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忍克制著,緊握拳頭。
呼吸卻還是亂了節奏,體內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叫囂著。
林聽淺淺的呼吸聲,更是猶如毒藥一般引誘著他。
他大手掌著林聽的后腦勺,炙熱的吻便覆蓋上了她柔軟的唇。
睡意朦朧的林聽,被動地承受著,很困的她下意識推開男人的糾纏。
“嗯~不要鬧了。”
她翻身背對著祁年。
此刻的她很困,困到眼睛都睜不開,全然沒有那個心思。
然而男人卻依舊不依不饒,再次追了上來。
“祁年。”她輕聲喚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
“我真的好困,改天吧。”林聽疲軟無力的聲音哀求著。
翌日。
林聽定的鬧鐘響了好幾次,都被她按掉了。
昨晚被祁年折騰到凌晨,她實在是困得起不來。
祁年將早飯做好后,走了過來。
“小懶豬,還賴床呢?可以起來了。”
他說著便將林聽的被子掀開,要把她從床上拽起來。
“我太困了,讓我再睡會。”她像個液體,癱軟在床上。
“快點起來,我早飯都做好了。”
林聽依舊一動不動,祁年只好將這個液體從床上抱了起來,走進浴室,強行將她開機。
“你再不起來,我把你丟浴缸里了?”
林聽整個人像是掛件一般,掛在祁年身上,眼睛依舊緊閉著,對于祁年的威脅她絲毫不予理會,因為她壓根就不信祁年會這么做。
看著懷中的林聽,祁年唇角微微上揚,浮現一抹壞笑。
“要不,我們在浴缸來一次?”
他說著就將林聽放進了浴缸里,睡意朦朧的林聽,感受到浴缸冰涼的觸感,大腦延遲了好一會才接收到祁年話中的巨大信息量。
她立刻睜開眼。
“還要來?”
她嚇得急忙從浴缸里跳出來。
祁年看她這副模樣,嘴角噙著笑意。
“不睡了?”
林聽滿臉驚恐,頭搖得像個撥浪鼓。
“不睡了。”
“愿意起床吃飯了?”
“嗯嗯!”林聽點頭如搗蒜。
祁年也不再逗她,拿起牙刷,幫她擠好牙膏,遞給她。
“刷完牙出來吃飯。”
“好。”
林聽快速洗漱好,換好衣服,走到客廳,看到放在餐桌一旁的快遞盒。
“祁年,這是昨天快遞員送來的,說是你的快遞,你買的什么?”
在廚房給林聽加熱牛奶的祁年,頭也不抬地回道:“我也不清楚,你拆開看看。”
“哦。”
林聽將快遞拆開,把蓋在上面的氣泡袋拿掉。
滿臉疑惑地嘀咕著。
“什么東西,包裹得這么嚴實,還用這么大個紙箱裝。”
映入眼簾的是三十多盒腎寶片跟枸櫞酸西地那非片,還有四十多盒小雨傘。
林聽看著那一大紙箱的東西,滿臉愕然,整個人仿佛石化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祁年端著牛奶從廚房走了出來。
“快遞里面裝的是什么?”
林聽兩只手分別拿了幾盒腎寶片,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祁年。
“這些是你買的?”
祁年走過來,定睛一看,瞬間呆愣住,氣氛立刻尬住。
“不是。”
他急忙將手中的牛奶放下,快速將林聽手中的藥片拿走,囫圇地塞回紙箱子。
快遞盒上赫然印著他的名字。
對于祁年的否認,林聽壓根就不信。
“可是那收貨人寫的是你的名字。”
祁年將東西扔出門,神色慌亂地解釋:“肯定是哪個朋友寄錯了。”
“寄錯了?”
祁年重重點頭:“嗯,不然我買那玩意干嘛?”
林聽看向祁年的眼神變得異樣。
原來他這些天都是借助了藥物的因素。
“快吃早飯吧,一會上班該遲到了。”
祁年轉移著話題,在餐桌上坐了下來,意圖用吃東西來緩解尷尬。
林聽拉開椅子,神情定定的看向祁年,一臉嚴肅認真的對他說道:“其實你不用刻意吃這些藥跟補品。”
祁年瞪大了雙眼,聲音陡然間拔高:“你以為我之前都是吃藥了?”
林聽重重點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難道不是嗎?”
祁年不禁笑出了聲。
他指了指自己,嘴巴張了張,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竟然覺得我需要吃藥?”
林聽以為他是死要面子,畢竟男人在這種事上,總是很嘴硬。
她握著祁年的手寬慰著:“那個東西吃多了不好,而且是藥三分毒,吃多了總歸是傷身體的,我聽說很多副總用的,還蠻貴的,你還一次性買那么多......”
祁年百口莫辯。
這下是徹底有嘴說不清了。
“我真沒吃藥。”
林聽微微點頭,臉上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
“我能夠理解,你畢竟三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