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姐是吧?”蔣思思開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誰?”
蔣思思唇角浮起一抹似有實無的笑意,“你的禮服,我全賠,而且我是加倍的賠。”
雖然她的解決方式讓她滿意,但是她不想輕易地解決。
“蔣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有錢就是萬能的?有錢就能解決一切?今天這么多人聚會,你這樣會讓我很沒面子的。”
“哦?沒面子嗎?那我們試試吧。”
“什么?”云挽清還沒有反應過來,蔣思思便走上前來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啊啊,放手!”
蔣思思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她將云挽清拽到洗手臺上,直接將她的腦袋按在洗手盆里。
水龍頭里的水感應出水。
“啊!咳……”云挽清雙手胡亂的撲騰著,但是蔣思思的力道大極了,她根本反抗不了。
一會兒的功夫水盆里就積滿了水,蔣思思抓著她腦后的頭發,直接將她的臉按在水里。
一瞬間,云挽清窒息了。
當她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時,蔣思思便又放開她,她剛喘了口氣,她又被按到水盆里。
就這樣來回反復,直到最后,她的腳都站不住了。
蔣思思這才滿意了,她松開手,云挽清直接跌坐在地上。
此時她的臉上滿是驚恐,頭發凌亂,身上的禮服已經全部濕透了。
這時,其他人聞聲走了進來。
一進來,她們便看到蔣思思在擦手,而云挽清卻一臉慘狀地癱坐在地上。
“思思,發生了什么事?你沒事吧?”孫晏婉走進來,關心地問道。
她能有什么事?云挽清都快死了,也沒人關心她。
蔣思思看著癱坐在地的云挽清,“這位小姐實在是太貪心了,我洗手時不小心濺濕了她的衣服,她就獅子大張口,要我賠她十萬塊。”
其他人聞言,不由得看向云挽清。
“她窮瘋了吧,她那件破裙子一看就是閑魚上買上來的,頂多一千塊。”
“就是啊,我看她就是想訛人,她現在被趕出來了,手里哪有錢。沒準兒和我們一起吃下午茶,那錢都得是借的。”
“呵呵,真丟人啊。想訛人也得分人吧,連蔣小姐都敢,她真是不想活了。”
聽著人們的嘲笑聲,云挽清心中又氣又羞。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要十萬塊,是她說要加倍賠我的。”云挽清站起來,哽咽著大聲說道。
此時的她渾身濕透,就像個瘋婆子一樣。
“不過就濕了一下,就讓人賠你。你那裙子是鑲金邊的啊?”希倩倩陰陽怪氣地說道。
“就是啊,大家都是朋友,動不動就讓人賠,你掉進錢眼里了吧?你也忒愛錢了,一點兒事兒都不懂。”
“就是就是。”
“是她打了我!我還差點兒被她淹死,我要報警報警!我要曝光她,讓她的粉絲看看,她蔣思思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云挽清活這么大她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從小都是她以欺負云歲晚為樂,她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
見她掏手機,孫晏婉一個眼神,希倩倩和周天天便走上去,一把奪過她的手機。
“干什么?你們還給我?還給我!”這時走上去了兩個人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亂動。
孫晏婉走上前,她柔聲勸道,“清清,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弄這么難看。我還有幾條不錯的裙子,我可以送給你。”
云挽清憤憤地看著孫晏婉,真是殺人誅心啊,誰稀罕要她的破裙子!
她的裙子是媽媽買的!花兩萬塊買的,不是一千塊從閑魚上買來的!
“放開我!我就要報警,蔣思思打了我,我跟她沒完!她還要殺我,我要讓她坐牢!”云挽清紅著眼睛歇斯底里地喊道。
她們這群人沒良心,明明是蔣思思欺負她,她們如此偏幫,她們沒有心!
“啪!”
上一秒孫晏婉臉上還帶著笑意,下一秒她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云挽清的臉上。
云挽清一下子就愣住了,她怔怔地看向孫晏婉。
只見,孫晏婉還是那種溫柔的笑模樣,“清醒一些了嗎?”
“你……你憑什么打我?”云挽清紅著眼圈,顫著聲音說道。
“憑什么?呵。”
孫晏婉向后退了一步,“你們過來,一人給她一巴掌,讓她長長記性。”
“你們敢!你們不能打我,你們打了我,我就告你們!”云挽清害怕地掙扎著,但是她被抓著,她根本反抗不了。
希倩倩走上前,嘴一歪,她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云挽清的臉上。
接著是周天天,然后就是其他人。
在場的大概有十個人,她們挨個給了云挽清一巴掌。
她們之中的很多人和云挽清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但是身處在這個畸形的圈子里,她們就要遵守規矩。
今天她們若是不打云挽清這一巴掌,改日她們就會被孤立,直到被趕出這個小圈子。
一圈打下來,此時云挽清的嘴已經腫得不成樣子了。
抓著她的人一把放開了她,這時,只見云挽清的身體像是落葉一般摔在了地上。
蔣思思冷眼瞥著她,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也敢在她面前丟人現眼。
云挽清努力的抬起頭,此時她嘴里在不斷地滴血。
“你們……”她一張嘴,便覺到了一股鉆心的痛意。
希倩倩嘲諷道,“云歲晚現在都掀不起大浪花了,你以為你一個養女,能有什么面子?你能和我們坐在一起,就已經是你天大的福氣了,你還敢要求這要求那的。”
聽到這里,云挽清就算再傻,她也反應過來了。
孫晏婉是故意的,她把自己叫來,就是為了讓自己出丑。
就算沒有蔣思思,她們也會用其他辦法,讓她受辱。
希倩倩手指夾著她的手機,隨即便見手機“啪”地摔在地上,屏幕全碎。
“哎呀,手滑了。”
云挽清流著淚,她把手機拿了回來。
孫晏婉淡淡地說道,“咱們走吧,咖啡要涼了。”
說罷,她和蔣思思便先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無一人理會云挽清,魚貫般離開了洗手間。
此時的云挽清忍不住臉上的疼和委屈,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
她胡亂地打開手機,她要給陸東爵打電話。
然而她打了幾次之后,電話總是在占線。
其實她忘了,陸東爵的號碼早把她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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