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祁年沒有否認。
江闊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他還真是賤,又問又問!
“什么聲音?”祁年問。
江闊沖著電話怒吼:“你就不能節制一點?”
“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怕是會比我更不節制。”
“不可能會有這么一天的!”
江闊無比確定以及肯定。
在他心目中,沒有什么會比工作更重要。
“我今天才算真正讀懂白居易那首長恨歌,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你就頹廢虛度吧。”
他義憤填膺地說完,將電話啪的一聲掛了。
隨后又給祁年的微信,發了十多條信息轟炸。
“小心腎透支!”
“腎寶片已下單,同城順豐明天寄到你家!”
“就你那不節制的樣,那玩意你都得當飯吃。”
“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過猶不及,嫂子那么瘦,你體諒體諒她!”
祁年看著那一連串的消息轟炸,都能夠想象得到江闊在編輯這些信息時,是有多炸毛。
他臉上帶著笑在椅子上坐下,愜意地翹著二郎腿,雙手握著手機,在對話框里編輯了幾個字發送過去。
“你急了?”
一語雙關!
江闊握著拳頭,恨不得將那手機捏碎。
這祁年的嘴巴要是毒舌起來,還真是無人能比,而他是向來是毫無辦法,祁年卻能輕而易舉地知道說什么,最能激得他炸毛。
“你才急了!”
“那就是羨慕了?”
“滾去造人去吧!”
祁年將手機息屏,臉上是得意的笑。
林聽這才探出一個頭,躡手躡腳地走進書房。
“給誰打電話發信息呢?笑得那么開心?”她故作吃醋模樣。
“一個朋友。”
林聽蹙眉,眼中滿是懷疑。
她順手拿起桌上的簽字筆,用筆帽那頭抵在祁年的脖子上,一臉威脅地恐嚇著。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認識多久了?姓甚名誰?”
祁年陪她表演,故作一副害怕的模樣,舉起雙手。
“夫人饒命,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卷錢跑路的合伙人嗎?”
“所以那個合伙人就是他?”
“不是,不過他也是合伙人之一,我們認識很多年了,破產后,他便進了祁氏集團總部工作,還有之前我說有朋友認識亨利醫生,那個朋友就是老江。”
“老江?”
林聽放下手中的筆,半信半疑地點頭。
“那他倒是的確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既然他人就在江城,那我們搬新家你怎么沒有邀請他過來沾沾喜氣?”
“我邀請了的,不過他當時接到通知,臨時要出差幾周,也就錯過了。”
祁年說得煞有其事,林聽并沒有起疑。
祁年視線落在林聽光著的小腳丫上。
“怎么不穿鞋?不知道現在入秋了,天氣漸漸轉涼了嗎?”
他嘴上斥責著,行動卻溫柔至極,快步走過來,將林聽直接抱了起來,放到書桌上坐下。
“咱家鋪的事地板,不涼。”
“等你感覺到涼意就遲了,沒聽過寒從腳起嗎?”他抬手在林聽的額頭上輕輕敲了一下。
“下次不許再光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