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東爵用吻溫暖著她的身體,漸漸地,云歲晚有了感覺,她緩了過來。
胳膊輕輕環在他的頸間,淚水使得她視線模糊,她看不清他,但是他的聲音,他獨有的清洌味道都是她最熟悉的。
如果有一天,陸東爵屬于其他女人了,她想自己肯定會崩潰的。
因為現在只要一想到以后,她就難受得要窒息了。
云歲晚稍稍用力,她緊緊抱住他,“陸東爵……”
“嗯。”
“別離開我,別不要我……”
陸東爵將她按在懷里,眉頭微蹙,從來都是她不要他的。
這個女人……真是讓他無可奈何。
他親了親她的側臉,“現在還難受嗎?”
“嗯……我手麻了……”
聞言,陸東爵拉過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反復揉搓著。
云歲晚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她想,她是舍不得他死的。
可是,她也不想再和他分開啊。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看到宋初語,她嫉妒得快要瘋了。
她從來沒有那么渴望過一個人,她想將陸東爵占為據己有,不讓任何女人再靠近。
她想,她肯定是瘋了。
“好了嗎?”陸東爵攥著她的手掌,沉聲問道。
云歲晚伸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頰,她道,“你喜歡宋小姐嗎?”
陸東爵目上不轉睛地看著她。
“喜歡嗎?”她輕蹙著眉頭,她想知道答案。
“我對她是否有意,對你影響大嗎?”陸東爵不答反問。
“你會在意嗎?以我們現在的關系,你以什么身份來在意?”陸東爵的語氣格外平靜。
他們之間可以這樣糾纏不清,但是糾纏之后呢?
云歲晚緊緊抿著唇瓣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陸東爵,面上滿是憂愁。
陸東爵的大手拉著她的小手環在自己腰上。
“既然說不清,想不通,那就不用再想了。”說完,他便拉開她的腿,他擠到其中。
他湊近她,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及時行樂。”
說罷,他便深深地吻上她的唇瓣。
云歲晚愣了一下,隨即她便被陸東爵帶到了他的節奏里。
對啊,既然現在說不清,解決不了,那就擱置。
云歲晚的身體耽誤不得,他不想看到她再出意外。
剛剛云歲晚的樣子,把他嚇到了,有一瞬間他就想通了,什么在不在一起,只要她能好好活著,他就心甘情愿。
他對云歲晚的愛,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為了云歲晚,他的標準一而再地降低。
直到最后,即便云歲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也無所謂,只要她健康,高興就好。
大手摸在她的臉頰處,感受著真正的她。
這次,陸東爵表現得極致溫柔,他和云歲晚在一起的日子,會越來越少,所以他格外珍惜。
云歲晚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柔與細膩。
舒服的聲音在嘴里溢出,她放松了身體,全心全意地與他融合在一起。
手指插進他的發絲中,感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眼淚緩緩落下,以后,陸東爵也會和其他女人做這種事情嗎?
一想到這里,云歲晚便覺得快不能呼吸了。
突然,她一個用力,直接翻身在上。
陸東爵愣了一下,云歲晚俯下身,聲音中帶著幾分嬌氣,“你要記住我。”
“什么?”
說罷,云歲晚便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肩膀處。
陸東爵疼得悶哼一聲,卻沒把她推開,而是任由她“胡鬧”。
云歲晚用足了力氣,直到咬出了血漬,她才松口。
“嘶……”陸東爵倒抽一口涼氣,“你這個……嗯……”
不等他教訓自己,云歲晚便封住了他的嘴。
小手按在咬他的位置,陸東爵,你要記住我~
**
宋初語和友人們有說有笑,可是過了許久,她依舊沒有見陸東爵回來。
不遠處的那桌上,云歲晚也不見了。
宋初語從餐廳里出來,她站在角落里找打了個電話,“喂,他們兩個人好像又在一起了。”
說完,宋初語便掛斷了電話。
**
酒店房間內,溫度越升越高,情事正濃。
之前在二號院的時候,云歲晚總和陸東爵較勁,所以倆人即便在一起,也是互相折磨。
但是現在不同,濃情蜜意,總帶著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
陸東爵像個毛頭小伙子,在云歲晚的撩撥下,變得越發難以自控。
云歲晚是有些得意的,因為只有她,才能控制陸東爵的情緒。
**
c市,霍家。
霍北辰看著還在陪兒子玩耍的盛南音,他冷聲道,“你過來。”
盛南音看了他一眼,隨即溫和地對澤澤說道,“澤澤,你先玩,我去看看你爸爸。”
“好啊。”
盛南音來到霍北辰的房間,只見霍北辰正在倒酒。
“有事?”盛南音問道。
霍北辰回過頭來,“這一陣子你膽子越發大了。”
這幾日,她一直陪著孩子,對他帶搭不理的。她以為他們是什么關系?
他端著酒杯朝她走來。
霍北辰面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盛南音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這樣的他難以琢磨,而且有些令人害怕。
“怕了?”霍北辰大手一伸,直接攥住了她手腕。
盛南音心下不愿,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怎么了?”
“你現在去a市。”
“現在?”盛南音不想走,她想陪孩子。
“對,一會兒你坐我的私人飛機過去。”
“去做什么?著急嗎?可以明天嗎?澤澤明天就開學了。”
“不行。我說過了,你不用對澤澤那么上心,你和他沒關系。”
霍北辰的語氣冰冷無情。
盛南音看著他,沒有反駁。
她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他。
“去a市,陸東爵和云歲晚絕對不能在一起。”
聞言,盛南音便明白了個大致。
那么相愛的兩個人又怎么能輕易地被分開。
“北辰,你為什么非要娶云小姐?”
盛南音非常不理解,在這之前,霍北辰甚至都不知道云歲晚。
“南音,我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別問為什么。”說著,霍北辰喝了一口酒。
霍北辰是霸道的,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有資格問為什么?
盛南音再說下去,無非是自取其辱。
“我把澤澤哄睡,我就走。”
霍北辰看向她,只見盛南音的臉上露出幾分堅持,她鮮少在他面前這樣強勢。
霍北辰的大手挾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臉上蹭了蹭。
他勾起薄唇,“先把我哄睡。”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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