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天帶著藍沫和顧宴安找了一家面館一人叫了一碗面,吃完了他就上班去了。
顧宴安去找收購藥材的朋友,藍沫回到小洋房打算試試“絕色小神醫”送給她的人皮面具。
他們約的是四點的時間來看藥材,現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她可以去收購站賣點糧食,反正路她已經打探清楚了。
藍沫關起門回到空間,按照步驟先在人皮面具周圍涂點藥水,然后像敷面膜一樣一點一點貼在自己臉上。
靠,這個丑八怪是誰?
明明是好看的大桃花眼,眼尾微微上翹,結果變成了瞇瞇眼,眼尾好像被糊住了一樣。
面色黃就算了,那些斑斑點點又是什么鬼?除了鼻子和嘴唇能看,其他地方真是丑得清奇了。
就這樣的五官與她那一頭秀發一點也不匹配,藍沫又選了一頂看起來營養不良的假發快速戴上。
手看起來太白了,她又拿了一副勞保手套戴了起來,打扮好了現在可以出發了。
藍沫自嘲的笑了笑,丑東西,走!賣糧食去。
藍沫從空間先弄了五袋稻谷放在小三輪上,再多她就踩不動小三輪了。
藍沫足足踩了二十分鐘小三輪,才來到一個糧食收購站。
秋收的季節還別說賣糧食的還挺多,有人推著獨輪車來賣糧,有父與子拉著小板車過來的,便宜一點的農戶一起拼拖拉機把糧食拉到收購站來賣。畢竟來這里賣糧是合法的。
藍沫又等了十分鐘,才輪到過秤的人來幫她來秤糧。其實這些糧食她已經在空間秤過了,一袋剛好一百斤。
也不知道那人拿著個什么東西,一下子就戳進袋子里,輕輕一勾帶出來些許金燦燦的稻谷。
只見他拿了兩顆放在嘴里嚼了嚼,說道:“同志,你這糧食是一等好糧,可惜沒怎么曬干呀。”
藍沫懵了,都是系統自動收割的,根本就沒曬過,但是她摸過起來是干的呀。
藍沫狡辯道:“我曬了呀!”
“你這糧食可能還要再曬一到兩天,不過你們的這糧食品質不錯,別人的稻谷都八分錢一斤,你這個稻谷我們給一毛一斤,不能再多了。你家要是有多余的糧食找機會再送過來。”
五百斤糧食才賣五十塊,一折騰就是一個多小時,她一個月才休息三天半,她哪有那么多時間來賣糧啊。
既然都開個張了,今天怎么都要賺一百塊才完美,不行等會她要跑多一趟。
“同志,你先幫我過秤吧,我哥他家還有幾百斤糧食要賣,我等會幫他拉過來。”
“行,我現在給你過秤吧!”
藍沫拿到五張大團結在心里感慨道:“看來賣糧食這錢也不好賺啊!”
收好錢,藍沫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又偷偷放了五百斤糧在小三輪里面,又跑了一趟糧食收購站,這次排了差不多二十幾分鐘才輪到她過秤。
雖然累,一想著兜里的一百塊錢,藍沫心里美滋滋的,這可是她親手種的糧,勞動最光榮。
藍沫回到小洋房的時候,顧宴安還沒有回來,估計他那個收購藥材的朋友去籌錢去了吧?
趁著他們沒回來,藍沫又偷偷從空間拿出一千斤稻谷出來,然后又切了十斤新鮮牛肉放在廚房案板上。這樣過幾天就可以吃上自己親手種的糧食了。
想起這張丑臉,藍沫趕緊拿出卸人皮面具的藥水一點一點把這張丑面具卸下來。
他們這些古人搞這種東西可是真費勁啊,還不如自己動手畫個仿妝方便。
第一次不會弄,藍沫把整張臉都給弄得通紅,挨著頭發的位置也變得鄒鄒巴巴的。想起“絕色小神醫”之前好像還送了她兩瓶百花蜜露丸,先試試效果看看吧。
不然她這樣等會也沒法見人啊!
藍沫掏出一個小玉瓶倒出兩顆黃澄澄的小藥丸,剛放進嘴里,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嘗,那藥丸就入口即化了,帶著一絲絲清甜。
等了幾分鐘對著鏡子看了看,這也沒什么變化啊?還是洗個臉敷塊面膜吧!
又折騰了一個小時,等到臉上終于白白嫩嫩能掐出水來了,就開始收那幾塊地的蘋果,這兩天也沒怎么撿到漏,只從好友那偷來了一些不值錢的水果和藥材。
“咚咚咚!”
聽到外面有敲門聲,藍沫知道這是顧宴安帶人過來了。已經四點五十了,他們來的可真晚啊!
一開門抬頭一看,果然是顧宴安啊。他身后還跟著兩個男同志,一個年長,一個年輕。
那個五十多歲戴著一副黑邊框的眼鏡,拿著個公文包的老同志,一看就是領導,估計也是收購商吧?
另一個男人看起來跟顧宴安差不多大,不過他個頭比顧宴安小了一點,皮膚也比顧宴安白,看來是坐辦公室的。
“沫沫,這位是百草園大藥房的經理,錢經理,這位年輕的同志是我朋友他姓譚。”
“兩位同志好,快請進吧!”
兩位望著眼前這位漂亮的女同志,移不開眼,這個顧同志有眼光,真是好福氣啊!
他們笑著跟藍沫打起了招呼,“你好!你好!”
顧宴安迅速把人領了進屋,帶他們直接去了雜物房。“譚明輝,你跟我先下去把藥材搬上來吧!”
“行!”
兩人下了地窖,一袋一袋把那些藥材和棉花全部給搬了出來。
錢經理把每一袋藥材都摸了個遍,又仔細聞了聞藥香,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批藥是有點年頭了,品質非常好保管的也不錯。”
“嗯,我親戚祖上就是做藥材生意的。”
“三十年多前,在海市做藥材生意的,就數姓徐的那家做的大,也不知道他們一家最后搬都到哪里去了。”
藍沫知道這人肯定是在說她親爺爺,她故意裝作不知道,“你認識他們嗎?”
“不認識,我也只是聽人說說。小同志,你這些藥我給你一個最高價位,你先看合不合適?”
“錢同志,請說!”
“這艾草是好艾,可是放的時間太久了,葉片大多都碎了,就給你四塊五一斤咋樣?”
艾草有溫經止血,散寒調經、安胎的作用,外用有祛濕止癢的功效。
所以很多地方五月初五有插艾草辟邪防蚊蟲的習俗,他們還會煮艾草水洗澡,預防疾病。
這陳年老艾更是寶貝來的,可不能賣得太便宜了。
“錢同志,這些陳年艾葉至少有二十多年了,藥效肯定比新鮮的好,艾草碎是碎了一點,它可以磨成艾草粉,還可以搓碎弄成艾條。”
“行吧,那就五塊一斤,新鮮的干艾草葉也才四角錢一斤,我給的這價格已經超出它的價值了。”
這東西輕飄飄的,一麻袋艾葉也才幾十斤,這價格也可以了,還是賣了吧。
“行,我這陳皮至少有五十年了吧,你可得多給一點。”
錢老挑著眉說道:“小同志,你不老實啊!這陳皮我仔細聞了聞,最多不超過四十年,估計也有三十六七年。你放心我從小就跟藥材打交道,我絕對不會騙你的。”
之前“家中有礦心里不慌”他爸不是說這陳皮有五十年了嗎?到底誰說的是真話?看來那人也是個半桶水啊!
“那這化橘紅呢?”
“這橘紅好像也不是化州的化橘紅,不過這橘紅也有二十二年左右。你不是醫生嗎?怎么藥材也區分不出來啊?”
前世她也學醫的,是啊,她怎么就分不清橘紅和化橘紅的區別呢?看來她還是要跟這位老同志多學習學習才行。
藍沫尷尬地說道:“同志,那你開個價吧!”
“四十年份的老陳皮,一斤大都數在42—50元之間,你這個才三十多年,就給你三十八一斤吧。二十年的橘紅給你十二一斤,若是化橘紅價格至少貴了一半。”
顧宴安走了過來說道:“錢老,價格可以再往上調一點,我媳婦手里還有好幾十支二十年份的野山參呢。”
“這個還是先看看那些野山參再來談吧,野山參可不好找,你們手里竟然有幾十支?”
顧宴安不管錢老信不信,直接打開大紅木箱子,從里面抱出一個小箱子快速打開,“錢老,請看!”
老錢同志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藍沫,這個小丫頭哪來這么多珍貴藥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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