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她死后,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 第166章 乖寶
  喬予把退燒藥給吐了出來,用手背用力的擦著嘴唇,“惡不惡心?”

  這個羅達平時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還會趁人之危。

  她是生病了,沒力氣推開,但她不能坐以待斃下去……節目組的人呢?死了嗎?這種事都不管?還有沒有王法?

  喬予氣的想哭。

  薄寒時太陽穴突突的跳,“……”

  她真是各種挑釁他的耐心。

  要不是來之前吃過幾粒碳酸鋰片,控制脾氣,他現在恐怕連折斷她脖子的心都有了。

  他又剝了顆退燒藥,這次沒再那么喂她。

  冷白指骨捏著她的下頜,直接逼她吃。

  喬予掙扎的厲害:“羅達你放開我……”

  等她病好了,她就要去起訴他。

  什么惡心人……竟然敢在節目組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人。

  她委屈的氣哭了。

  薄寒時看她通紅的眼角,心臟處被扯痛了下。

  他抱住她,嗓音低沉的柔聲解釋道:“你再仔細看看,我是誰。予予,才七天沒見,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他低頭,與她額頭相抵,黑眸灼灼的注視著她。

  喬予似是不信,她吸著鼻子說:“薄寒時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他在陪別人。”

  潿洲島刮臺風,輪渡停擺了。

  薄寒時上不了島。

  她只是發燒把腦子燒糊涂了,才會出現幻覺。

  薄寒時已經交了新的女朋友,怎么還會來找她?

  “在說什么傻話。”

  他曲起長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算是她喊錯名字的懲罰。

  喬予疼的皺眉。

  他已經執起她的小手,探到他左胸口處,“摸摸這里是不是有個疤。”

  不止有個刀疤,還有個紋身,y。

  她一時懵了,分不清現實和虛妄,只呆呆地看著他的左胸膛。

  薄寒時吻了吻她的眉心,“乖寶,吃藥好不好?”

  她額頭的溫度,越來越燙了。

  也難怪她認不清他是誰,再這樣燒下去,腦子該燒壞了。

  “薄寒時……?”

  她抬眸,看著他。

  羅達不會喊她“乖寶”,七年前的薄寒時,會。

  所以,這是夢。

  只有七年前的薄寒時,才會這么寵溺的喊她乖寶。

  喬予眼眶濕了,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她仰頭,靠近他,想看清楚他的五官……她已經燒到視線昏花。

  薄寒時輕笑了一聲,以為她是想吻他,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完全抱到了懷里靠著,“先吃藥,待會兒給你親個夠。”

  “……”

  她沒有想親他。

  薄寒時又剝了一顆退燒藥,想塞進她嘴里。

  喬予眉心皺了皺,有些霸道:“喂我。”

  反正是在夢里,她要這個待遇,也不過分吧?

  他明顯怔了一下,可很快,眼眸星亮。

  他故意問:“用嘴喂?”

  “不然呢?”

  “……”

  她倒享受上了。

  薄寒時眼底噙著抹玩味笑意,咬著那粒退燒藥,低頭,渡給了她。

  他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清水,在她皺著小臉想喊苦的那一秒,再次吻上她。

  喬予就著清水,吞了那顆藥。

  薄寒時沒松開她,大手握著她的后頸,長驅直入的加深了這個吻。

  喬予是糊涂的,可薄寒時卻是清醒著沉淪。

  彼此吻的情動。

  喬予靠在他溫暖的頸窩里,咬他突出的冷白喉結。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喜歡在他喉結上種草莓,宣誓主權。

  薄寒時很受用,大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任由她在他喉結上作亂。

  可這一弄,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克制力一向不錯,可這種事,要么沒有,一旦開始,就很難收的住。

  他已經整整一年沒開過葷了,自從酒店那次以后,她住在御景園里,有時候洗完澡,穿著睡衣總在他眼前晃,他快要忍到委。

  她來潿洲島錄制戀綜一周,這一周里,他看不到她,連擁抱都是奢侈的,失眠的厲害,越是失眠,就越是躁郁,惡性循環。

  再這樣忍下去,他可能真的會廢掉。

  他吻她唇角,嗓音磁性又深沉,“還想繼續嗎?”

  喬予沒回答,但行動卻很誠實。

  她鉆進了他懷里,緊緊抱住了他的勁腰。

  就在薄寒時以為她同意的時候……

  懷里的人忽然拉上被子,蒙住了腦袋,甕聲甕氣的說:“我想睡覺,下次夢游我們再做吧。”

  今晚,實在沒力氣了。

  以后做夢的機會多了去了,不急在這一時。

  “……”

  就這樣?

  她靠在他懷里,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明顯是把他當暖爐用了。

  薄寒時氣笑了。

  她對著他的喉結一頓啃咬,親到起感覺了,她卻無情的睡著了。

  她真以為在做夢,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他伸手推推她:“予予?”

  “……”

  睡死了。

  薄寒時想去沖個冷水澡,可她抱的他緊緊。

  他因為起了反應,渾身很熱,喬予更喜歡了,往他懷里貼的更緊。

  她的手,甚至摸到了最熱的地方……汲取溫暖。

  “……”

  薄寒時快忍瘋了,太陽穴突突直跳。

  潿洲島上是陰雨天,外面的天,八點多才亮。

  喬予早晨六點多的時候,出了一身汗,高燒才退下去。

  九點的時候。

  院子里響起了敲門聲:“溫暖,你醒了嗎?”

  喬予發了一晚上的高燒,醒來時,腦袋昏沉,跟被人掄了一棒子后腦勺一樣。

  她困難的起了床,坐在床邊清醒了幾分鐘。

  門口的敲門聲又響了:“溫暖,你沒事吧?還在發燒嗎?”

  這聲音,好像是羅達。

  她看著桌上的退燒藥和感冒藥,怔了幾秒,大腦幾乎斷片。

  昨晚,羅達是不是來過?

  她穿好衣服,起身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你好點沒?我剛才做了早餐,給你端點過來,你趁熱吃。”

  喬予燒了一夜,這會兒燒退了,是餓了。

  她接過早餐,“謝謝啊,昨晚的藥,是你送來的嗎?”

  “是啊,我看你不舒服,就不太放心,還是過來看一趟。你快吃點東西吧,待會兒又要錄制了,今天好像演播室的觀察員會來探訪。”

  “觀察員?”

  “對,節目組的導演剛才說的,觀察員今天會來,但具體是誰不清楚,挺神秘的。”

  喬予端著早餐進了屋。

  她進浴室洗漱的時候,忽然發現浴室里,有一條深灰色的男士內褲。

  “……”

  昨晚有男人進她屋子里了?

  她怎么……毫無印象?

  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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