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什么事嗎?”
“我在醫院照顧江闊走不開,你給我送幾件換洗衣服過來吧。”
“好。”
林聽掛了電話便洗漱去了一趟林瑯家。
這一邊。
祁年全副武裝去了醫院。
他左顧右盼,像個賊一樣,生怕遇到熟人,鬼鬼祟祟地去了男科。
他走的是綠色通道,沒有排隊,直接進了科室。
“哪里不好?”
時刻兩年,他再一次聽到這句熟悉的話。
“那方面突然不太好。”
“怎么個不好?”
祁年整個人十分別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就突然變得很快。”
“這個癥狀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持續了多久?”
“有兩次,一次沒成功,一次就很快。”
醫生聽到他的形容,微微抬眸,心里有了大概的判斷。
“去里面,把褲子脫了!”
祁年愣了一下。
又要脫褲子嗎?內心十分抗拒。
“愣著干什么,進去啊?后面還有很多人等著看病。”
祁年想起昨晚林聽看他時詫異的眼神。
還有今早,她想要,而他卻無法滿足時的場景。
心下一狠,走了進去。
老中醫瞅了一眼。
“好了,出來吧。”
這就結束了?
“最近有沒有做過什么手術?”
祁年再次坐到椅子上。
“前段時間心臟被捅了一刀,昏迷了一個多月,差點成植物人。”
老中醫微微點頭,在病歷上寫著什么。
“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你能把臉露出來嗎?”
祁年滿臉抗拒,十分防備地看向這個老中醫。
“看這個病不需要露臉吧?”
“我們醫生看病需要望聞問切,我總要看一下你的氣色好不好,綜合判斷一下,才能更準確地查找出病因,你難道不想快點好?”
祁年不情不愿地把口罩帽子墨鏡全都摘了。
老中醫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瞅了一眼病歷上祁年的信息。
試探性地問道:
“第一次?”
祁年急忙搖頭否認。
“不是。”
老中醫抬眸眼中有些懷疑。
“我問你什么,你都得如實說,不然會影響我對你病情的判斷。”
祁年立刻就急了。
他三十幾歲的成熟男人,怎么可能才是第一次?
他跟林聽不說千次,也有好幾百次了。
他斬釘截鐵地說著:“我說的就是實話。”
“最長一次間隔多長時間?”
“一年多吧。”
老中醫一聽,便得出結論。
“沒什么問題。”
“沒問題?這怎么可能呢?”
祁年反應很大。
他就是為了過來解決問題的,他竟然說他沒問題?
庸醫!
妥妥的庸醫!
“你很想有問題?”老中醫反問。
這下倒是把祁年問住了,面上的表情很是吃癟。
“誰家好人希望自己有問題,但是我沒問題我會來找你嗎?你就算找不到病因,也不能一句沒問題就把我打發了吧?”
祁年病急心切,情緒有些激動。
然而對于他這種情況,老中醫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就是受了傷,在床上躺了太長時間,缺乏運動,身體太虛,加上禁欲太長時間了,所以才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
祁年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說白了,就是太虛了。”
太虛了?
祁年滿臉錯愕。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有一瞬間的停滯。
他尷尬地問了句。
“那我要怎么做?”
“多鍛煉身體,多做!”
祁年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老中醫。
他想過很多種治療方法,吃藥,做手術,輸液,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治理方案。
又窘迫,又糗。
老中醫:“下一位。”
祁年急忙從診室里跑了出來。
這也太尷尬了。
早知道他就不來了,竟然還懷疑自己不行了。
他一邊往電梯方向走,一邊懊悔。
“祁年?”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