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闊被直接拆穿,臉上有些吃癟。
“誰告訴你世界上沒有魔法的?”
“媽媽。”
江闊將視線看向林瑯,嘴角浮現一抹和煦的笑。
“你媽媽說得對。”
江闊抬手摸了摸了了的頭發。
“想不想知道叔叔是怎么還原的?”
了了點頭如搗蒜。
“想!”
“我用了七步口訣。”
“什么七步口訣?”
小女孩一臉天真模樣。
“叔叔你快告訴我,那個七步口訣是什么,我學會了就可以去班里演示給我同桌看了,他一定會特別崇拜我的。”
了了拽著江闊的胳膊哀求著:“江叔叔,你快教教我嘛。”
林瑯投來一個警告的眼神。
“了了,別鬧江叔叔,他身體剛好。”
“沒事。”
江闊拿起魔方,教了了怎么轉,隨后一臉疼愛地揉了揉她的頭發。
“你慢慢練習吧。”
他起身走到林瑯身旁。
“我來吧。”
“不用,行李不多,我差不多就快收拾好了。”
兩人一起收拾行李,林瑯把衣服疊好,江闊放進行李箱里。
堪稱流水線作業。
林聽站在門口,看了許久。
兩人的相處模式,像極了結婚多年的夫妻,和諧中又充滿著相濡以沫的默契,彼此好像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懂對方的想法。
“姐,江闊。”
林聽提著水果走了進來。
“聽聽來了。”
“小姨!”
了了從床上跳了下來,撲到林聽懷里。
祁年給了江闊一個眼神。
“終于舍得出院了?”他調侃道。
“你這話說的,要不是身體有問題,誰還能想住院嗎?”
“我可是問過你的主治醫生了,你這腿早康復了,想出院的話,一周前,你就能出院了,是你一直找理由又住了一星期。”
江闊給了他一劑眼神警告。
“難不成我住院還住出感情來了?”
“那說不好,反正不是舍不得這個醫院了,就是舍不得在這個醫院里的某人了?”
祁年意味深長的說著,話語中的意思很明確地指向病房中的林瑯。
“死一邊去。”
江闊給了祁年一拳,警告他說話注意點。
“這腿剛好利索,就想跟我切磋一下不成?”
“來啊,正好給我松松筋骨。”
江闊說著揚起了拳頭。
林聽早就習慣了這兩人一見面就斗嘴,也就見怪不怪了,一手牽著了了,一手挽著林瑯的胳膊往病房外走去。
“我們走了,你倆留在這好好切磋一下吧,我看誰能再配一個輪椅,兩個人加起來都土埋半截了,還長不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立刻握手言和了。
“老婆等等我!”祁年追了出去。
沒走兩步,就被江闊抓住胳膊。
“你也不管管她。”
“管什么?”祁年一頭霧水。
“你瞧嫂子那張嘴,罵人越來越有水平了,不帶臟字,都能把咱倆從里到外,內涵一遍,不光嫌棄咱倆年齡大,還說我的腿。”
江闊一副訴苦模樣跟祁年抱怨著,他是想要祁年給他做主的。
誰知他說著說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竟然變得自豪了起來,下巴昂得高高的。
“你也不看是誰的老婆。”
江闊蹙起眉頭,看向祁年,眼中滿是疑惑。
“不是兄弟,怎么還給你整自豪上了呢?我這話可不是要夸嫂子的意思,你沒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