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見她一副不愿談及的模樣,反而更加擔心著急了。
她將林聽手中的陶瓷拿走。
“你騙不了我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跟姐都不能說嗎?”
林聽低下頭,一個人時,她或許還能偽裝,可在見到林瑯的那一刻,心中壓抑的情緒,委屈,頃刻間便崩塌了。
她抬起頭,眼圈紅紅,聲音哽咽:“祁年,他出軌了。”
“你說什么?”
林瑯聲音陡然間拔高,滿臉寫著詫異跟不敢置信。
瞬間引來了店內顧客的注意。
她立刻將聲音壓低:“你確定嗎?”
沒想到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林聽微微點頭:“我親眼看見祁年去醫院看她,那個女人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實習生。”
“在醫院里,不是在酒店?”
林瑯面上閃過一絲疑惑,正常的捉奸場景不都是在賓館,怎么會是在醫院。
“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我倒希望只是一個誤會。”
“妹夫跟那個女人睡了嗎?”
林聽沒有回答。
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沈清然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過,她喜歡的那個阿年哥。
每次說到時都一臉羞澀靦腆的模樣。
那個表情絕對假不了,再加上祁年前些時間跟沈清然一起失蹤。
那些她聯系不上他的時間里,他跟沈清然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不用想,一切都已了然。
“那個女人是誰?她在哪家醫院?”
她擼起袖子,滿眼憤怒,一副要為林聽出氣的模樣。
“江城醫院。”
“我現在就去將那個賤女人的臉撕爛!”
林聽急忙阻止林瑯。
“算了。”
她面色蒼白,眼神空洞,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擊。
比起林瑯的憤怒,她倒有種心如死灰的鎮定。
“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祁年沒有那個念頭,誰也左右不了他,相反,他已經變心了,再強行將他的人拴在身邊,又有什么意義。”
“那你準備怎么辦?就準備這么忍氣吞聲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我不知道。”
祁年在她對這段婚姻跟感情最上頭的時候出軌,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了。
她心里亂得像一團麻。
“你想離婚嗎?”
她以過來人的身份,幫林聽出謀劃策。
“祁年婚內出軌,是婚姻過錯方,你們現在還沒有孩子,這個婚離起來也比較簡單,你們婚內的共同財產也就尚闔院那套房子還有那輛車,不過房產證上寫的是你的名字,車也是你名下的,讓他凈身出戶。”
林瑯深受過出軌男的傷害,最懂得如何維護自己的權益。
可房子并不是林聽想要的。
她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完整的家,一個永遠不會背叛,欺騙她的愛人。
林瑯見林聽仍舊猶豫不決。
“這出軌的男人就像是錢掉在了屎上,丟了可惜,撿了更惡心,出軌只有零次跟無數次,你別指望他會改,你還年輕,應該及時止損。”
她說的這些,林聽又何嘗不知道。
可勸別人放下容易,當這些事情真的發生到自己身上時,誰又能做到斷情絕義?
感情這種事沒人能干干凈凈地抽身離開!
“你要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