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磨著后槽牙,真想給這個男人兩耳光。

但她又穩住了神情,哼笑,“我倒是有些沒想到,電視上文質彬彬,儒雅紳士的褚影帝,竟是個腳踏多只船的渣男。”

這一刻她又慶幸,幸好當初離開了他。

幸好她現在的生活里沒他。

不然她得多痛苦啊。

褚晏赤紅的雙眸,就那樣緊緊地盯著葉昭昭的那雙眼。

恍惚間,他真就覺得這是昭昭的眼睛啊。

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明艷動人。

他忍不住這雙眼給他帶來的誘惑,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低頭侵略性地啄上她的唇。

葉昭昭被他的舉動嚇到了。

她忙抬手將他推開,憤怒之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褚影帝,別以為你有權有勢,富可敵國就可以隨意侵犯女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被打了一巴掌,褚晏非但沒清醒,反而還覺得這不就是昭昭的脾氣嗎?

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能在她身上找到昭昭的影子。

看著面前的女人,褚晏笑了。

“我說了,我會給你名和利,既然你已經加了我的聯系方式,那你回家好好想想,想要什么盡管跟我提。”

葉昭昭咬牙切齒,厭惡至極地丟下一句,“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

她拔腿跑開,頭也不回。

褚晏看著她的背影,抬手抹了一把唇上的口紅,回味前一刻女人口腔里的味道。

真的好熟悉。

明知道她不是昭昭,可他還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跟昭昭像的女人。

抽出手機,褚晏吩咐電話那頭的人。

“我給你發張照片,你幫我查一下她,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弄到我的別墅去。”

還沒掛電話,不遠處傅顏初走了過來。

“阿晏,你怎么一直不回去啊?”

褚晏收起手機,笑著迎上她。

“這不是有事在忙嗎?”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參加我哥哥舉辦的這種宴會呢。”

“怎么會,答應你的事,我自然都能做到。”

褚晏摟著傅顏初回了宴會大廳。

葉昭昭沒再回去,而是離開自己打車回了家。

一路上,她都沒辦法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想不到褚晏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下流不說,還沒了道德三觀。

明明是個公眾人物,會影響到無數的人,他卻這么不懂得收斂節制。

想到他剛才親她,葉昭昭犯惡心的忍不住擦嘴。

這時,手里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顧祁川打來的,她按下接聽隨便找了個借口。

“小川哥,剛才奶媽打來電話,說寶寶們哭鬧得厲害,我沒來得及跟你說一聲就先走了。”

顧祁川信以為真,忙握著手機出宴會大廳。

“那你打到車了嗎?回去沒有?我現在過來送你。”

“我打到車了,現在都快到家了。”

葉昭昭一臉抱歉,“對不起啊小川哥,提前離開都沒告訴你。”

“沒事兒,寶寶們要緊。”

顧祁川也沒放心上,還叮囑,“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再給我回個消息。”

“好。”

葉昭昭掛了電話后,恰巧就到家了。

她先去洗了一把臉,換上衣服后才去嬰兒房。

彼時,宴會大廳里。

明明傅時崢才是這場慈善晚宴的主辦方。

但來的所有賓客基本都把焦點落在了褚晏身上。

沒辦法,他除了長得養眼外,社會地位以及個人能力也是在場的所有人不能比擬的。

尤其他在這場晚宴上,還捐出了五個億作為慈善基金。

不僅所有人追捧著他,就連傅時崢跟顧祁川都前來賠笑。

宴會結束,他們還熱情地護送他上車。

褚晏是自己回去的,沒帶傅顏初。

回去的路上,他抽出手機看著新添加的像昭昭的那個女人,主動給她發了語音通話過去。

誰知道對方非但不接,還把他給拉黑刪除了。

褚晏瞧著對話框里出現的紅色感嘆號,仰頭靠著椅背,冷哼:逃得掉嗎?

只要是他想要的人,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他也會追到手。

第二天,明楠查到了褚晏給她吩咐的任務。

她趕來褚晏的私人別墅,匯報:

“她姓葉,叫葉海棠,25歲。”

褚晏神情微變,抬眼看向明楠。

“你說,天底下有這么巧的事嗎?長得像,還同一個姓。”

尤其他在那個女人身上,還嗅到了屬于昭昭的氣息。

可是他的昭昭已經死了啊。

那個人雖然長得像她,但卻也不是同一個人。

褚晏覺得自己應該是魔怔了。

怎么會有一種離奇的錯覺,覺得昭昭沒死呢。

明楠繼續盯著平板上的資料,又道:

“雖然我沒查到她已婚,但我查到她有三個孩子,孩子的父親叫顧祁川,所以褚晏,她跟葉昭昭天差地別。”

這一聽,褚晏凄涼地笑了。

她居然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

所以他從她身上嗅到的,是奶香味嗎?

褚晏疲憊地靠著沙發,刀刻俊逸的臉上忽然陰霾一片。

明楠看著他,出聲問:

“還要把她帶來別墅嗎?她既然都跟別的男人生孩子了,而且我查到顧祁川是顧氏醫藥的太子爺。

身價也在千億,想來這個葉海棠應該是不差錢的,顯然名利誘惑不了她。”

褚晏俊臉冷沉了許多。

他也不是非要去橫刀奪愛,何況還是一個生了三個孩子的婦女。

可她給她的感覺,真的像極了他的昭昭。

既然名利誘惑不了她,那他就用人格去誘惑唄。

閉上雙眼,褚晏抬手一揮,慵懶道:

“這事兒你不用管了,下去吧。”

明楠臨走前,又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現在的褚晏,真是讓她失望至極。

但凡有個跟葉昭昭長相沾邊的,他都不放過,全部收在他的后宮里。

她覺得如果他要是再這樣肆無忌憚下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