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聽了更激動,他對李思潼說,要是能促成他和唐氏集團的合作,立馬和她結婚!
李思潼就是想要一個名分!
有了名分,要多少錢有多少錢,所以現在也顧不得和溪邊的恩怨,低下身段來求她。
“李思潼,我是要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現在還在泥坑里。不過,你和張老板是什么關系呢?”
溪邊裝作為難的樣子。
“是你老公嗎?不是你老公的話,我怎么對唐安說呢?”
“那我和張老板是夫妻的話,你就會幫他嗎?”李思潼眼睛亮晶晶的。
夏溪邊這哪里是為難她,是在幫她呀!!
“這是自然,畢竟以前我們也認識,再怎么也要拉你一把。”溪邊微笑。
“好,好,那你等等我!”李思潼激動壞了,拔腿就想跑。
她走出去幾步,又立馬轉身對,有些猶豫地對溪邊說,“溪邊,以前的事兒,真不是我的錯,但是我已經幫你報仇了!肖正卿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李思潼為了討好溪邊,主動說起她在肖家的所作所為,這些溪邊已經知道了,她聽了也只是含笑點點頭。
李思潼像是被鼓勵了一般,講得更起勁了。
在她嘴里,肖正卿就是一個傻了吧唧,外強中干的蠢貨,在李思潼面前乖得跟小白兔似的。
還有鐘萍,那么兇惡的一個人,年齡一大把了,還得去學洗衣做飯。
再聽到肖正卿和鐘萍的名字,溪邊已經沒有半點漣漪了。
她知道,不要在不值得的事情上堅持,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
不是你不好,而是他們不配!
李思潼說完這些,就馬不停蹄地跑了,她大概覺得這是對溪邊的投名狀。
溪邊看到李思潼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
以德報怨?
不存在的,她不是圣母,李思潼不來打擾她,她不會主動找她麻煩。
怪就怪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以前的她,沒有能力為自己,為一一討回一個公道,現在嘛,主動送上門來了,她還不收拾一下,也太對不起老天爺了!
張老板從溪邊這里得到肯定的答復以后,立馬興高采烈地去和李思潼領證!
等著溪邊兌現諾言。
溪邊在海市碰到李思潼和張老板的時候,溪邊問過唐安張老板的情況。
唐安接手銘泰以后,一點一點換了原來的合作商,張老板就是其中之一。
他也不是無故遷怒,他換掉的都是有問題的,有的質量有問題,有的人品有問題。
而這個張老板,兩者兼有!
唐安的原話是,“這個張老板已經蹦跶不了多久了,估計就這半年就會出事,到時候少說都是幾年起步!”
如果不換掉他,到時候問題爆出來,唐氏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他怎么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所以不管張老板怎么做,他們都沒有合作的可能。
李思潼一次次送上門來,那溪邊就成全她,把她和張老板綁死。
李思潼沒想到轉正的機會,居然是夏溪邊給的,這夏溪邊真是她的福星啊!
答謝宴結束,溪邊和這些好朋友,好閨蜜,聚在一起閑聊,簡直是半夜女性頻道,什么都說。
唐安先帶外公外婆和一一去休息了。
“溪邊,你也太有魄力了吧?”
安鹿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瘋狂點頭。
哪個單親媽媽有魄力去考大學?
做事業?
她們幾個請溪邊幫忙接送孩子,溪邊就能開出一家公司。
她給溪邊提供短視頻思路,溪邊自己摸索著,就做得風生水起。
“我的視頻號現在有公司幫忙規劃打理。”溪邊莞爾一笑。
“也是你有價值,公司才會簽你呀!”安鹿一笑。
她長期刷短視頻,對此也比較了解。
溪邊跟著一起笑,她不好意思說,糖糖傳媒公司當時花大力捧她,不論賺錢與否。
而且糖糖傳媒現在已經轉到她名下了,所以她現在既是公司的員工,同時也是老板。
這是結婚的時候,唐安送給她的禮物。
除了這家傳媒公司,還有唐氏集團的股份。
唐安說,他不知道給溪邊什么,說再多都是空的,只有錢,才能給她安全感!
就是這么壕無人性。
“溪邊,你讓我又相信愛情的存在了。”魏潔笑著說。
她正在戀愛期,對方是個比她小的男生,未婚。
男生追了她一年多,她才同意。
并不是覺得年齡比他大,而是不想再養一個兒子。
她喜歡現在的生活,有錢,有事業,有孩子。
沒必要給自己找個祖宗回來伺候。
偶爾有生理需求,也很簡單。
走腎不走心。
因此她一直對小男生說他們倆不合適,小男生沒有放棄,一直堅持,她勸不動也就不以為意了。
有一次她感冒發燒,燒得迷迷糊糊,沒空送小丸子去上學,自己也沒去上班。
連點個外賣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去醫院了。
小男生給她打了電話,聽到小丸子含糊不清的描述后,立馬來到她家里,給她買了退燒藥,給小丸子買了飯。
當她退燒醒來,看到他坐在地板上,溫柔地陪著小丸子拼積木的時候,她的內心被觸動了。
原來她也不是無堅不摧,有個男人也不錯。
所以她答應了小男生,現在兩人正在熱戀中。
溪邊和這群好姐妹聊了大半天,一起k歌,喝酒。
“去他媽的男人,現在要不是為了孩子,老娘才懶得跟他說話!”安鹿喝得有點多,開始放飛自我,丟掉了平日里的優雅形象。
她和老公表面是一對恩愛夫妻,可是私底下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多惡心。
家里的保姆已經被她趕走了三個了,她想找年齡大的,老公說年齡大的做事不利索,家務做不干凈。
于是找了個年輕保姆,是很愛干凈,干凈得可以幫她老公洗澡。
安鹿大發雷霆,把這保姆趕出去!
后來找了個年紀大點了,要是這都能下得去嘴的話,她佩服!
他老公還真下嘴了,不過不是保姆,是保姆的女兒。
安鹿趕走了好幾個以后,也累了,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他們兩家的家庭關系錯綜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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