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金牌縣令爺 > 第697章 皇宮以外,此宅第一
  陳言一骨碌鉆了出來,嘿嘿一笑:“太后還真是體恤下人,那就不能辜負她的好意了!”

  憐珠又驚又羞地道:“啊?大人難道您還要……”

  陳言將她摟住,悄聲道:“你不想嗎?”

  憐珠更是窘澀難當,一時身軟體綿,任他施為。

  但想到之前的事,仍是心有余悸。

  他也太大膽了!

  可不得不說,他的法子居然真有用。

  方才太后在外面醒來時,她就聽到了,當時就嚇得七魂出竅。

  這里間只有一個出口,出去就必會被太后看到!

  可是不出去,太后要是進來,肯定也完了!

  卻不想她將太后醒來的事告訴陳言后,后者竟然沒有慌張,反而悄聲吩咐了她幾句。

  憐珠將信將疑,但仍依言行事,在陳言藏到床下后,她便忍著羞澀,擺出自瀆之態。

  想不到,這一招真的有用,太后完全沒有起疑,也沒驗查屋內各處,真信了陳言已經離開之語。

  外間,太后正朝屋門走去,聽得里面又開始有了抑揚頓挫的聲音,不由無奈一笑。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自己都還沒出去呢,她就忍不住又開始了,而且這動靜比之前還要大!

  心底一抹火苗不禁被點燃,她方才綺夢行半,未得滿足,聽到這動靜幾乎忍不住要跟著再來一回。

  半晌,她才清醒過來,趕緊出了屋。

  等晚上再說吧!

  午后,陳言才離開皇宮。

  想到離開時憐珠那無比滿足的神情,他微微一笑。

  這妞肯定是不會把他和太后那事說出去了,還說出了她怎么知道他和惜影之間的協議的。

  原來最近惜影因為有了陳言的承諾,情緒和以前大不相同,像變了個人似的,整天開心得不得了。憐珠日日和她相對,自然能察覺她的變化,遂問起怎么回事。

  惜影和憐珠關系不同,后者甚至不惜為她隱瞞了當日韋亮與她的事,可說情逾姐妹。

  所以再三猶豫后,她還是將和陳言的約定說了出來。

  對于陳言,憐珠一直是又畏又怕,對方一旦發起威來,簡直不是人,所以之前太后說有意將她賜給陳言時,她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拒絕。

  但惜影的話,讓她重新審視了陳言的能耐。

  后者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影響力日漸增長,拋開可怕的一面,確實有可能是她離開深宮最好的機會!

  不過這想法她也不敢說出來,直到方才見到陳言因為太困睡到了太后的榻上,她才動了心思,想用那事威脅陳言。

  可惜說到斗心眼,十個她都不是陳言的對手,最終反而被他將了一軍。

  不過如今兩人有了肌膚之親,自然又是另一回事。

  陳言已經暗下決定,回頭還是要幫她一把,畢竟她確實今兒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不過這事不急在一時,回頭慢慢想法便是。

  回到家,陳言問了問顧守益王的軍士,確認了沒有異常后這才入內。

  益王被安頓在府內的側院,門外由軍士守著,連吟霜等丫頭也不得入內,所有相關之事均由軍士負責。

  穿過院子進了臥房,陳言見益王仍臥在床上,笑道:“殿下,可以起來了。”

  床上的益王翻身坐起,嘆道:“你為何耽擱這么久?險些將本王躺壞了!”

  陳言連忙上前道:“宮內事務繁忙,實在是想回來也不可得。不過從現在起,王爺均可隨意走動,只要不出這院子便可。”

  益王下了床,摸了摸身上的血漬:“這一身污物,可以洗掉了吧?”

  陳言欣然道:“已備好浴房,請王爺隨下官來!”

  益王一邊走一邊脫去身上衣衫,摸著脖子上那個粘上去的肉色傷疤,撕了好幾下沒撕下來。

  陳言忙道:“這個得用水洗,沾水后比較好撕。”

  益王恍然道:“原來如此。這次多虧了你,否則本王只怕性命難保。”

  陳言微微一笑:“這不算什么,只是未來要委屈王爺暫居于此。只等未來查清真相,便可還王爺清白與自由。”

  益王身上的傷口乃是以皮料經過染色和描畫做的假傷口,鮮血更是早就備好的畜血。

  在受了唐韻的皇命之后,陳言便立刻著人回青山縣,讓人趕制了這偽裝材料。在軍士兼程急趕下,大半日便送回了京城。

  在城樓上,談妥一切后,他便讓張大彪將這些拿來,給益王化了妝,再將鮮血灑在身上和刀上,造成是唐韻一怒之下出手的假象。

  事發生,唐韻便詐作后悔,叫人喚來御醫。御醫自然依照她的吩咐行事,詐稱益王重傷難治。

  之后的事,唐韻便全權交給陳言,令他負責督促此事,陳言則以治療為由,順理成章地把益王轉到了自己府中。

  原本陳言是叮囑益王,茲事體大,務要等他回府后再去除偽裝,哪知道在宮里耽擱到現在,讓益王在床上躺了這么久。

  當下清洗之后換上新衣,益王和陳言一道用了膳。

  膳畢,益王看看周圍:“你這府中安全嗎?不怕消息走露?”

  陳言呵呵一笑:“呵呵,不是下官自吹自擂,整個京城能比寒舍更安全的地方,只怕也就只有重軍護衛的皇宮了。至于消息之事,只要王爺不出此院,便無問題。”

  益王皺眉道:“但進來之時,本王為何沒有看到多少護衛?”

  除了守著院子的兩名軍士外,這宅子再沒其他人守護,這種情況下還說什么除皇宮外最安全,未免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陳言含笑道:“王爺的刀,平時也是深藏刀鞘之內,唯有用時方會拔出,不是嗎?”

  益王定神打量他片刻,道:“益揚軍的將領,可已安置妥當?”

  陳言耐心地道:“皇上親自安置,眼下自是不能像王爺一般住在這府邸之中,但不致受皮肉之苦。王爺也該明白,若是偏袒太過,臣屬難免非議,皇上也有她的難處。”

  益王輕吁一口氣,眼內寒芒閃過:“本王平生從未受過這般挫折,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幕后指使,絕不放過!”

  陳言欲言又止。

  益王察覺他的神情,道:“有話你便直說,在本王面前無需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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