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金牌縣令爺 > 第874章 殺人者
  那受傷女子一震,失聲道:“什么!就憑他?!”難以置信的目光投在陳言身上,雖說確實是氣勢驚人,可他明明是個文官,頂多算文官里面較結實的,怎可能有此膽色?

  劉素再道:“我字字屬實,絕無虛言。聽我一句勸,別跟大人硬來,他吃軟不吃硬,硬來只是自討苦吃。大人雖然對我甚好,但我終究只是個郎中,并非他的親人,你以我為質,作用著實有限。到時候反而害了自己家人,何苦呢?”

  那受傷女子咬牙切齒地道:“就算我放了你,這狗官必然也不會放過我家人!這樣的人,我見過的還少嗎!”

  劉素錯愕道:“姐姐過去莫非遇到過歹人?”

  那受傷女子凄然道:“你這樣的人,不會明白我們的。”

  陳言緩緩道:“你廢話太多了,若再不動手,本官便替你動手,先殺了她,再來殺你!”

  一旁的黑兒嚇了一跳,幾乎忍不住要開口。

  就在這一刻,那受傷女子眼中透出決然之色,叫道:“我要和你做個交易!”

  陳言哈哈而笑,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你還沒明白,你想拿她當籌碼,那是做夢,本官絕不受人威脅!”

  那受傷女子卻道:“我的籌碼不是她,而是你青山縣的安危!”說著松開了劉素,一把將她推到一旁。

  黑兒一愣。

  旋即反應過來,一個箭步沖到劉素身旁,將她拖了過來,這才長舒一口氣。

  劉素也愣住了,吃驚地望向那受傷女子。

  那受傷女子扔下剪刀,道:“只要你保證不傷害我和我家人,我便助你青山縣避過一危!”

  陳言森然冷笑:“我信你個鬼!”

  嗖!嗖!嗖!

  “不要!”劉素驚呼聲中,陳言手上連弩連發了三支弩箭!

  那受傷女子臉上血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想不到陳言竟然不肯和她交易。

  咄!咄!咄!

  三支弩箭擦著她鬢發而過,射在她身后的椅子靠背上,沒入過半。

  好半晌,那受傷女子才發覺自己沒死,一身冷汗滲透衣衫,軟軟癱坐在地上。

  她艱難地抬起頭,看向陳言:“你……你肯與我交易?那就讓他們出去吧,此事我只能說與你聽。”

  陳言手中弩箭仍指著她,冷冷道:“可惜本官信不過你,誰知道你身上還有沒有藏著兇器,想要趁沒人保護時偷襲本官?”

  那受傷女子一咬牙,道:“你先讓他們出去,我可證明我絕無惡意。”

  陳言心念一轉,喝道:“黑兒,把劉姑娘帶出去,本官要和這女子單獨一談。”

  黑兒忙道:“是!”連忙拉著劉素出了屋子,還將屋門關上。

  扶著椅子顫顫巍巍地爬起身,纖手輕抬,刷刷連揮,不片刻間,已是羅衫盡解,滑落在地。

  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陳言也不禁瞳孔收縮,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再無絲縷遮掩的嬌軀。

  除了右腿處傷口處纏著的那紗布,頗為顯眼,不過那地方顯然沒法藏什么兇器。

  那受傷女子羞赧地遮擋住上下要害之地,顫聲道:“現在你該相信我沒有惡意了吧?”

  陳言哼道:“轉個身,讓本官瞧瞧你背后。”

  那受傷女子羞赧難當,卻只能忍著嬌羞,慢慢轉了一圈。

  陳言雙目大亮,贊道:“果然不差!不過外面看完了,誰知道你體內是不是藏有什么兇器?”

  那受傷女子錯愕道:“體內?這怎么可能!我這傷口纏得這么緊,若藏有兇器,豈易取出?縱然能解開紗布,傷口細小,又如何藏得兇器?”

  陳言緩緩道:“傷口自然不行,可你身上還是有一地,要藏把匕首啥的,該問題不大。”

  那受傷女子呆看著他:“我身上……噢!你!死色……”卻是猛地醒悟過來,臉上大紅,連忙夾緊了腿,忍不住便要罵出口,但罵到一半便想起上次罵人的后果,一個激靈,趕緊剎住了嘴。

  陳言詫異道:“本官說的是你的嘴,你夾腿為何?”

  那受傷女子一愣,旋即失聲道:“什么!你說的是我的,我的……”

  陳言理所當然地道:“對啊,嘴啊。難道你的嘴不是能張能縮?不然你以為本官說的是何處?”

  那受傷女子整張俏臉脹得通紅,結結巴巴地道:“我以為你說的是……是……”

  陳言一臉驚愕地看著她:“想不到你長得挺標致,心中竟是如此齷齪!正常人第一反應想到的都是嘴吧?你竟能想到那地方,還好意思說本官是色鬼?本官倒是覺得,你才是真正的女色鬼!”

  那受傷女子張口結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好像……是有些道理?

  陳言拉過一把椅子,大馬金刀地坐下,暫時將連弩放低,喝道:“行了!說正事吧!你方才說事關我青山縣安危,究竟何事?若是編造,本官須饒你不得!”

  那受傷女子回過神來,心知生死懸于一線,縱然信不過對方,也再無別法可行,唯有拋開雜念,開口道:“難民之中,有人并非難民出身。”

  陳言雙眼瞇成細縫:“哦?誰?”

  那受傷女子卻不肯就這么說出,道:“你須先立誓,只要我說的是真話,你絕不傷害我和我家人,也絕不追究我等的過去。”

  陳言若有所思地道:“你這人頗有些古怪,明明原本你家人頂多關幾天,但你卻竟然為了救他們,挾持本官的貴客。自然,這世上不乏蠢人,但你又似乎不是。來,告訴本官,你究竟為何要做出如此愚蠢之舉?”

  這疑問早就存于他心中。

  唯一解釋,便是此女和她家人,還有秘密是他或者說縣衙不知道的。

  似乎,她和她家人連去縣衙都不行,否則就會出事。

  但究竟什么事,能讓她甘冒這般大險?

  那受傷女子垂下螓首,張了幾次口,終于說道:“我……我等曾經殺過人。”

  陳言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殺的誰?”

  那受傷女子不敢看他,低低地道:“我家鄉的,縣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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