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東等著蘇蔓去宿舍拿錢,她之前收到那幾十塊她也沒去存,還想等著顧國忠那兩百塊大紅包呢。
顧宴安轉身去骨科,藍沫剛從值班室出來,就碰到了顧宴安。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去上班了嗎?
難道家里出什么大事了?
還是她是大哥狂犬病發作了?結婚之前她找機會又給大哥補了兩針狂犬疫苗了呀?
藍沫不安地問道:“宴安,你怎么來醫院了?”
顧宴安走上前拉著藍沫的手說道:“我跟宴東一塊來的,順便上來看看你。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豆腐干,你下午不用上班嗎?”
顧宴安揉了揉藍沫的短發,心疼地說道:“沫沫,你們食堂應該有做肉菜吧,下次別節省了打點好吃的吧!我今天請了一個小時假,看完你馬上就回去上班。”
藍沫每天中午都會偷偷在空間加菜,只是顧宴安不知道罷了,不過她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顧宴安剛走,蘇蔓就氣呼呼沖到藍沫他們的辦公室。
田智超看著突然闖進來的蘇蔓,問道:“蘇護士,你這是上來找你堂妹蘇葉同志嗎?”
蘇蔓惡狠狠瞪著藍沫,兇巴巴說道:“不,我找你們科室的藍醫生,麻煩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藍沫坐著沒動,前面宴安說跟著宴東過來的,看來他們是來跟這個蘇蔓談分手吧?
蘇蔓見藍沫坐著沒動,又叫了一聲,“麻煩藍醫生出來一下吧!”
藍沫見同事都望著她,于是只好站了起來,走出辦公室跟著蘇蔓來到樓梯口。
見沒人了,藍沫緩緩說道:“說吧,你找我什么事?”
蘇蔓見藍沫云淡風輕的樣子很是氣惱,她譏笑道:“藍醫生,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啊,自己嫁到顧家就不想別人也嫁進顧家,你好自私啊!”
藍沫神情微冷,問:“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不是你那天多管閑事說我送的是土人參,這會我已經是顧宴東的妻子了。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想霸占顧老爺子的房子,故意破壞我跟宴東的感情。”
骨科每天的病人都在增加,藍沫懶得跟這個瘋子論長短,她冷瞥了蘇蔓一眼轉身就走。
“站住,我還沒說完你走什么走?”
藍沫停下腳步,冷笑:“首先你要搞清楚,那支商陸是你自己拿過去的不是我。
商陸有毒,你一個上過醫專的又不是不知道,你該不會是想把我們都毒死了,好來霸占我們的房子吧?”
沒事跟她提什么房子,她有錢還怕以后買不到四合院?
“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想霸占你們的四合院。”
“假藥害死人難道你不知道嗎?其實你得好好感謝我,感謝我提醒你。至少你還沒害死人,不然你得進去吃公糧。”
蘇蔓很不服氣,要不是這個女人,她不可能跟顧宴東分手。
“我今天跟顧宴東分手了,如果你不提那個土人參,他的父母就會同意我們的婚事。還有你那個丈夫,多管閑事,竟然跑過來威脅我還錢。”
“蘇蔓同志,你覺得真的是因為那支商陸讓你的婚事沒成嗎?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是你的人品出了問題?好了,你不要再怨天尤人了,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藍沫說完大步往前走,蘇蔓氣不過想動手推她,結果藍沫好像后背長了眼睛似的。
她快速回過頭,手里把玩著一根銀針,冷笑,“蘇同志,你要是能扛得過宴安的揍,那你就動手吧。”
不用等顧宴安過來,她直接拿銀針就可以把她扎成啞巴,讓她一天別想說話。
蘇蔓被嚇得不敢動了,說實話,那個顧宴安雖然長的比顧宴東好看,但是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她可拿捏不住。
藍沫一走,蘇蔓站在那罵罵咧咧,什么狐貍精,什么賤人,總之什么難聽的話都罵了一遍。
見主人回到辦公室,來寶快速從空間跳了出來,直接在蘇蔓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啊—”
一聲慘叫聲在樓道響起,蘇葉循著聲音走了過去,發現堂姐雙手捂著下巴蹲在地上,血嘀嗒嘀嗒掉在地上。
“堂姐,你怎么了?”
“藍醫生把我打成了這樣。”
來寶本來就沒走,一聽蘇蔓這么說,又從墻角跳了過來,一下子跳到蘇蔓頭上,對著她又抓又撓。
“啊——救命,蘇葉快救救我,打死它,就是它剛剛咬我下巴。”
哼!敢坑我主人我打死你,來寶想想氣不過,又對著蘇蔓的左臉重重咬了一口,咬完跳到地上,屁股對著她晃了幾下大搖大擺走了。
蘇葉看傻眼了,剛剛那是什么東西,老鼠嗎?看著又不像啊,黃鼠狼嗎?那也太小個了。
她雖然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可是她也怕老鼠,根本不敢過去驅趕。
堂姐剛剛說是藍醫生打了她,她明明是那只奇怪的老鼠咬了她,看來堂姐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撒謊,還好她在現場,不然藍醫生還不被她冤枉死啊?
蘇葉結結巴巴地說道:“堂…堂姐,你究竟做了什么,怎么被老鼠追著咬?”
她想問堂姐是不是遭黃大仙報復了,可是又怕堂姐舉報她,宣傳迷信。
她做了什么?
她什么都沒做好嗎?
那個藍沫就是煞星,不就是咒了她幾句嗎?就被那只該死的老鼠給咬了,這個藍沫不是狐貍精就是老鼠精。
“別問了,趕緊扶我去包扎!”
蘇葉扶起蘇蔓,一臉擔心地說道:“走吧,也不知道你這臉上和下巴會不會留下疤痕…”
藍沫回去后一直在忙,直到快下班的時候才聽蘇葉說起蘇蔓,說她被一只老鼠給咬了。
“藍醫生,我堂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被老鼠給咬了。一開始她還說是你打了她,幸好我親眼看著她的臉又被黃色老鼠咬了一口,不然你可真的沒有辦法去證明你的清白了。”
藍沫對著蘇葉笑了笑,“謝謝你,不過你不用擔心,就算她冤枉我,我也有辦法證明咬傷和打傷的區別。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堂姐一樣沒腦子,她要是敢來冤枉我,就看她能不能承認冤枉人的代價了。”
蘇葉恍然大悟,她堂姐是不是沒腦子呀?藍醫生她是骨科醫生啊,動物咬傷和被人打傷都分不清,她還做什么醫生?
藍沫知道那個蘇蔓估計是遭來寶報復了,沒想到那個小家伙那么護主。
躲了這么多天,怎么今天終于想出來了?
藍沫提著一個布包,走到自行車棚,用意念跟來寶溝通。
“來寶,來寶!”
來寶還是不敢吭聲,主人自從那晚接收了素女經的傳承又吃了合歡丸之后,當晚主動解鎖很多新姿勢。
男主人也從中學好到了要領,之后的每晚都要帶著主人繼續解鎖新姿勢。
主人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不是罵男主人就是用意念在罵它,要是它現在露面,會不會被打死啊?
“來寶,你今天是不是咬人了呀?這都好幾天了,你快說句話啊!”
來寶繼續沉默,等哪天男主遠門了,她再出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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