛在街面上打了一架,幾刀便將對方佩刀砍成兩截。”

  陳言問道:“對方什么反應?”

  林廣答道:“對方當時就棄了刀,問我派去的兄弟哪來的寶刀。派去的兄弟依照吩咐,沒有告訴他,跑了。那親衛追了一會兒沒追上,便匆匆回了襄王府。今日天尚未明,襄王府便使人將京城地面上有名的萬事通召了去,詢問了很久。”

  陳言眼睛一亮,喃喃道:“看來,襄王的目的只怕正是在此。”

  此前他猜測襄王的目的可能不是想毀了青山縣,而有可能是沖著青山縣的鍛造之技而去,便讓林廣安排了這計策。

  如今納撫營軍士的佩刀已經更迭至第五版,此前換下的舊裝備扔在那。倒不是廢棄,陳言早就打算好了,等裝備有了質的飛躍,便將這些舊版裝備拋售出去,廢物再利用,大賺一筆。

  畢竟雖然對他的人來說是廢棄品,但對大周或者周邊所有國家來說,都已算是極為先進。

  昨日他讓林廣使人帶了一把初版的佩刀,故意與襄王府的人沖突,試探對方。

  縱然是舊版,但仍然是鋼質的砍刀,硬度上比普通刀劍要強上許多。若襄王真的如他所料,自然會對這把刀感興趣。

  而現在,一切均朝著他預料的方向而行。

  “這事照計劃繼續行事,此外還有一件事,你替我留意留意。”陳言說著將此前從豐年那里弄來的肖像掏出來,交給林廣,“把這多印幾份,安排兄弟們找找,重點是京城之內。”

  “是,大人!”林廣接過畫像,告辭去了。

  陳言振作精神,出了書房,往益王住處而去。

  不出意外,清夫人那邊很快就會有消息,益王這“尸首”的準備工作該開始著手進行。

  到了益王的院子,只見他正直直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王爺,您這是做什么?”陳言錯愕道。

  益王連個眼皮都沒睜,閉著雙眼一動不動,跟個死尸似的。

  陳言聽他呼吸就知道他肯定沒睡著,走到近前,往他胳肢窩一撓。

  “你你你干什么!”益王登時驚得翻身而起,一把推開他,護住胳肢窩。

  “原來王爺怕癢來著。”陳言嘿嘿一笑。

  “唉,自你說過那計劃后,本王便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讓人不看出破綻。”益王嘆了口氣,“方才本來都以為有些門道了,可被你這一撓……”

  “原來王爺裝死是為這個。”陳言不禁莞爾。這計劃他早前就跟益王說了,后者倒是挺認真。

  “這法子只怕不成,你也看到了,本王雖然是個鐵骨錚錚的大丈夫,但確實有些怕癢。”益王皺眉道。

  “王爺想多了,來人怎可能那么無聊,用這種法子試探?”陳言擺擺手。

  “陳言,你縱然料事如神,終究只是‘如’而已,不是真的神,豈能知道對方會不會試探。”益王不悅道。

  “王爺誤會了,下官不是說對方不會試探,而是說對方不會用這種法子試探。”陳言解釋道,“您想想,您可是具尸體啊,拿手去撓您胳肢窩,多膈應人。”

  “你的意思是……”益王一愣。

  “要試,法子多得很。比如說,拿根針扎你大腿一下,不就行了?”陳言隨口道。

  “哼,若真如此便好了,本王只怕撓癢,不怕針扎!”益王傲然道。

  “是么?若是不拿針,拿刀捅一下呢?”陳言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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