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來早,還不知道你隨便讓男人留宿在家呢,說吧,你倆到底是什么情況?”
林聽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一副審問的模樣看向兩人。
“是我昨天喝醉酒了,林瑯怕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才讓我留宿的。”
“我沒問你。”
江闊被未來小姨子兇,立刻閉上了嘴巴,大氣不敢喘。
他突然有些同情祁年。
他這在家的日子都是怎么過的啊,娶了這么一個兇神惡煞的媳婦。
“聽聽,江闊說的的確是事實,他昨晚喝多了,打車送我回來的,我不放心他再打車回去,所以才讓他留宿一晚的。”
林聽眉毛一抬,眼中滿是審視。
“你們昨晚?”
林瑯急忙擺手。
“沒有。”
“真沒有?”林聽依舊有些懷疑。
“真的,他昨晚睡的沙發。”
江闊卻在一旁將頭壓得低低的,活脫脫像是一個犯了錯的鴕鳥,以為將頭藏起來別人就看不見他了。
林聽眼睛微微瞇起,看向這副模樣的江闊。
“我看他那副模樣,不像是什么都沒發生啊。”
林瑯看向一旁的江闊。
她也是沒想到一個大男人,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唯唯諾諾。
她以前瞅著,也沒見他這么怕林聽啊,今天是怎么回事。
林瑯用胳膊肘戳了戳江闊。
“你干嘛一副做錯事的表情,你這樣,我都要解釋不清了。”
江闊小聲嘀咕。
“我不會撒謊,我一撒謊就緊張。”
“誰讓你撒謊了?你實話實說不就行了,我們昨晚的確什么都沒有發生啊。”
“沒有嗎?”
江闊有些底氣不足,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帶著紅酒香氣的吻,臉頰刷的一下全紅了。
林瑯也是一臉無奈。
實在搞不明白這家伙,此刻腦袋里在想什么。
“你們當著我的面就敢搞小動作?”
林聽像是在訓小孩子一樣,訓著兩人。
“姐,我不是一個思想保守的人,但你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怎么能這么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呢?
家里還有兩個女孩,你留宿一個喝醉酒的男人,你自己覺得這安全嗎?即便江闊跟祁年是好兄弟,但這也不合適啊......”
林聽啰里啰嗦說了一大堆。
林瑯聽的耳朵都快長繭子了,她知道如果她再不放出大招,她是不會停止念叨的。
林瑯直接當著林聽的面,牽起了江闊的手。
“我跟江闊在一起了。”
江闊心里猛然一驚,看向她的表情,滿是詫異,怔愣了好幾秒,也沒給一個反應。
林瑯轉頭看向他,給他使眼色,又戳了戳還在發愣江闊。
“說話啊?”
“哦,嗯!我跟林瑯已經在一起了,她答應了我的求婚,我們準備今天就去領證了,所以我不算是隨隨便便的男人,我是他的準未婚夫,也是舟舟跟了了準爸爸。
你放心,我以后會好好愛她,呵護她,不論貧窮還是富貴,順境或是逆境,健康或是疾病,我都會永永遠遠愛林瑯,跟她成為終身的伴侶。”
江闊在說這些話時,眼中堅定的神情就像是要入黨。
林聽被他這副模樣成功逗笑,她也是第一次見,有人能把一段關系的公開,用結婚誓言來表達自己的決心跟誠意。
林瑯戳了戳江闊,給他眼神示意。
“你說什么呢?”
江闊有些懵,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妥。
“我說得不對嗎?”
“現在又不是婚禮現場,聽聽又不是證婚人,你說什么結婚誓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